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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甸甸的乌云遮蔽天空,阻隔了所有的阳光;黑黝黝的泥土覆于大地,却似沼泽般,每一步都让人深深地陷下去。
放眼望去,远处是绵延不绝的青山,却让人无端便觉得十分阴森鬼蜮;收回视线,眼前是一片极为辽阔的花海,紫到近乎深沉的黑色花瓣上,如血的鲜红好似跳动的火焰,那么明丽,却又那么刺眼。
灰袍男子负手立于花海中,明明是个如山如岳的男人,却清澈到像潺潺的溪流,给人极端“干净”的感觉。可与此同时,叶歆瑶极端灵敏的六识却如临大敌,不停地警告着,甚至是压迫着她的神经,告诉她,这个人的身上充斥着无与伦比的恶意。那极端的,就好像呼吸都能伤害到旁人的“负”,让她几近窒息。
见她站立都有些不稳,灰衣人轻笑一声,转过身来。伴随着他这一动作,叶歆瑶顿觉周身压力全消,只听见灰衣人问:“你猜到了我的身份,甚至猜到了我的遭遇,才临时改变主意,打算豪赌一把,欲借我之力,庇护于你。我只想知道,你为何如此有信心,莫不是笃定你的经历与我类似,觉得我会有些许怜悯之意?”
明明是这样轻描淡写地一个转身,就好似颠倒了世界乾坤;分明未曾遮蔽面目,偏偏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忽视他给人的强烈存在感,也无法透过这层“错觉”,去看清他的眉目。
“并非如此。”叶歆瑶用尽全力,让自己在对方强大的气场下站直,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我的确猜到了您的遭遇,也因为觉得我俩境遇略有相同,才放弃了之前的计划,决定赌上一把。但我从不认为,我的经历需要被怜悯,谁都有看错人的时候,人的一生哪能像预知未来般地准确,一次都不错呢?”
灰衣人闻言,朗声笑了起来:“你说得不错,人的一生,总有出错的时候,可是——”他话锋一转,望着叶歆瑶的眼神,却比刀锋还要锐利,“一次的错误,就可能让你万劫不复。”
比如你,比如我。
“我觉得,也不算吧?”叶歆瑶想了想,很认真地回答道,“至少我的一路遭遇,全是我自己选的。之前玄华宗的高层让我断情绝爱,只要态度诚恳地认个错,就能继续留在宗门,甚至能位列长老之职,我没答应,就被驱逐了;后来我本可以自甘堕落,或是浑浑噩噩地过一生,却为了一个结果,也为了自身的骄傲,甘愿赴死……信错了人也好,付错了情也罢,都是我自己选的,也不能怨谁。”
灰衣人的修为比她强上太多,哪怕是前世的叶歆瑶,也不够灰衣人一根手指头碾的。在她掉落这里的时候,她的前世今生就被灰衣人扫了个干干净净,什么阴谋诡计,隐瞒谎言,对眼前这位……有用么?
听见她这样说,灰衣人微微挑眉:“你的意思是,我的遭遇,是我自己选的?”
叶歆瑶很识趣地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皮球踢了回去:“这要看……拥有意识的您,能不能成为谁的本命法器了。”
“你不必这样拐着弯来提醒我。”灰衣人淡淡道,“没错,我不甘为任何人驱使,便化为人身,一路游历,体察民俗风情,感受着不一样的人生。一日知己遭逢大难,我愤然出手相救,却不料仇人的后台竟看出我的身份……此事一旦泄露出去,招来的苍蝇数不胜数,连带着朋友也要倒霉。为了保护他,我才自愿移交了一部分的使用权给他,答应在危难关头全力配合他,制造出我俩心意相通的假象,并让他对外宣称,山河扇被他炼制成了本命法器。这样一来,大家都顾忌我的力量,又觉得,本命法器嘛,他死了也会跟着毁掉,拼着性命去抢一样注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没什么意义,才勉强保住他的性命与安宁。反正知道我存在的只有那么几个天仙,旁人想知道?不够格!”
接下来的故事,就顺理成章了。
安氏先祖凭借挚友的帮助,说不上横行无忌,却也无人敢惹。但正因为太过依靠外力,导致他对自己的砥砺不够,迟迟无法晋级元神,直至寿元耗尽,含恨而终。
生命倒计时的日子里,安氏先祖想到儿孙的不肖,又想到自己这些年过于嚣张,得罪了不少人,就免不得为儿孙担忧。宗门会庇护他的后人一时,可若他的儿孙闯出什么大祸,云笈宗岂有当冤大头,为无能之辈不停收拾烂摊子的道理?
指望灰衣人?也不成。灰衣人心高气傲,与安氏先祖交好,不代表灰衣人看得上朋友的儿孙。
越想越钻牛角尖,担忧到近乎偏执的安氏先祖,终于做下了无可挽回的蠢事——他,背叛了自己的挚友。
借着挚友对自己的信任,来到大概有什么能克制挚友的琉璃水世界,趁其不备,将对方的本体束缚,化身千波洲的大陆;灵魂则囚禁在“世界之负”,借无尽的负面与恶念,将之镇压,作为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器具,源源不断给千波洲的结界提供着力量。任由真心对他,不知挽救过他多少次性命的挚友待在这个由“负”凝结的区域里,忍受每时每刻力量被抽离的彻骨疼痛,和成千上万年的冰冷孤寂。
若不是相信到了极点,区区一个步虚修士,岂能算计到山河扇的器灵?
“人都是会变的。”叶歆瑶很平静地陈述事实,没有丝毫的同情与怜悯。
施舍给弱者的情绪,她不需要,灰衣人更不需要。所以,说完这一句后,叶歆瑶很自然地问:“他做下这件事,云笈宗不知道么?”纵能瞒得住旁人,云笈宗的那位天仙呢?也能瞒下来?
灰衣人勾起一个极为清浅,却蕴含说不尽冰冷的笑意,没有杀气,也不知在嘲讽对方,还是在讥笑自己:“那家伙愚蠢了一辈子,就是最后聪明了一次。说来也可笑,他对付敌人的时候,从来不动脑子;对付自己人的时候,歪脑筋却一个比一个多,瞒过了我,也瞒过了云笈宗的一群元神步虚牛鼻子,不知怎么哄得让他们为他打下手,参与到千波洲的建设中。等大赤天的那家伙访友回来,看见我被关着,必定得气得发疯。不过,哪怕他急得跳脚,知道自己的徒子徒孙被人算计了,却也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宁愿容忍安家后人胡作非为,都不敢将我放出来。”
说到这里,他看了叶歆瑶一眼,倒是有点感慨地说:“的确,我不杀你,是因为我俩的境遇实在太过相似。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犹犹豫豫,我又不是什么杀人狂,跟着你来的两个小家伙,我也没动,还顺便保了他们不死。”
直觉告诉叶歆瑶,灰衣人这句话绝不是字面意思,而是另有深意在内。偏偏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到自己除了前世遭遇,还有什么能让灰衣人产生共鸣的地方。可灰衣人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似乎是……想让她继续问下去?
踟蹰片刻后,叶歆瑶定了定被搅乱的心神,好奇问道:“我知三十六天分为三界,四梵天和圣境四天,这其中,由太皇黄增天到七曜摩夷天这六天组成的欲界乃是云笈宗种植药草培育妖兽,炼制丹药和法器,进行宗门测试的地方。从虚无越衡天至无极昙誓天的十八天,合称色界,乃是云笈宗修士居住的地方,其中,无极昙誓天乃是云笈宗掌门居住的洞霄宫所在。至于更上头的无色界,四梵天,想必是地仙大能居住,又或是环境极为特殊的地方,而圣境四天……”
“你想问,圣境四天中,为什么我用最低等的‘大赤天’来代指云笈宗的那位天仙?很简单,他的实力也就是太清境那一档,住不了更高的三层。”灰衣人见叶歆瑶没直说,话语里却透着这个意思,就干脆利落地回答道,“不喊名字是为了你好,省得被那家伙感知到,平白给你添麻烦,至于为什么……很简单,天仙也能分个实力高下,太清境大赤天、上清境禹余天、玉清境清微天和最后一层的大罗天,就是道门中评判天仙能力的标准。佛、魔、妖各境界的名称不一样,意思却是一样的。不过也不能全这样看,玉清境的天仙肯定比上清境和太清境的强,大罗天的道祖,却未必能比得玉清境的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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