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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来到了一个路口,这路口处是人山人海,我在挤过去,这好像是个自发的集会,是某个历史事件的纪念日。人群像蚂蚁一样在聚拢来,我不由自主地在被挤来挤去,我被挤到了一个台前,台上站着一些穿旧军服的人。还有人在拼命地挤过来,并在问台上的人是否是抗战老兵,答复是肯定的。这些人在往台上爬上去,然后在一起高唱起战歌来。我发觉我的口袋被触动了一下,我去一摸口袋——皮夹已没了。我在往侧面挤出去,终于挤出了人群。我沿街在走,有人在门前打扑克、下象棋、斗蟋蟀……,很闲散的样子。
我来到了“学生中转站”,这里大多是外国人,我在一个女洋人的身后朝宿舍走去,她在转过脸来问我,她说的是英语,我只知道是个疑问句,她说得很快,什么意思我没听懂。我要他说汉语。她说:“你既然听不懂英语,为什么离我这么近?!”我怎么才能回答她呢。前面有两个中国人,我说“我是前面两人的同学”,不行——万一穿帮呢?女人都喜欢奉承的,我在说:“大概是你的美貌吸引了我吧?”她眉飞色舞地说:“真的,我很美吗?”我在点头,她毫不掩饰地在笑了。
来到了宿舍,他们都有钥匙,他们都在走进房间,可我不知道怎么办,我只得站在走廊里。那两个中国人正被女洋人拉进她的寝室去玩,门开着,我犹豫着要不要走进去问一问。走廊里挂着一盏盏的灯,是“风铃灯”,一阵风吹来,那“铃灯”摆动起来会发出不同的音响。那两个中国学生走出来了,女洋人在送出来,还在说笑着。然后两个中国人在朝楼梯口走去,我赶紧在跟过去,我在拿出学生证来,我在问他们怎么去找房间,一个人在向我说:“要到服务处去押钱的。”并拿出一张收据来给我看了看——一个房间要押两块银元。我摸了摸口袋才记起已没银元了,只有几个铜板,而我感到肚子有点饿了。
我走过了一个废弃的车厢来到了买点心的地方,这里人很多,想插队进去快点买到也很难。我看见售货台后面一个案板上有一个少妇在揉面,人很白嫩漂亮,有人在叫她“面团西施”,她的两个奶子特别大,低头揉面时更显出性感了,她好像早就发觉我一直在朝她看着,她在朝我笑笑并点点头,意思好像要叫我到她跟前去,我径直走了进去,她还在揉面团,我好像想跟她说点心里话,但一者人很多,二者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我在说:“我想买两个肉包子。”我和她并排站着,看她手上的面团揉出了一个男人的阳物,她放开手展示了一下笑着在问我:“这是什么?”我也笑了,她马上把它揉掉了。然后她去拿了两个肉包给我,我给了她钱。她在说:“你住在哪里?我下班后拿两个加料包来给你。”我贴着她的耳朵在说:“我住处还没找好,等我找好了我再来找你噢。”
我来到了马路上,一个人走着,想着钱的问题。我正走过一个军营门口,我不由自主地立了个正,有一个士官在向我招手,我走了过去,他在问我:“你以前当过兵的吧。”我说:“是的”。他说有一箱弹药要我帮忙送到后面的机场去,并可以给我十块银元。我说:“我并不认识那个地方”,他说:“往前再走十几分钟就能看见一条石子公路,然后往右走到底就是了。”他给了我一套军服和一张士兵证,我穿上后扛起箱子便走了。我按着他所指的路线走去,的确又看见了一个兵营,外面用铁丝网围着,里面停着几架银光闪闪的飞机。靠近营门口有一排小屋,屋前还有口井,井上架着辘轳。我正想走进营门,被哨兵拦住了,他们怀疑地看着我,可能他们觉得我面生。我说:“我是来送弹药的。”一个人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前,又有官兵在围过来,一个长官在命令把箱子打开,有人在打开箱子,我听到了“嘶嘶”的声音,这是爆炸装置!那军人一下子把箱子朝我推了过来,还没炸,我一脚把它踢进了旁边的战壕里。一声巨响,炸弹在战壕里爆炸了。我正趴下,整个人被掀起的沙土埋了起来。我正从泥土里钻出来时,一支枪已顶住了我的脑袋。还有人哇哇在叫,说要把我就地正法。又听见有人在说:“爱德华上校来了。”这是从另一个营房内走出来的一位长官,他把手举了举说:“慢。”说他有话要问我。原来是个外国人,我在向他解释,在说明事实的真相,并且拿出了钱来。他命令手下将我暂押。他还在向手下说:“可能有内奸。目的是要炸毁飞机。”并派手下马上到弹药库去,把那些在门口站岗的人全部押来。我被押进了一间空屋里,被武装人员看守着。上校在来回度着步子。不多时,押来了一串人,我一眼认出了要我送弹药的那人,他也跟我对上了眼,忽然他从袖口里抽出一支手枪来,要杀我灭口了,只听一声枪响,那人的手已被打断,血在滴滴答答地流下来,手枪也掉在了地上。情况似乎明朗了,爱德华在问我:“是不是他叫你送的?”我说:“是的。不过箱子是另外有一个人扛出来的。”少将在问:“另外一个人是谁?”我说:“我不认识。”上校又在问押来那队人里的一个士官:“另外一个人是谁?”士官在指向后面一个人,后面一个人在说:“这箱子肯定是被谁掉了包了。”爱德华指着我在说:“把这不明底细的人放到潜水艇里去。让他与世隔绝。”我心里有点在懊悔,我刚才为什么不与“面团西施”约会在废弃的车厢呢。
我被带上了直升机,然后飞到了海域。我看到了一个岛礁,飞机飞了很低了,飞机没有降落的意思,只放下了软梯要我下去。这岛礁不大,海水涨起来时还没到了小腿。但靠着岛礁还建着一个小小的城堡,这个城堡是圆桶型的,城墙上建有猫耳洞般的屋子。有一扇城门与海想通,城墙内像一个水塘,里面停着几艘潜艇。城门上还写有一首诗:“驱山塞海也寻常。所至文明始是王。但见皇风成一片。不知何处有封疆。”我朝城堡外望去——一望无际。看着潮水在汹涌地一涨一落,太阳在慢慢下沉,似乎将被大海吞噬。很快我被安排进了一艘小潜艇,然后闸门打开了,我们在驶了出去。
潜艇一直在黑暗的水中行驶,我睡着了,等我醒来时终于要透出水面了。这是一艘小潜艇,里面只有两个人,地方很小,连转身都很困难。那人在前舱操纵着,我在尾舱。透过玻璃钢罩可看见渺渺茫茫的景色,水底长满了海草。我们刚浮出水面,看见身后有三艘军舰呈品字型在跟过来,灯光在那水面上搜索着。同仁在说:“巡洋舰来了。快放导弹!”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位置,并找到了按钮在按下去。发射成功了,一艘舰艇已在爆炸起火,火光中看见桅杆在倒下去。这时我记起了,应该左右两舷各有一颗导弹。乘着发射的回力,潜艇又在下潜。
许久,潜艇又在上浮,终于浮上了。看样子敌人被我们摆脱了。我们似已进入了内河港,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芦苇,这里是船划出来的一条水道,我们浮在这里比较隐蔽。同仁打开了机舱,空气清新了许多。他拿出了两块压缩饼在说:“诺——一人一块。”我们正在吃着,这时我听到了好似划水的声音,看远处芦苇还在晃动,肯定有船在划过来。这里似乎也不安全,会走漏风声。潜艇在滑进芦苇丛,我在朝四周警觉地观望,远处的水面似乎有灯光在闪动,难道又是巡逻艇?“准备战斗!”同仁一边在提醒我一边在关闭机舱。潜艇又在下潜,这里水不深,潜艇底部一直擦着河基在走。我迷迷糊糊地似又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已到了一个水寨。天已亮了,许多妇女在水边洗衣物,她们在朝我们挥手,她们变成了迎接我们的队伍。这是一个根据地?同仁把潜艇靠上了岸边,一个女子正含情脉脉地走近他,看起来是同仁的相好。那女的手头一闪,变出了一瓶酒来,两人在一人一口地呡着,这可能是一种仪式,另一个女的也拿来了一瓶酒送到了我嘴边,我也喝了一口。陆陆续续也有几个男人在走来,这里更热闹了,似在开欢迎会,说:“欢迎同仁战斗回来了。”同仁说:“因为开的方向不对,所以有巡洋战舰来追寻了。我们打掉了一发导弹。”原来这样。我看看并无认识的人,便走出了人群。
我沿着湖边在走。这是一块很大的海边湿地,湿地里有许多纵横的河汊连着一个个的湖泊。我看见有人若隐若现地在湿地里面行走,我奇怪而专注地看着,慢慢地他们在朝我走来,沿着湖边的湿地竟走到了我面前,一个是中年妇女,还有三个少女,似乎是她的女儿。我走上前去在打招呼,她们伸出手来要和我握手,她们的皮肤是蓝色的,手很纤细,人也很美丽。我说:“我很怕热。手上已都是汗了。”但中年妇女还是握住了我的手,她在说:“的确你手上都是汗。”这时我发觉她的手指除了大拇指其它手指的手印处都有一个裂缝,我在问:“你的手指怎么会裂开的?”她在拨开来给我看,原来不是裂开,而是一个天然的缝隙。真是的,这是我哪里本书上看到过的一个说法:“也大奇。也大差。十个指头八个罅。”我在问她们是什么人,她们回答说是“蓝湖人”。真不敢相信,她们生着蹼状的脚在淤泥里讨生活?我又在问:“你们在干嘛?”那母亲在回答说:“找蛇。”又叹息着说:“现在蛇也太少了,找了一圈一条也没找着。”站在最后的那个小女孩还咋了咋舌,蛇好像是她们的美食,但说是她们也吃鱼。中年妇女在向我要几根竹竿,我看见不远处的一个坡上有竹子长着,我在领她们走过去,她们虽上了岸,可仍沿着湖在走,不肯离湖太远。我拿出了匕首砍了几根小竹子给她们拿了过去,她们拿着竹子又涉入了湿地。她们拿着竹子可能是去赶蛇的,她们用手抖动着竹子,发出着“嘘嘘”的声音。渐渐地她们消失在了湿地里。我还在发呆,有一个女子在赶过来,在问我:“阿哥,是新来的吧。”我在应承着,她说要安排我去宿舍。我在问她:“您贵姓?”她说:“我姓田。”
宿舍是一间平房,里面还算整洁。我一下子感到很困了,我倒在了床上想睡觉了。我发觉她还泪汪汪地看着我,显得有点激动。她看起来虽不漂亮,但很温柔。我觉得我来到了一个要重新开始生活的陌生的地方。
我知道她一直守在我身边,她坐在那里看着别处出神,我迷迷糊糊睡着。过了很久,我感到胸口很闷,有一个黑黑的毛茸茸的东西压在了我身上,并在往我身体里面钻,我手吃力地在拉它,但用不出劲,越拉越在钻进去。终于女子转过了头来,她手上发出一束光来朝这东西打去,这东西化成了一阵黑烟在飘散。我虽然还醒不过来,可眼睛能清晰地看着她。
睡了很长时间,我醒来了,房间里只有我独自一个人。正在这时田女子带来了一帮人,说是来慰问我的。现在除了她是熟人,其余都是陌生人。他们拿来了象棋,在和我展开车轮战。熟人田女士为我泡了一杯茶。我只赢了一盘,我感到很困惑。田女士在问我:“身体怎么样?”我感到有点虚弱。她叫我喝那杯“绿花茶”,我在问:“怎么叫绿花茶?”她说:“有采摘的花也是绿色的,然后和着茶叶炒制。这茶能防病补气。”我对这花感到很新鲜,我叫她带我去看看这绿色的花。
我们沿着长满着青草的土埂在走。我兴奋地走在前面,在一处土埂下我发觉了一棵独特的谷子,似已经成熟了,谷穗弯弯的但很稀疏,我在收集这谷子,这比普通谷子要小而圆。我剥开了一颗,米是蓝莹莹地珠圆玉润,这应该是一个新品种,我要给它取一个好听点的名字——那就叫“蓝宝石”或“蓝田玉”。女熟人跟了上来,我在欢欢喜喜地拿给她看,她在说:“这谷子早就有的,因产量不高又成熟了迟,所以现在无人种了。”我们找了半天始终没找到绿色的花,她说:“可能季节已经过了”。再走了一会,她说晚上还有个聚会,我们便回队了。
晚饭后,我跟着田女士他们在走,他们来到了另一个人的家,推开了院子的柴扉,看屋子的门关着,他们环顾着在说:“怎么不在?”我正掩上了柴门,看见院子的草丛里站起了一头狮子来,我赶紧爬上了身边的一棵树。当我朝树下看去,他们却在与狮子扑打玩闹,一会儿有一个人也变成了一只大耳狗,在与狮子玩耍。然后他们都变成了动物,我好像融不进他们的世界。一会儿他们又变回了人形,原来这是和玩舞狮一样的表演。演狮子的人个子特别高。我爬下树来,他们拉着我说到露天广场去。
露天广场上的露天舞台是用土石堆砌成的,前台呈凹进的半月型。台下许多人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在月牙型舞台的两侧,有两排凳子,一边坐着几个皮肤暗蓝色的人,好像是白天我见过的“蓝湖人”,一个记者正在采访她们,她们的母亲在说:“我们是蓝湖人。现在只剩下我和她们三个姐妹的孩子了,不久的将来我们就会消失了。”她很伤心地在抹眼泪。又接着在说:“今天我非常感谢你们,只有你们才会关心我们,对我们友好,可以让我们安全地上岸来,并给我们开一个纪念大会。”她的话结束时下面响起了一片掌声,我并不忍心鼓掌。我看着三姐妹的脸色非常凝固,连坐着也一动不动。台上先上来了一个女歌手,她在唱着一首挽歌,这歌每一句的旋律都差不多,只在结尾处略有变动,旋律虽然简单,但听了使人心痛。我看见“蓝湖人”的脸颊上在流下一串串的泪来。我认为这形式是好比在创口上撒盐。徐娘半老的“蓝湖人”的娘也不得不在上台表演节目——在表演被生活所迫的摸螺丝摸鱼,动作模仿得非常真实。又一个表演是——一个人领了一只猴子上来,猴子手上抱着一只鸡,在凌空翻起跟斗来,然后把鸡放在了地上,鸡孵在那里一动不动了,鸡好像头晕了吧,猴子还在鸡上面来回翻着,并在“咯咯哒、咯咯哒”地学鸡叫,猴子的手里还捡着了蛋,然后在交给那人,一共交了四个。我发觉这蛋其实是从猴子嘴里吐出来的。后面还要表演舞狮和动物相斗。我心里存在着难受的疑惑,我不想再看下去了。
我走到了镇子的外围,这里有一座小山,只有几十米高。山上有一座宝塔,看见人们还在修缮,是在修缮一个铜铸的宝塔顶,这顶还放在地上,有许多人围着在看。他们在说要把它安上去了,我想这么大的一个顶用原始的方法怎么才吊得上去?只见人们在把它拆开来,原来是用榫头拼拢来的。已开始在一块块往上吊了,天虽然黑了,但塔顶终于安装好了。这时突然从塔尖上爆出一团七彩光来,一霎时整座宝塔都在泛出光来,并散发出一种异香,这馨香使人感到心静和满足。我随着一些人在朝塔里走去,并登上了塔顶,我好像看到了一幅有灯光的地图,看到了一些坐标,这时我很想回家。
当我走下宝塔时,有人来通知我要我去参加考核。我来到了“蹇长官”面前,他说:“听说你是一个志士,并抗击过日寇的侵略。你到台上去演讲一下。”
我到台上提出了建立新秩序的建议,并展开了演讲。我还在讲要提倡民族团结,要乘胜打击日本。日本军队打进了中国被消灭了一百五六十万,而中国人被屠杀和战死的达三千多万,比例是二十倍。欺软怕硬是日本的表象,残忍才是它的本质。它弄不过你会低头哈腰地“哈依、哈依”,弄得过你就会一刀把你“死啦死啦”。如果我们不镇住他们,或麻痹大意起来的话,以后我们被弄死的人会超过几千万——会上亿!那时他们开展的是化学武器战和生物战!反过来看,如果我们向日本人学习,倒转比例——那我们死三千万,日本人将怎样?还有“某国”有航空母舰,我们也不用怕!我们和“某某国”是同名同姓的——是一个种族的,我们要和他们团结在一起,这就形成了一个L型的海岸线,这样只要安排好火炮,航空母舰就难以靠近我们的海域。还有在我们的海域布置好海螺型的遥控炸弹,一遥控就能从海底上升然后吸附到航空母舰上而爆炸。我们还可以建造拼接航母——船舷与船舷之间能拼接上就可以了。前段时间有势头的外国人还发表了辱华言论,本人觉得此种人根本不屑一顾。但今天有几个战友又谈及了这件事,本人不得不讲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辱华言论也好“负面印象”也好都出自于同一种心理。以我看来这些人是“悖事鬼”,你看他会不会对非洲原始部落赤了个卵荡来荡去的人而感到不满?你看他有没有对食人部落感到不满?可见他是出自于某种心理——是出自于认为要妨碍到他的切身利益的心理。为什么说他是“悖事鬼”,因为他的认为是错误的,而且他根本不了解中国人,中国人的本质是善良的,哪个国家会像中国人一样——接纳抚养战败国遗弃的家属?本人为什么还觉得不屑一顾,因为本人认为他只代表了少数一部份其国人。其也有可能是哗众取宠。还有个可能是表现出自己是高人,既然是高人为什么怕和我们混和在一起?我可断言——如果和我们搅合在一起,他一定高不起来!
演讲好下台后,蹇长官在说;“可以。欢迎你正式加入我们的队伍。”我好像经过了考核。他又在说:“你的演讲很有新意。我带你去见一位大领导。”
蹇长官领着我在攀过一道悬崖边的六盘型的木排栈道,走进了一排岩石后的房子,在那里见到了一位重量级领导,印象中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的。我不由自主地在溜须拍马,我在说这里的风水真好,连炮弹都打不到的。领导好像对我们并不感兴趣,他与他身边的一个剃着光头的“大头娃娃”似的人在玩游戏,这“大头娃娃”与领导好像已经玩得“人熟狗疲”了。领我去的长官在说:“这是领导的干儿子,是某某寺庙里的住持,是指点领导的高人。”这时里面一间屋子的电话铃响了,领导走进去接电话了,好像是个女的,他在叫“lili”、“lili”。带我来的长官走到“大头娃娃”跟前在解说我演讲的“建立新秩序的建议”,“大头娃娃”在说:“这不是妙用。意识形态有两种,一种是‘民族意识’——比如提倡抗日。另一种是‘阶级意识’——比如‘宁可错杀一千’。政治是要为利益而妙用,才提倡什么。好了,好了。你把他带出去,到会场去吧。”我现在才知道“妙用”就是“庙用”。带我来的长官还在反映说:“军统局一官员李某经常在搞色情。”那高官听了“哈哈”在笑说:“这是激发斗志的需要嘛。”“大头娃娃”也在说:“这是私生活。不宜宣讲。”
我出来后感到肚子很痛,我说我去上个厕所,蹇长官说:“好的”,这可能是紧张造成的。我去上了个厕所,然后到了会场好像已迟到了——大会已经开始了,我正走过主席台下,主席台上我居然看到了一位我梦寐以求的大人物,大人物似乎也看见了我,显得有点不高兴。可能是我迟到的缘故?还是没有行礼的缘故?还是错位的缘故?有一个外国人正坐在他身边,好像正在劝导他什么,大人物却默而不语。我走到了台的侧面,看见两个军人倒在台旁,在血泊里俯卧着,一个居然还在动,我吓了一跳。我这才注意到四周都有军警站着岗——如临大敌。我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哪里,或许是我误入了。我走到了一个站岗者旁在问他:“这是怎么回事?我应该到哪里?”并与他讲了我来到这里的原因,他示意我从一扇小门走出去。我在朝小门看过去,可怕的是门缝里已经有人在朝我打量——有一双眼睛看着我,门拉大了一点,然后他严肃地在向我招招手,我走了进去,这好像是一个过道。他说我不可能有座位的,并叫我一直朝走廊走去,到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去站着。我觉得我也将要被清洗了,五十米过去有一扇不明真相的门,我怕有一支枪在等着我,我心空空地在走过去。还好没事发生,走进这扇门里面是个休闲厅。过了许久蹇长官又来带我走了。
我又来到了部队,我们已在行军。我感到身体很沉重,原来我右肩负着一支火箭筒,左肩吊着一颗火箭弹,身后背着一个背包,胸口还挂着一口大铁锅。这是我自告奋勇的结果?我在被队伍拥着前进。心想虽然沉重,但还是安全的,我像是被“装甲”保护了起来。部队停了下来,长官在朝我走来,他在表扬我,说我能吃苦耐劳。他叫我把东西全放下,说安排我到尖刀班去。另外两个人走了过来,我们三个人是一个尖刀班。长官说前面要通过一个山岙,要我们去侦察一下情况。好像危险又来了。
我随着领头的班长提心吊胆地行进在山岙里。走过了山岙,看见了一个村庄。还好没事,平安无事了。班长在发回信号,不久大部队也开进了村庄。长官并未规定我们归队,我们可以自由游荡了,这或许还要我们侦查民情。部队集中在了一个祠堂,并开始在埋锅做饭。我来到了村落,在一个晒谷场边有许多人围着,有一个人站在石磨上在讲话,似乎是村长。磨旁吊着一头又肥又大的猪,他在说:“村里养育出了一个新品种的猪,需要大家开动脑筋给它取个名字。也可以作为商标。”下面的人在议论纷纷。我觉得有意思,便在大声说:“就给它取个‘安禄山’吧。”有人却在高叫:“这是只母猪,还是叫‘杨贵妃’好!”大家在鼓掌哄笑。
我看见了一个村民还牵着一只剥了一点皮的猪,在朝山里走去。我在问:“这是为什么?”他在说:“剥点皮能激活它的能量,这样牵它到山上去找‘松露’,它会找得很勤奋的。”
村里还有人在露天石台子上打着乒乓球。这台子是正方形的,乒乓球网架是对角安放着,各边的台面是一个三角形了,这样打球难度很大的,似乎要有特别精确的技巧。我也想来打一手,我拿到了拍子在打,我一下子还打不好。有小孩笑着在说:“兵兵头儿不会打乒乓,是因为没少一只脚。”
我走到了一条小溪旁,坐在了一块石头上,久久地看着两个少女在捣衣。有一个少女在走过来,然后坐在了我身边,她居然说要我抱住她,说村里已经没有了真正的男人了——年轻的男人都上前线了。我紧紧地抱住了她,我的感觉是就像抱着一个孩子。我在问她这个村叫什么名字?她说这里叫“啸山”。我在问为这名字的来历,她说有一个抗倭将领在这里战死,还有几百个战死的战士,都葬在了这山上。这里经常有一种啸叫的声音,所以叫“啸山”。我自己也变得心事重重,我看着溪水在流淌过去,耳边是亘古不变的流水声。这时班长来到了我面前,说我不得调戏妇女,要我把她放开了。可她已经睡着了,我在说:“再等会儿吧。”我看见有一条娃娃鱼在清水里游过。
我正在归队,我从小路刚走出树林,就要到部队驻扎的祠堂了。我看见一个人正在表演白日飞升,好像是用“刘关张结义杯”给我喝“飞精”酒的那个“白居士”。有许多人围着在看,包括部队的士兵。正当他再次在飞升时,有军警在包围过来,并在朝天鸣枪,还好他这次飞得低,没打到。他混进了人群,然后在向我这里跑过来,我让他跑了过去,然后我在朝人群迎上去。朝我左右包抄过来的有两路人,一组是三个女的,另一组是三个男的。在问我有没看见逃跑的人,我说没有。他们还在搜过去,他们看见了一树丛里在动,我也看见了,他们在交叉火力开枪,结果窜出来的是一只狗,已经中了好几枪,再跑了没几步便倒地了,血还在淌。人们在跑过来看热闹,并在问:“打死了吗?打死了吗?”。有一个老军警从我边上走过,我在问:“那人飞升不至于死罪吧?”军警说:“他用‘升功’去蛊惑军队,企图瓦解和策反,所以是死罪。”
第二天,说就要开战了,说有领导要来督战,说部队要进行一个“试刀”的形式。在一块空地上的一根柱子上绑着一个人,边上绑着几头猪,士兵在排队走来,有的人把刺刀拿在手里,有的人衔在嘴上,必须一刀一刀见血地在朝猪身上戳,并朝绑着的那人比划一下。空地的一边放着一些条凳,有来督战的人坐着,有军人,有政府工作人员。我看见了其中一个穿军服的是我的同学——金承,我赶紧在跑过去叫他,他让我坐在了他的边上。他在问我能不能到某某海浜去剿匪,说给我个团长旅长干干。我说我连一点斗心都没有了,我很想回家了。他给了我一张通行证说:“待会用柱子上那人祭祀好以后,政府还要招待我们用大餐。你跟我在一起去吧。”我觉得跟在一起可能又会离不开。我在说:“我想趁早走了。”金同学在说:“那——好吧。”
作者谢小明说:“些些力量分阶级。荡荡身心绝是非。”(禅宗的诗)在这里我不得不说明一下。此书上大多都是禅宗的诗,而不要审核归咎于我。不信的话您可以“百度”一下。孔子曾说过:“食色性也。”的确是的。但他说的只是一个原点,并没有说到发展和回归。一个人在学习教育和修养身心后“食色”可以提升或回归。所以本人“入定”见到的“色情”也不得不写,也不一定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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