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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还沉浸在震惊当中,下意识接话:啊微信记录?有备份吗?
陶嘉从来没做过备份这种麻烦事,讪讪道:没有。
大叔皱眉:没备份就难办了,微信上有什么重要记录?可以让对方发你一份啊。
陶嘉如醍醐灌顶,瞬间醒悟,去拉顾俞的袖子:哥哥,我看你的微信就可以了!
顾俞垂下眼睫看他,有些不明白:土土,你不是只和我聊了天。
陶嘉这回肯定开口:不会的,这些天我就只和你聊天。
事实上就算不是这样的特殊时期,陶嘉也很少在社交软件上和顾俞以外的人联系,就连班里不怎么接触的同学都知道,陶嘉看起来温软好说话,其实上了网根本找不到人。
除非重要通知,陶嘉不会回复无聊的话语。
他的全部精力都拿去骚扰顾俞了。
回去的路上,陶嘉坐在自行车后座,兴致勃勃地摆弄新手机,一连给顾俞发了好几条新消息。
顾俞骑着车,感受到口袋里的震动,出声询问:又要开始用微信交流了?
不要,陶嘉一本正经地摇摇头,想起顾俞看不见,又说,用微信记了也没有,迟早会消失。
顾俞沉默几秒,不太清楚身后人的神情。
下一刻,陶嘉伸出手,整个人贴在他后背上,语气轻快:哥哥替我记着就好啦!我还有日记本呢。
经过一个下坡,顾俞放缓了车速,开口应道:好。
*
十分钟后,陶嘉终于舍得把目光从新手机上移开,抬头看了一眼,蹙起眉。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方的天空已经暗沉了下来,乌压压的云层堆积,瞧起来离地面极近,有种马上要扑通砸下来的惊心错觉。
陶嘉低头查了一下手机里的天气预报,发现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都不会下雨,稍微放了点心。
结果还没等他把这口气松完,天上突然轰隆一声巨响,眨眼间,豆大的雨点如倾倒般掉落下来,砸了他满头满脸。
路上的行人也纷纷四散奔逃,但更多的人早有准备,拿出从家里带出来的雨伞。
顾俞紧急把自行车一刹,转向一边的人家屋檐下避雨,但在两人站定之前,猛扑而下的大雨已经把陶嘉淋成了落汤鸡。
顾俞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因为伸手帮陶嘉挡了一下雨,整件外衣都是湿的。
陶嘉擦擦自己脸上的水,看起来有些呆若木鸡,浅褐色的头发凌乱无序翘在头顶,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沾着雨珠。
屋檐下的空间有限,这里的屋子也没有人在住,陶嘉望着细细密密的雨,后知后觉地感到冷,又往里头缩了缩。
顾俞摸摸他的外套,皱眉发现不能再穿了,湿衣服穿在身上更容易感冒,稍微思考半晌,顾俞就说:土土,把羽绒服脱了。
陶嘉冻得瑟瑟发抖,想往顾俞怀里靠,想起自己一身的水,又停下动作,闻言,乖乖把羽绒服脱下。
顾俞把他的白毛衣套在陶嘉身上。
哥哥,你不冷吗?陶嘉瞅他只穿着一件单衣,连忙把手放在顾俞脖子上,刚刚陶嘉才把手蹭干捂热了。
不冷,顾俞的嗓音仿佛也带着湿润的雨意,淡而柔和,我给爷爷打个电话,和他说迟一点回去。
陶嘉才不相信他不冷,索性挨在顾俞身前,试图给他挡住飘飞溅起的雨点。
与此同时,陶嘉听见了顾俞的话语,脑中似乎有什么印象一闪而过。
大雨、爷爷、不能出门。
电光火石间,陶嘉竟然清晰地回忆起了昨天的场景。那是即将睡觉前的夜晚,陶嘉因为口渴偷偷跑下楼去拿牛奶,正好碰上爷爷。
小顾说明早要去给你买新手机,爷爷端着老年枸杞茶,敲敲自己的脑袋,想起一事,你让他下午再去,咱们这地每到中午就容易下暴雨,天气预报也不准。这事你记住啊,我老了记性不好
那时候顾俞在二楼洗澡,陶嘉回房喝完一瓶牛奶,逐渐犯困,决定第二天再去劝阻,认真把警告写在日记本上后,倒头就睡。
陶嘉:
好蠢,为什么不能直接敲门进浴室告诉哥哥。
顾俞听完了事情始末,先是好笑地捏捏陶嘉沮丧的脸,而后目光微微一动,低声问:土土,你能记起来昨天的事了?
陶嘉赖在他怀里,耳边是几乎覆盖天地的雨声,把世界切割成外面和屋檐下两个部分。认真把昨晚发生的事回想一通,陶嘉肯定地点点头,半晌后忽而睁大眼睛欢呼:哥哥,我的记忆快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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