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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突然上门,一张口便寻问谢思思的去向。当初周家扣下谢思思,太子是知情的。没派人上门借走,显然是默许了的。如今突然张口要人,方氏心里不由地开始打鼓。不过扣下谢氏是大公主亲自开的口,扣着不放也是大公主的意思。方氏没『插』手,自然是把人引到福禄院去。两人来得巧了,彼时正值大公主诵完经歇息的时候。大公主略微思索片刻便叫下人把人请去了花厅,回屋换了身衣裳便去见俩人。太子自幼受太傅教导,往来周家,与大公主之间也算亲厚。当下便将来意告知,大公主闻言,惊出一身汗。自上代起,赵氏皇族便子嗣艰难。如今惠明帝的下代,太子年二十有八,膝下不过一个五岁的嫡子。空虚如此,若谢思思当真怀了身孕,不是一件能等闲视之的小事。周家扣了人,伤着谢思思肚里的孩子,别说太子,怕是惠明帝都要震怒。大公主当下便坐不住了。放下杯盏,她命桂嬷嬷即刻拿了她的名帖去请苏太医过府。怀孕没怀孕,可不是由着谢琦红口白牙说是就是,得由脉案作数。谢琦端坐在花厅,大公主身上凌厉的气势压下来,他如今都有些头重脚轻。方才没过脑子便脱口而出的谎话,吐出口,必须得硬着头皮撑下去。谢琦原奢望着先来周家接到人,糊里糊涂塞进东宫。届时等木已成舟,再酌情寻个合适的时机叫思思将这个‘孩子’顺势流掉。可这大公主当真跋扈,太子的施压之下还顶住了非得等太医过府,半点活路都不给谢家人留。谢琦哪里肯等?恨不得亲自去搜出人立即带走。他急切地催着太子三思,不能等了,该立即叫周家把人交出来。直言大公主这般推三阻四,想来是思思的肚子早已不好了,她故意在拖。大公主一听这毫不遮掩的指责,顿时火冒三丈。她活到这把年纪,从来都是高高在上,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她说话。当即呵道:“你放肆!我周家人素来行得端坐得正,行事重章法讲道理,岂容你如此污蔑!”“思思的滑脉乃我谢家府上府医诊出来,大公主这是信不过我?”谢琦一幅震怒地模样,“我谢琦并非不知分寸信口胡说之辈,此等大事,难不成我敢欺骗与殿下?公主在京城素有威望,谁知请来的大夫,会帮周家说什么话出来!”大公主顿时被这诛心之言给激怒了,拍着桌子大呵斥他放肆。谢琦此时已经孤注一掷了。太子就在一旁看着,他决不能叫周家当场戳破了此等谎言。谢家如今已风雨飘摇,若再失了太子的信任便再没回路可走。大公主身份再高又如何?不过一介女流,嫁入周家大半辈子早就是周家人。君臣身份既定,大召便轮不到她来做主。谢琦这时候什么都不管,只一味地胡搅蛮缠。太子被吵得头疼,他不关心谢思思如何。自上回春猎亲眼看谢思思遇到危险,毫不犹豫地拉周博雅出来挡身前之箭,他便断了心中对她的念想。哪怕再是喜爱谢思思,太子他终究更爱重自己。自然无法接受一个如此自私的女子。周博雅这表弟他虽说接触不多,却颇为了解他的行事作风。这人冷淡是天『性』,对人对事都十分尽责。与谢思思的三年婚姻不愠不火,若说亏待,但也从未有过。春猎场上谢思思即便不念旧情,周博雅救她却反被她所伤,未免□□将仇报。太子不喜薄情寡义之人,更厌恶养不熟的白眼狼。之后谢思思出得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儿,跋扈且恶毒,叫太子早年心中那个单纯纯善的形象早已崩塌得渣都不剩。他如今只在乎,谢思思肚子里是否有他的孩子。争来吵去,都是谢琦在胡搅蛮缠,太子心烦意『乱』。正当这时候,桂嬷嬷神『色』凝重地匆匆进来,说是南五院出事儿了!三双眼睛刷地看过来,桂嬷嬷差点没膝盖一软,跪下来。大公主脸一凛,站起身来:“出了什么事儿?!”桂嬷嬷只觉得头皮发麻,攥着手小碎步上前,对着大公主的耳朵便一阵耳语。大公主脸『色』刷地就阴下来。见了鬼了,这谢四平日里关在南五院好好儿的,怎地太子一来就失踪?!她下意识地瞄了眼太子身旁的谢琦,疑心是这人故意搞花样。谢琦一脸莫名,好似真的一般,她当即一声冷哼。“谢氏被人掳走了。”大公主拄着拐杖,对太子道。太子眉头拧了起来,匆匆起身。大公主一面匆匆往外走,一面瞥了眼脸『色』古怪的谢琦,意有所指道,“人方才就关在南五院里,谢大人来之前,听说还在屋里哭得起劲。怎地殿下来了这才没一会儿,谢氏就被人给掳走?也委实太巧了些。”“公主这话是何意?”谢思思突如其来的失踪解了谢琦的围,谢琦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他走得快,心里猜王氏爱女心切出了昏招?但转头一听大公主这话立即气得跳脚,“难不成我还害了自个儿女儿不成?!思思不见了,此时找人才是要紧!”一行人匆匆赶去南五院,屋里已经聚集一堆人。方氏看屋里摆设分毫不『乱』,挣扎的痕迹没有。薄纱的屏风后头妆奁的盖子开着,看得出出事儿之前谢思思还在上妆。什么情况顿时一目了然,谢思思是情愿跟人走的。方氏与妯娌李氏对视一眼,看着紧随太子而来的谢琦眼神便有些意味深长。谢琦来屋里走了一圈,心也定下来。太子的脸『色』瞬间沉下来,他身为一国储君,自然不是个傻的。甚至所思所的想更远,在他看来,谢琦此举根本是拿他当枪使。来周家走的这一趟,寻人是假,根本是在假借他的声势威慑京中世家,谢家即便丢了爵位,仍旧有东宫撑腰。想到这点的太子,不禁脸『色』越发的难看。舞弊案隐秘不发,但大理寺已经在着手查了。太子虽说对谢家尚还有些情谊在,却不想提谢安义那几个蠢货擦屁股。若非还尚且顾及谢琦是他亲舅舅,他都要当场发作出来。这谢家着实可恶至极,竟敢拿他当筏子!太子回头,利眼冷冷地瞪向谢琦。心里有鬼的谢琦顿时脸『色』一白,眼神微闪地低下头去。太子见状眼睛渐渐眯了起来。“找!立即给本宫去找!”大公主满脸厉『色』,冷呵道,“黑衣人往哪个方向去?立即给本宫去追!本宫倒是瞧瞧,谁人这么大本事,入我周家竟如入无人之境!”大公主一声令下,周家护卫立即行动。周家护卫训练有素,行动起来十分迅速。大公主心里憋了口气,亲自指使了护卫四处去搜。那架势,恨不得将整个京城翻过来。京城说大也大,说不大其实也不大。从大公主下令去追到找到谢思思的人,前后不过耗了半个时辰。等一行人浩浩汤汤赶去谢思思所在之处,却被眼前所见之景给震得说不出话来。乞丐已经被赶到角落里,瑟瑟缩缩地抖作一团。冒着馊气儿的草堆上,谢思思盖着一张袍子,如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地上。她双目无神地仰头看着房梁,『裸』『露』在外的皮子上青青紫紫,折腾得没一处好皮。谢琦看到人的瞬间,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整个人都懵了。这与他预料的情景差太多,他家思思怎么会,怎么会落到这个境地?谢琦双目渐渐红了,他膝行至谢思思身边,好半天不敢碰她。周家人显然没料到是这样的场面,此时心中有再多不满也消了。太子落后一步,大公主拉都没来得及,他人便已经跨了进去。谢思思缓缓地转过头,看到太子冷着脸一步步靠近,突然咧开嘴惨烈地笑起来。她笑得突兀,嗓音尖利而刺耳。太子脚下一顿,看她这般,心里到底不忍。“思思……”谢思思自顾自的笑,笑得歇斯底里,恍若疯魔。在场无一人作声,就听她的笑声戛然而止之后呢喃:“为什么?为什么呢?为什么两辈子,我要落到如此凄惨的下场?我谢思思出身高贵,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凭什么要活得这么惨!”呢喃到最后,她狰狞地哭嚎起来。谢琦被她这样子吓得脸都白了,连忙扑上去把她抱起来,老泪纵横:“思思啊,是爹不好,是爹的错!思思啊……”“不,不该这样,”谢思思神神道道的,“我重来一次,重来!这次绝对不这样!”谢思思突然暴起,一把推开谢琦,拥着袍子便扭头往墙上撞去。周家女眷眼睁睁看她冲撞,吓得眼睛都闭上了。一声声尖叫在耳边炸响,谢思思动作迅速,仓促之间,谢琦被推得猛一个踉跄,差点跌碎了尾椎骨。就见太子反应极快,一个箭步上去拦住她。然而谢思思冲得太狠,根本收不住腿便直愣愣地撞到了墙上。斑驳的墙壁渐渐晕开血『色』的花儿,渗透了墙壁流下来。谢思思整个人软趴趴倒下去,额头血流如注。尖叫声,惊呼声,声声混『乱』。……大公主捏了捏眉头,只觉得糟心不已。谢思思没出现在谢家却在乞丐窝,这相似的场景,叫她心中产生了着实不好的猜想。回头瞥了眼周家人,方氏的眼神都闪烁了起来。一场闹剧闹得在座之人心中郁郁,悻悻收场。几日后,郭满听说只剩一口气的谢思思被救了回来,但人却疯了。朝中舞弊案爆出来,谢家子弟牵涉其中,且在此案中发挥的作用不小。惠明帝看到这一沓子证据,当下便把最心爱的白玉砚台给砸了。短短这几年,随着惠明帝老迈病重,手下的大案越来越多,且越来越不知遮掩。这对为君者来说,是个耻辱,天大的耻辱。惠明帝不禁多想,是不是天下人都认为他老了,这般朝臣便以为他不当用了,才敢如此明目张胆?恼羞成怒的惠明帝越想越呕心,他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的才能。落案之后,惠明帝便将所有涉案人员从重处罚,全部问斩。且不准任何人求情,谁敢求情,便以同罪处置。谢国公本就因教子无方被夺了爵位,长子求情无果被次子株连,深陷牢狱之灾。好在得太子到底还念着旧情,以紧闭三个月保得谢安礼一命。但是谢安礼却被连降三级,被贬去鸟不拉屎的西南地区当一小小县令。谢家再不敢去触惠明帝的霉头,不得已,举家搬出京城。这一切变故发生得太突然,不过一个月,谢家便从声势烜赫的一等勋贵沦落到败出京城。郭满拧着眉思索了好久,想不通这一切的发展逻辑。谢思思她不是女主么?被剧情无脑偏爱的女主娘家,谢家怎么也不能落到这样的结局?想不通,实在想不通。又过了几日,周公子的身子好了许多,这几日已经能起身四处走动了。这日他端坐在书桌后,凝神静气地在写着什么。郭满怀里抱着一个从林染那儿得的木盒,手里抓了把瓜子,悄无声地地凑过去看。她是个一目十行的,周公子藏都来不及,几息之间,便将信件的内容看了个大概。周博雅在对付谢家……不对,应该说,周博雅在为对付谢家的事收尾。“……你”咬得太用力,一粒瓜子壳儿卡在牙齿里,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谢家人参合舞弊案是你引诱的?”周公子按在纸上的手手指蜷了蜷,他垂着的眼帘中,闪过一丝暗『色』。顿了顿,他抬起头,双目澄澈而宁静。郭满静静凝视着这双眼睛,到嘴的质问说不出口。老实说,她其实并非好『性』儿的人。事实上,她睚眦必报,谁敢对她不好,她必然会报复回去。周公子帮她报仇她很高兴,但是,大约是法治社会长大的原因,郭满很不喜欢这种瞬息之间要几条人命的做法。眉头不由地皱起来,她问他:“……谢思思的事儿,是你做的吗?”周公子鸦青的眼睫扇了扇,小心地观察郭满的脸『色』。见她面上没有丝毫欣喜或幸灾乐祸,眸『色』渐渐地浓黑了起来。眼波扭转之间,周公子清淡的脸上隐约流『露』出诧异。他没回答,只反问道:“满满这是什么眼神?怀疑为夫为人?”“不是你吗?”郭满皱了皱眉,换了个婉转的说法,“下了『药』,丢到乞丐窝。虽然她是活该,但是,我不喜欢你做这种事。杀人太多,不好的。”周公子心里一软,抬头看着她,突然笑了。他复有垂下头去,淡淡道:“诚如满满曾说的,为夫一直是个良善且温柔的男子。”郭满抠出牙齿缝里的瓜子壳:“……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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