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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吃人”这般骇人听闻之事,叶歆瑶眼睛不眨,眉毛不动,神色淡然一如往昔,仿佛此事在她心中算不得什么大事,完全不值一提。她甚至在说完这件事后,还特意详细说明了一下来龙去脉,示意自己研究得很详细:“据我观察,这里的武士认为得光荣归宿只有两种——战死沙场,或战败被俘,献祭给神。也就是说,我们认为很残忍的事情,对他们来说,竟是求仁得仁。”
容与自然明白叶歆瑶的意思。
他曾为复国仇,纵知是世家门阀为诛杀他布下的陷阱,却未曾有半分退缩。
辗转千里,诛杀强敌,快意恩仇的同时,也累得自己身陷险境,几乎殒命。饶是如此,若他在那时候就身死,却能重来一次,他仍旧会选择这样做,因为这是他的选择。
无论外人怎么说,怎么看,求仁得仁,本就是一件令当事人满足的事情,外人的干涉和指责,对他们如清风过耳,不起什么作用。
更何况,青莲剑虽与神庙有呼应,动静也大到离谱,最关键的一环却始终没有露出端倪。叶歆瑶和容与还没忘记,他们现如今都很可能深处连环诅咒里,想去第三层,估计真得等这次的“祭祀”,若是破坏了祭祀,结果会怎样……谁也不能下包票。
容与沉默许久,方问:“你的意思是……坐视?”
“我不过将事情的细枝末节给说出来,可没一丝左右你判断的意思。”叶歆瑶笑吟吟地看着容与,当真将事情的选择权全都推到他手里,摆出一副“我绝对不插手”的态度,“我修为已至特殊的境地,无论红莲得与不得,只要有个结果,就能破除最后一层心障,晋为步虚。此事与我,实在无关大碍,休戚利弊,全在与你,我怎能贸然为你做决定?”
她这话说得直白,却十分在理,容与认真思索片刻,正色道:“我不愿。”
以活人为祭,本就是邪门歪道才喜欢使用的手段,愚昧无知方诞生的陋习。虽说这个世界的人早被洗脑,认为被活活剥皮,挖心,分而食之是一件与战死沙场一般是唯二能让自身的灵魂到达天国,侍奉于神明的身边的光荣死法。但虐杀就是虐杀,哪怕他们认为这是仪式,仍旧改变不了其凶残的本质。
容与一世磊落,若没看到也就罢了,偏偏此事又与他有着那么一丝若有若无的关系——倘若坐视这场仪式的发生,离红莲就更近了一步,而强行推动事件的进程,让“剧本”脱离了掌控,则很有可能将性命葬送在这里。
两种选择可能的下场,他都知道得很清楚,但不愿就是不愿,没必要为了前途和利益,就勉强自己的心。
叶歆瑶闻言,轻轻地笑了起来,温柔,却带着一丝惆怅:“你说,千钊若遇上此情此景,他会怎么选呢?”
还不等容与回答,叶歆瑶抢先一步,说出了答案:“他会坐视一切的发生,因为死掉的人与他毫无干系,他没必要为他们放弃可能到手的利益。”
容与对越千钊的印象颇为深刻,眼见对方为了朋友牺牲性命,临终之前还将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心中颇为动容。哪怕生命的最后关头,越千钊卡着容与的七寸,挟救命之恩逼他发誓照顾叶歆瑶,他对越千钊的感官也不算遭。再说了,在他看来,叶歆瑶和阮静雅都是十分不错的人,能和他们成为挚友,推心置腹的,应当也是这般,却没想到……
叶歆瑶感慨故去的挚友,偏偏还是不好的形容词,容与知她心情不佳,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沉吟许久,方道:“人总是会变的。”
“是啊,人总是会变的,所以千钊临终之前,放弃了他苦苦经营来的全部力量,将之用来报恩不说,还不准我去找他,说要干干净净地再活一辈子。负罪感困扰着他的后半生,让他决意抹杀‘越千钊’这个人的存在,像他平时嗤笑的,那些庸碌、无能又无力的人一样,将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来生之中,我至今仍有些无法释怀。”叶歆瑶的目光似是落在容与的脸上,实则漫无边际,情绪也破天荒低落起来,“我和阿箫讨论邪皇墓的时候,小心翼翼压制卑劣的猜疑之心,不去想一种可能。不仅如此,我们还拼命地鼓励自己,哪怕敌人是紫薇大帝的影子,魔道中赫赫有名的地仙,这趟行程别名为‘送死之旅’,也没办法动摇我们的决心。但……逃避是没有用的,等到最后,我们说不定还是要面对那个问题。当然,我希望,永永远远,不要发生那种事情。”
这个话题就更敏感了,容与沉默半晌,才说:“越千钊的存在,并没有被抹杀。”
“恩?”
“你、阮姑娘和申公子都还记得他。”
叶歆瑶微微怔忪,片刻之后,长叹一声,很是郑重地问:“容公子,你觉得,怎样才是真正的死亡?真像一些喜欢无病呻吟的人所说得,死亡统共有三次,第一次是肉体的死亡,第二次是灵魂的消亡,第三次是周围的,与你有关的所有人,都将你彻彻底底的忘记?”
这种论调唯美而忧伤,无论在修真界和世俗界都流传甚广,触动无数充满愁绪的男女。当然,光听叶歆瑶评价的“无病呻吟”四字,就知道她对这论调究竟持什么态度。
“未必是无病呻吟。”容与举出学术性的反例,“我曾遇过一人,亡妻病逝,他日思夜想,一缕执念不知为何触动世间命理,化作亡妻音容笑貌,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言行举止与常人无异。”
叶歆瑶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不大赞同他的观点:“亲如父子夫妻,也会保有彼此的小秘密,若两个人对彼此全然了解,那他们肯定做不成夫妻。纵深情厚谊,恩爱甚笃又如何?执念幻化的爱人,终究只是他自己编织的美好幻影,哪怕再与本尊相似,始终是个冒牌货无疑。这种存在,怎么能称得上是生命的延续,让它替她再死一次?”
说到这里,她的神情带了几分怅然,更多得则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郁。
对眼前这位“叶琼”和那个声名赫赫的邪道女修叶琼之间的关系,容与早就有所了解,却压根没放在心上,在他心中,叶琼是自己认识许久的姑娘,而非名声差到一塌糊涂的邪修。如今见她的神情,又思及坊间传言,和昔日无意中提到玄华宗时,阮静雅那奇异的态度,容与大抵猜到原因出在他方才的言语上,破天荒有了一丝懊恼。
叶歆瑶也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些,便笑了笑,转移话题:“你打算如何做?”
“对他们说,我受到了火神的感召。”容与也很利落地结上。
身为编故事的行家里手,叶歆瑶想也不想,就将她的想法说出来:“你的青莲剑恰好走冰雪一途,咱们就说自己是水之女神的虔诚信徒,第四纪元末日到来时,水之女神法外开恩,给了先祖一条性命就好。至于火神和水之女神的关系之类,随便乱编即可,骗得过就行。”
容与见她自信满满,不由打击一下她的自信心:“此话当真?”
“这些人口中的五个纪元看似无稽,细细想来却颇有道理,第一纪元的巨人和混乱环境秩序,应当是说很早以前巫族的事情。毕竟巫族也要繁衍,不可能不开辟新的土地,对人类来说,可不就是狂风巨人?恶劣环境?至于第二个纪元,应当是说他们东躲西藏,搬到地底,又搬到地上,好容易繁衍生息的事情。第三段说地上界,第四段说生活……我们拥有特殊的力量,这就注定他们不信也得信。”说到最后,叶歆瑶眨眨眼睛,话语之间带了些促狭的意味,“倘若你做出‘觐见’完火神,接受历练就立刻走掉的样子,我敢打赌,这些本忧心忡忡,认为末日即将到来的人会着急。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加美人计,本就是他们眼中最好的筹码,恰好一位美貌的王姬对你极为有意。若我没记错的话,此类世俗界应当存了一种制度,叫做‘媵妾’,即娶一夫人,要纳她一姊妹一侄女,而与她同姓的两国里,还需各出一位女子做陪嫁,又有一侄女一姊妹想从。妘身为王姬,媵嫁之人亦为王姬,女公子和公孙,身份高贵自不必说。为拉拢你,这九女的相貌绝对不会差,指不定还各有各的风情,你觉得如何?”
容与淡淡地看了叶歆瑶一眼,回道:“既是如此,对你又待如何?以王后之位相聘?”
“王后?你太小看这些男人自大的程度,外加对利益的重视了,三夫人之一我还相信,王后,断无可能。”叶歆瑶摇了摇头,兴致缺缺,“话说,咱们怎么谈起这个无聊的话题了?”
……这个无聊的话题,不是你先挑起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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