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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金缨虽然道谢,但并没有瞧他,垂下眼睛睫毛很长,扑哧扑哧就扑到岑越心里了。他明显感觉自己的心跳露了一拍,生平第一次结巴。
“不……不用……不用谢。”
孟金缨抬头与他直视,耿直道:“我谢你是因夫子和小叔,但并不代表你从前所作所为我便不在意。”
岑越眸色暗了暗,苦涩的点头。但转念一想,她能说出‘在意’二字,那就证明自己并非一败涂地,心中竟生出一丝窃喜来。
孟金缨拿起一个馒头,递到刘僖姊面前:“夫子,你也吃些吧,我瞧你脸色不好。”
岑越料想刘僖姊没把昨日的事情告诉孟金缨,也对,那样的事情,只怕要烂在肚子里才好。他适时插上一句:“我昨夜主动做工,不仅是食物的问题,也是因为夜里管的松些,我好打探周围的情况。”
刘僖姊知道岑越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些,立刻询问他打探到了什么,将接过的馒头放到一旁。岑越却又将馒头拿起,告诉她们先吃饭才说事情。刘僖姊和孟金缨老老实实吃了,一个半馒头是不够两个人吃的的,但能活命。
“我第一次上夜工,不敢太过放肆,但还是发现了一些古怪的事情。何大人可还记得之前向您提过的矿工失踪一事?”岑越见她们吃完,这才开口徐徐道来。
刘僖姊昨日被‘姬离’分了心神,并没有注意到岑越说的矿工失踪一事。但此刻见他又提起,便知此事绝不简单,恐怕岑越已有打算。
“这些失踪的矿工是什么情况?”
“那些矿工说是失踪,但在失踪前都是由各处的管事单独叫走的,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这一个月来,陆陆续续得有几十名矿工不见。按道理说,这么大的矿场只少了几十个人并不会特别引人注意,可怪就怪在,这种事情半年前也有发生。我做夜工的时候听人私下议论这事,大家都很忌讳,说是什么冤魂来索命了,近日里被骗走的人都是要拉去给冤魂平复怒气的,很是诡异。”岑越一番解释,可他的话也没头没脑的,并不容易理解。
刘僖姊皱眉,询问道:“既是管事的叫走了再也没有回来,那可有什么说法?”
“对外只称将这些人调到了别处,本来矿场事情多,矿洞也不只一个,各处调人也是常事。可矿场一些混的广的老人私下却说,这些人并没有在其他的地方出现过,确确实实是不见了踪迹。”
刘僖姊沉思,如若真如岑越所言,那么这些人的失踪必然是上头人的意思,行事如此古怪,又不敢大声张的行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猫腻。
孟金缨在一旁安静的听他二人谈话,这些事情她不是很懂,但好在她心思玲珑,立刻注意到一个疑点,张口询问:“如若半年前就发生了类似的事情,而矿场又没有给出合适的理由,那么此番行事便不会用同样的名目吧。由此可见,半年前的矿工并非以此种方式失踪的吧?”
岑越点头,道:“确认如此。半年前这矿山发生了一次矿难,死伤得有数百人,单是从山里运出来的尸体就装了几辆大马车。此事过后不到数月,平日里与那些死亡矿工亲密的人就陆续失踪了,再也没有回来过。那段时间,矿山里人心惶惶的,大家都说是冤魂索命,那些遇难的人死不瞑目,要抓人去地狱里做伴。”
“这两件事情并没有必然的联系。半年前矿难失踪听起来是比较诡异,但近日失踪的人却是上头给安排的,为何会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刘僖姊提出疑问,她乍听之下,并不觉得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干系,岑越为何将它们一起提及。
“是因为这些失踪的人都有一个共性,服用五石散。”
“五石散是何物?”孟金缨脱口而问。她自问年纪虽小,但涉猎极广,孟家的藏书阁里收揽天下名书,她看了不少,但从未听说过什么五石散。
刘僖姊的脸色却是凝重了,有丝不易察觉的复杂划过眼底。她轻声开口解释:“五石散又名寒食散,由钟乳石、紫石英、白石英、硫黄、赤石脂五种石药。服用此物者,非唯治病,亦觉神明开朗,最初是治疗伤寒的药物。但这种药物服下后不禁容易上瘾,还会使人感到燥热急痴,长期服用还会导致精神恍惚,不能控制,急躁之处难以想象,发狂痴呆,及至看见苍蝇也要拔剑追赶。”
孟金缨听后只感害怕,脖子缩了缩,怯怯发问:“这......这般阴损的东西还能称之为药物?”
岑越见她这般只觉可爱,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孟金缨,对方的任何小动作都是好看的。他主动为她解惑:“药物只是明面上的说法,但实则这就是一种慢性的毒药,最后只能引人走向死亡。但因服用过程中会产生异样的快感,所以莫说一些不识世面的人会喜欢,便连一些名士私底下也会服用此物,找出才华的灵感。坊间传闻,陇右诗画大家左清便有服用五石散的习惯。他那些名作,也皆是靠药物得来,并非真才实学。”
孟金缨一心都在这‘五石散’上,并没有察觉岑越对她隐含炽热的眼神。但提到左清,她立刻想起一件事。孟家为天下士人之表率,每隔几年会在姑胥举办评会,广邀天下名士文人论讲论辩,当算一时盛事。她记得幼时一次评会,陇右才子左清也慕名而来,那时她习画马,恰巧左清擅画马,当年一副《田骏图》名气颇大,所以她刻意留心评会上左清坐席的位置,准备请教一二。但她爹爹得知以后,却不准她去,只评价了一句‘此人未必有真才实学。’现在想来,这位陇右名士可能真的风气不端,否则爹爹怎会如此形容。想清楚这些,孟金缨只觉一挫败由心底升起,她自幼生长于孟府那般光明清正的人家,却不想这些阴暗离她也如此之近。
“若如你所说,这些人暗地里服用五石散算是一个共同点,那可还有其他证据?”刘僖姊依旧觉得事情不太对头,为何一个矿场会出现五石散这种东西?为何会有冤魂索命之说?
岑越摇摇头,他一个晚上能够打听出来的消息有限,并不能完全的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座私矿除了违反大靖律法以外,肯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个秘密,甚至比藏兵地还要令人浮想联翩。
他们又商谈了一会儿,孟玊渐有醒来的迹象。而这时,牢房里来人了。冯泉说过会有人来见他们,只是冯泉所说是昨日。
来人是一位身穿薄甲,腰佩长剑的男子,浓眉方脸,一双鹰勾的眼睛,长相粗狂但不失英武,往人眼前一站自是挺拔之姿。牢房里的守卫见到来人后,都恭恭敬敬的称了声‘冯将军’。
冯将军命人把牢房的门打开,丝毫没有顾忌的走进去,停在刘僖姊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脚下的女子。
刘僖姊见他这般,即便是浑身疼痛,脚踝根本无法支撑躯体,她也强忍着站起来,与这人平视。
“你是何喜?”冯将军将她打量一番,从头到脚像是在审视什么物品一样,开口的第一句话带着轻微的不屑。
刘僖姊差不多已经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又听他的语气,心中更加确信,只道:“何冯俩家的婚事非我所愿,不想冯公子对一个弱女子也能下得去手,实非君子所为。”
冯将军可能未料她如此直白,将话都给挑明了,但既然能说出这些话,那便说明对方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
“不过给你一些教训,何小姐当初的所作所为,不配冯某君子以待。”
刘僖姊讽笑一声,道:“何冯俩家是利益所系,才定下的这桩婚事,若是我真的嫁给你,又有何幸福可言。”
刘僖姊猜的没错,这位冯将军本名冯弘,就是被何喜逃婚的未婚夫。礼法之下,女子逃婚是极大的名声损害,但对被逃婚的男子来说,又何止是名声的损失,更多的是自尊的打击和旁人议论的眼神。冯泉说昨日就会有人来见他们,可一直到今日才见到人,昨日她被拉到矿洞,被人狠狠羞辱一番。这么做,算是出气吧。
“女子出家从夫,往后人生皆依仗夫家,三从四德罢了。何小姐莫不是在宫内待的久了,将这些世俗礼数都给忘了。所以才会做下有辱家风之事,且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冯弘语气厉苒,神态冷漠,看向刘僖姊的眼神也是嫌弃厌恶。
“那你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给我长长记性?”刘僖姊听他一番话后就不屑与这人再争辩,道不同何止是不相为谋,简直是连呼吸一样的空气都难受恶心。刘僖姊并不是何喜,逃婚做错事的不是她,可受罪遭报应的却是她,所以她是万万不会有愧疚之心的,只是觉得冯弘卑鄙,令她受了这辈子都没有受过的耻辱。
“你兄长在上安郡抓了一众官吏,想来他已经知道冯家这些年隐藏的秘密,此处很快就不再是一座矿场了,它将会是一座营地,培养出最强的兵将,扫荡关内,踏平何家。”
“你直接说,你们要造反不就得了。”刘僖姊冷然神色,‘造反’二字出口,没有丝毫的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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