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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看皇帝经常看六阿哥,脸色不怎么好,知道是因为他的生母纯贵妃的原因,只能默默地坐着。永珹不敢看皇帝和容妃,因为自己的心事,只闷头吃菜。忽听永琪对皇帝道:皇阿玛,儿臣近日在研读天文算法,儿臣觉得很有意思。皇帝回过神来,笑道:那和大家说说吧。
永琪便道:是。明朝永乐大典里的《周髀算经》上说,所谓北极左右,夏有不释之冰,物有朝生暮获,中衡左右,冬有不死之草,五谷一岁再熟,是为寒暑推移,随南北不同之故。及所谓春分至秋分极下常有日光,秋分至春分极下常无日光,是为昼夜永短,随南北不同之故也。容妃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听皇帝道:夏有不释之冰,冬有不死之草,昼夜永短,这些奇异的景致,朕也无缘得见,天地之大,有时确非人力所能想象。永琪,你继续说,皇阿玛喜欢听。
永琪道:是。明大学士徐光启等人编著的《新算法书》上说:其书凡十一部,曰法原,曰法数,曰法算,曰法器,曰会通,谓之基本五目。曰日躔,曰恒星,曰月离,曰日月交会,曰五纬星,曰五星交会,谓之节次六目。其中有解,有术,有图,有考,有表,有论,皆钩深索隐,密合天行,足以尽欧逻巴历学之蕴。然其时牵制於廷臣之门户,虽诏立两局,累年测验明知新法之密,竟不能行。迨圣代龙兴,乃因其成帙,用备畴人之掌。岂非天之所佑,有开必先,莫知其然而然者耶?我圣祖仁皇帝天资聪明,乾坤合契。《御制数理精蕴》、《历象考成》诸编,益复推阐微茫,穷究正变。如月离二三均数分为二表,交食改黄平象限用白平象限,方位以高弧定上下左右,又增借根方法解,对数法解,於点线面体部之末,皆是书所未能及者。
众人听得都是一头雾水,皇帝却大赞道:永琪,好!好好好!圣祖爷要是还在世,定将你引为知己!
永琪忙离了自己的桌子,跪下道:多谢皇阿玛鼓励儿臣!皇帝点了点头,对其他二人道:永珹,永瑢,你们也要像永琪这样,寻正当兴趣,多加钻研,不要浪费了少年光阴。永珹和永瑢于是也离开座位,跪下齐声道:儿臣遵旨!容妃一笑,对皇帝道:皇上,和儿子们难得吃个饭,您也要下旨,弄得他们不得不立规矩,何苦来呢?皇帝对她笑道:确实是朕的不是。然后叫三人起来,永琪对着容妃一笑,自回了座位。
永珹愣愣地看着容妃笑靥如花,突听皇帝叫起,吃了一惊,站了起来,脸都红了。皇帝瞧见了,便问道:永珹,你哪里不舒服吗?一会儿传叶天士看看。永珹忙道:回皇阿玛,永珹不太会饮酒,有点儿上头。容妃对皇帝道:皇上,臣妾看差不多了,就散了吧,教阿哥们今日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上场才好一显身手。皇帝便教三人跪安。
容妃服侍皇帝在寝宫午憩后,自己却无睡意。于是她走到外间,翻开了古兰经。不一会儿,德胜来回道:娘娘,四阿哥在外面请见皇上,奴才告诉他皇上在歇中觉,他说有事要回,告诉娘娘也一样。容妃不愿见他,但又不好在德胜面前说什么,想了想,便道:那我出去瞧瞧。她走到院子里,只见四阿哥跪在那里,于是她只站在门口,离他较远,问道:四阿哥,你想回皇上什么事
永珹见她出来了,心里十分欢喜,便道:容妃娘娘,永珹为皇阿玛寻了一张好弓,明日想请皇阿玛一试,早点拿过来让皇阿玛先趁个手。说着便让跪在后面的哈哈珠子克图捧上一个大盒子来。容妃于是叫德胜接过,然后对永珹道:四阿哥,你的心意沉璧定会转告皇上,你回去歇息吧!永珹又道:娘娘,永珹也有一样东西送给娘娘,说着又看着克图,克图立刻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的扁盒子来,双手奉上。
容妃问:这是什么?永珹道:这是您那日在阿哥所掉的东西,我拾到了,原物奉还给您。容妃哦了一声,自己拿过那个盒子来。德胜不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便看着容妃。容妃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方叠好的手帕,正是自己不见的那块,于是她拿起来对德胜道:这手帕我找不到了,原来那日和庆嫔去阿哥所,掉那里了。德胜点点头。容妃对着四阿哥道:多谢你了,你回吧。永珹于是喜孜孜地应了,带着克图走了。容妃将那手帕收入自己袖子里,也走回屋内。
这个时候,永琪应约去了傅恒的院子。傅恒和他说了几句,便说自己要去拟折子,叫他去内堂见一个人,他心中十分激动,觉得那定是自己的额娘。但他转入内堂后,只见一个年轻的女子端坐在堂上,却不是海氏,边上站着一个侍女,他见这女子十分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觉得单独见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十分不便,刚要转身离开,只听这女子说道:永琪,你不认得我是谁了?看来你也不记得珍珠了,但你还记得明玉吗?
永琪听了“明玉”这两个字,不禁大吃一惊,看着堂上坐着的这个女子,好一会儿,才低声问道:您是令母妃?这女子自然是璎珞。于是她一笑,站起来,走到永琪身边,拉起他的手,温言道:是我。永琪更大吃一惊,惊异地看着璎珞,道:您……您真地是令母妃?原来您还在?璎珞笑着点点头,道:嗯,我们坐下来说。珍珠抿嘴一笑,自下去了。
璎珞便把皇帝放自己出宫,由纳兰家嫁入富察家的事简略说了。永琪欢喜道:去年,宫里传来消息说您和明玉在圆明园……我伤心了很久,但又不能教别人知道。您去圆明园后,宫里就不许再提。傅恒大人再婚的事我也知道,但没想到他的新夫人竟会是您,皇阿玛怎么会做这样的决定?璎珞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但除了太后和庆嫔,宫里没人知道。
永琪道:您还在真是太好了!您放心,永琪自然也不会说,在皇阿玛跟前也不会提。然后又笑看着璎珞道:永琪恭喜纳兰夫人和傅恒大人!璎珞知道他看见自己怀孕了,自己离开紫禁城快四年了,那时他还小,但如今,他已是一个快成人的少年,不禁面上一红,欢喜地回应道:谢谢!永琪慨叹道:怪不得容母妃说忠勇公夫人会安排额娘和我见面,原来忠勇公夫人便是令母妃您!谢谢您!说着离座,跪在璎珞面前,叩了一个头。
璎珞忙道:快起来,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永琪站去她身边,璎珞还像他小的时候一样,拉着他的手,然后仔细地上下打量,一边笑道:你长得这么高了!刚才我也认不出了!你长得真是越来越像皇上了!皇上很喜欢你罢?永琪微笑道:皇阿玛是不是喜欢儿臣,永琪不知道,他倒是常会赞我。
璎珞笑道:我们永琪这么能干的,你皇阿玛怎能不喜欢?永琪道:谢谢令母妃!璎珞道:我已不是令母妃了,你现在得叫我姨。然后便把海氏已奉旨从白衣庵搬入玉京园修行,自己和她结为姐妹的事说了。永琪听完,眼里涌进热泪,又跪下道:您的大恩我和额娘永世不忘!永琪还是侍奉孝顺您一辈子。
璎珞叫他起来,郑重地道:这是太后和你皇阿玛的恩典,你要好好地孝顺他们!永琪点点头,起来擦了眼泪,道:没想到皇阿玛和皇阿奶如此地疼爱儿臣,他们为儿臣做了这么多事,儿臣到今天才知道!璎珞道:这件事极为隐秘,所以他们不能直接告诉你,你要记住,这事也不可和任何人提起,他们俩面前也不能提。
永琪道:是,永琪明白。额娘她没在信中告诉我,原来是想让您和我见面时告诉我!璎珞道:一个月前,她还在拈花庵呢。这个月她搬了两回,够折腾的,是我叫她不忙急着给你写信。永琪笑嘻嘻地道:您定是要自己告诉我的,我知道!
璎珞欢喜地一笑,叫他打开桌上的包袱。永琪早见到一个包袱放在桌上,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件衣服,定然是额娘给他做的。心中十分激动,捧在胸前,又流下泪来。璎珞眼里也湿润了,道:傅恒告诉了我你的大致身高,你额娘便赶着做了,我劝她见了你丈量了再做不迟,但她执意要做,搬入玉京园的这些时日,有空就在做,知道要到南苑来见你,还熬了一个通宵做完给你。永琪忙道:额娘她在哪里?永琪现在就想见她!
璎珞道:她回了你舅舅家,就在南苑西边的高家店,你先和皇上好好试猎,之后我会叫你和她见面,她要我把这衣服先带给你,叫你好好试猎。永琪点点头,道:好!明天我就穿这件在里面。璎珞道:你这就回去吧,我会送信给你,你不可自己和我们联系,切记。永琪不解地看着她,璎珞道:永琪,你是大孩子了,你是阿哥,不合适和外臣私下往来,也不能常见你额娘,她已出宫了,这一次是皇上给的恩典。永琪,这都是为了你好。永琪道:我明白了,您放心。
第二日一早,皇帝带着傅恒和三位阿哥一起骑马去了猎场。皇帝穿着灰色行服袍,石青色素缎小羊羔皮马褂,柔暖轻薄,围着梅花鹿皮行裳,戴着红缨结顶前有东珠的行服冠,拇指上戴着翠扳指,骑黄色白鬃马。三位阿哥也戴着同式行服冠,穿着同式灰色行服袍,石青银鼠皮马褂,围着一式酱色羽毛缎行裳,戴玉扳指,骑白色灰鬃马。傅恒骑黑色白鬃马,亦着灰色行服袍,穿着皇帝御赐的镀金錾花扣黄马褂,头戴孔雀花翎官帽,腰里系着灰色行服带,饰珊瑚、松石结,金银荷包四个,火镰一只,鞘刀一把。
皇帝道:朕给你们半天时间,看看你们能猎到什么,不论大小,只要猎到拿回来,便算过了试猎。卫队诸人不可帮忙,只行保护之责,由卫队长监督,违令者斩。众人齐声答应了。永珹见皇帝果然背着自己给他的弓,心里十分欢喜,但皇帝没说,他也不好提,只笑道:皇阿玛,您今日也亲自下场?皇帝道:朕也很久没出来跑马了,这还是今年第一次,少不得下个场。说着便教已指定的行猎卫队各自跟着阿哥和他们的哈哈珠子入林行猎。
人霎时间走了个干净,皇帝对傅恒笑道:我们俩也好久没一起跑了,走!傅恒道:是。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纵马入林,要其他侍卫跟在后面,保持一定距离。
皇帝跑了一会儿,只见前面一只野兔一闪而过,于是一夹马腹催马而上,一边从身上取下弓来,离兔子远近合适的时候,张弓搭箭,嗖的一声,兔子中箭倒地。傅恒在后面喝了一声彩,越过皇帝,去将兔子拾了回来,拿给皇帝。皇帝瞧了瞧,道:就是好久没搭弓了,觉得这手臂有点展不开。你把这兔子带回去,叫做了,沉璧说她想吃朕亲自打的兔子,可巧第一个便是兔子。傅恒一笑,拔了箭,收了兔子,放入马上的行囊里。
两人再跑了一阵,皇帝又打了一只麋鹿,只觉得手臂生疼,但不愿在傅恒面前示弱,便说看傅恒的。但两人又跑了好远,没看见什么猎物。皇帝有点支撑不住,傅恒便说跑了一早上,下马歇息一阵。皇帝下马以后,用左手揉了揉自己的右上臂,傅恒见状便问。皇帝只一笑,道:定是许久不动了,儿子都这么大了,朕是老了。
傅恒从皮囊里倒水出来奉给他,也微笑道:皇上,奴才自从上次准噶尔回来后,也是缺乏活动,年后开始一有时间就舞剑,便感觉好些,您有空时教海兰察陪着去演武场松泛松泛,也免得案牍劳形。等奴才从准噶尔回来,奴才陪您。皇帝看着他,道:傅恒,沉璧说朕不近人情,教你又去准噶尔。傅恒忙道:谢容妃娘娘体恤奴才,这本来就是奴才的差,皇上是应该派奴才。皇帝道:朕看,你这次去不要很久,若过了两个月时间还不够,你便回来吧,朕再派别人。
傅恒道:皇上,这不合适,别人要怎么看皇上和奴才,奴才既然去,就要把事情办好了和兆惠将军一起回来。皇帝伸出手去,按在傅恒肩上,道:好。朕会教沉璧经常关照一下你府里。傅恒道:多谢皇上体恤,现在静离住在府里,还有奴才的两个嫂子和额娘,就不要劳动容妃娘娘了,而且这不合规矩。您知道富察家和舒妃娘娘也不往来,但别人自然以为我们是一家。皇帝点点头,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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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原型】五阿哥。永琪,字筠亭,號藤琴居士。自幼勤勉好學,每天還是眾皇子中最早到書房上課的,而他與十五弟顒琰(即嘉慶帝)感情頗深。永琪多才多藝,不但精通滿蒙漢三語,亦熟谙天文、地理、曆法,【尤其精于天文算法】,所书八线法手卷,至为精密,有《蕉桐幐稿》传世。此算法传子绵億,再传孙奕绘,奕绘所著《本形篇》记其梗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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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患病時封其為榮親王「榮」字滿語的滿文意思為「光榮」、「榮光」。值得一提的是世祖榮親王的「榮」字的滿文意思為「高貴的」、「崇高的」。高宗不會不知悉這個典故,這裏可以看出高宗給他選擇封號時的特殊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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諡號和他皇父一樣為「純」,此號也為其一生之表。在子以母贵的清朝,有一位地位不高的母亲,自己卻能封为亲王,且欲被立为储君,這能说明乾隆帝对永琪的鍾爱来自他本人,而不像皇二子永琏、皇七子永琮般是因为其母亲是孝贤皇后的缘故。从这点上来看,永琪确实是一位优秀的皇子,同时也是乾隆眼中及格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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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表現出眾,本來是皇儲的不二之選,可惜他的一生只是匆匆廿五載。「其時朕視皇五子於諸子中更覺貴重,且漢文、滿洲、蒙古語、馬、步、射及算法等事,并皆嫻習,颇屬意於彼,而未明言,及復因病旋逝。」乾隆在永琪逝世後二十多年,不避嫌而談及當年立儲屬意永琪,足以表現對永琪的喜愛和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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