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宁这次去谈的,便是国内首家及唯一线下售卖权。
不难,但也没那么容易。
“看出什么了?”
周淮宁已经清醒了大半,看到戚棠盯着手上文件盯得认真,手撑着下颌谈谈的开口问道。
戚棠正看的入神,被周淮宁这突然的一句话惊醒,结合着自己的思考一字一句道:
“这项目乍看上去是个投资回报率低的,但实际上后续的一切衍生版权收益才是这个项目的重中之重。”
周淮宁的黑瞳一亮,眼底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行,不是个傻的。”
其实戚棠的表现是他未曾想到的。
地勤正好上前提醒可以登机,戚棠冷嗤一声率先走上前,将周淮宁甩的远远的,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他刚把自己推出去挡枪。
第47章不攻自破
这个项目若是谈下来,对周氏集团无疑是莫大的帮助,林家在背后做的一系列的小动作都会不攻自破。
本想着带上戚棠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没想到是周淮宁多虑了。
戚棠在空姐的引领下到达座位上,摘了墨镜带上眼罩开始补觉,一觉睡醒后已然快要到达目的地。
身侧的人依旧很安静,若不是戚棠的馀光瞥到了周淮宁额头上的冷汗,恐怕还以为他也睡着了。
“你怎么了?”
周淮宁紧闭着双眼,面色看上去是不正常的白,薄汗密密麻麻的浸染了白色衬衫领,布料因为遇水而变得清透起来。
戚棠叫了半天都没有反应,立即按下呼唤铃。
乘务长很快赶了过来,看了周淮宁脸色以及状态这才开口询问道:
“周先生晕机吗?”
戚棠闻言一愣,之前也是世界各地各处飞的,她从未听宋颂说过周淮宁晕机。
“他丶他胃不好,没吃早饭,是不是这个缘故?”
突然想起两人早起出门着急,戚棠在休息室吃了块甜点,周淮宁则是什么都没吃。
乘务长听到这里已经十分断定是饥饿引起的晕机症状,转身去前舱拿晕机药。
戚棠在口袋里摸索着,突然掏出了一颗话梅糖,连忙剥了糖纸塞进了周淮宁口中。
此时的周淮宁浑身上下难受的紧,脑袋昏昏沉沉的只听见自己身边有人在说话,说的什么话和是什么人都无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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