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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窗外呼啸的风雨声拍打着客栈的窗户。忽明忽暗的烛火照着男子清俊秀气的侧脸,越发的显得他脸色有些苍白,十指交错绕在一起,修长,干净,秀气,怎么看都是文弱书生才有的手。正是这双秀气的手,掌控着数十万大军,掐着丝路的咽喉,凝聚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团子....”精致的剑眉下,眼神一片迷离,呓语般的从他唇角滑落了两个字。男子直直的看着对面的驿站,唯一一间亮着灯的窗上倒映着两个纤细的身影。
身着大红嫁衣的公主坐在梳妆台前,绯衣女子立于身后,卸下了满头沉重的饰物摆在一旁,用象牙梳替她打理着漆黑柔顺的长发。娃娃脸少女盘腿坐在屋中的床上闭目调息,忽然睁开眼看着对面,“惜玉,爷吩咐了些什么?”
公主并未答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小纸条:惜玉,见字想必已安至敦煌,万事小心,盼能早日功成,翘首以待盼归期。
小篆铿锵有力,字迹潦草,应该是出那人的手书。公主心中冷哼一声,还真是有心了!
“舞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能直呼公主的名讳,你怎么就记不住?现下已到敦煌,咱们需得更加小心,你再这样口无遮拦,迟早会被你连累。”绯衣女子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身不悦的看着她。
舞剑有些惭愧,立即下了床,却又回瞪了她一眼,赌气的坐在了桌边,暗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一直安静的惜玉忽然起身打开了窗户,拉起宽大的衣袖,将纤细的皓腕伸出窗外任由雨水冲刷。五指轻揉,那张小巧的纸片便化作了纸浆,随着雨水坠落下去。暴雨趁机袭进了屋里,落在她火红的裙摆上,公主却视而不见,看着雨帘头也不回的说道:“舞剑,准备迎客。”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人一脚踹开,四名黑衣人冲了进来,湿透的黑衣贴在一具具结实壮硕的身体上,手上皆是持着西域特有的弯刀。四人打量一遍屋里的情形,很快便确定了目标,齐齐朝着窗边的红衣女子砍了过去。
舞剑早已取了长剑,踩在八仙桌上凌空翻了过来,一剑挥开,挡住了几人的去势,精致的大眼里沸腾着嗜血的光芒,不待几人再次进攻,闪身抢攻过去。刀剑相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舞剑招招见血,转瞬间四名黑衣人均已受伤,鲜血四溅,舞剑身上却是洁净无瑕。
“舞剑,弄脏了屋子咱们住哪里?速战速决!”绯衣女子躲闪不及,虽是离得远,衣裙上仍旧被溅了几滴血渍。她却也不慌不忙,悠然自得的坐在了梳妆台前,毫无相助的意思。
对手的剑法快、准、狠,四名大汉惊恐交加哪敢再战,急忙打算撤退。最后的那一人刚走出一步,舞剑眼神一寒,抬臂挡开迎面砍来的刀,疾风般径直掠了过去!那人前脚刚踏上门槛,猛然觉得后心刺痛,低头一瞧,胸口已被利剑贯穿!伴随着‘当啷!’一声,手里的弯刀掉在了地上,黑衣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舞剑一脚踹向黑衣人臀部,抽回了长剑,侧身绕过当头劈来的弯刀,顺势一剑削了下去。大汉躲闪不及,竟被削断了颈脖上的血脉,鲜血喷涌而出,大汉卒然倒地,趴在地上不断的抽搐着。
舞剑手腕翻转,剑势不停,格开左右夹击而来的弯刀,一剑横扫过去,迅若闪电!左面的黑衣人淬不及防,肚子被深深切了开来!黑衣人来不及顾计其他,急忙伸手搂住自己的内脏。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方才切开他肚子的利剑便折了回来,黑衣人挥刀阻拦已是来之不及,眼睁睁的看着它穿胸而过。
另一人早就吓破了胆,这少女有着一张精致的娃娃脸,所使的剑法却快若疾风、剑剑精准,招招致命,且专攻要害,不知高出了他多少倍!大汉当机立断,趁着她刺杀另一名同伴的瞬间急忙逃向门口。不等舞剑追击,一根黝黑的鞭子悄然绕上了他的脖子,鞭子的主人略一抬臂,‘咔擦’一声,大汉便如烂泥一般瘫了下去,眼里带着不敢相信的神色。
大汉倒了下去,门口的人便显现在了几人眼前,依旧是黑衣蒙面打扮,身量却纤细许多,一眼便可瞧出是个女子。舞剑抽回了剑,冷冷的凝视着来人。公主似乎也觉察到了危险,怕舞剑兼顾不了两人,朝着梳妆台挪步过去,站在了那名绯衣女子身前。
黑衣女子双眼微眯,朝着舞剑的面门一鞭扫了过去!舞剑抬臂相迎,鞭子却如蛇一般绕上了她的长剑,舞剑急忙回撤剑招。黑衣女子趁机借力拔地而起,凌空绕过了舞剑,朝着梳妆台边的两人跃了过去!
舞剑略惊,却也不慌乱,将剑鞘脱手而出,直射女子后心。黑衣女子回手一鞭扫出,剑鞘虽被她扫出了门外,身形却滞了一分。
舞剑早已贴着地面滚翻过去,先她一步挡在了两人身前五步,拦住了黑衣女子的去路,冷道:“想杀舞碧和惜玉、公主,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
黑衣女子似是被她震慑住了,朝着一旁退开几步,蒙面黑巾下的红唇森然冷笑!她刚一让开,身后的半空中便有一团黑影盘旋在屋子里,忽然全部朝着舞剑扑了过去!
仔细一看是一群黑色飞虫,舞剑挥剑乱斩,剑上不断传来‘铮、铮’的撞击声,握剑的右手虎口被震得生疼,好几次长剑差点脱手而出。舞剑贝齿紧咬,丝毫不敢分心,将自己和身后两人护得严严实实。
飞虫自然不会无故攻击人,除非,是有人在操控!黑衣女子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似是在等待一击必杀的空当,控虫的人自然不是她。惜玉凝神细听,风雨声中有细微的笛声从窗外传来。笛声忽然急转尖锐,飞虫攻击更猛,舞剑倒退了三步,显然是快要抵挡不住,黑衣女子见时机成熟,立即便动身加入战团。
斜对面客栈中一直旁观的男子再也按赖不住,纵身跃出了窗台,欲朝着对面的窗口飞身过去。
而就在此时,对面屋中的几盏油灯同时熄灭!黑暗中一线极暗的银光自窗前划过,男子盯着对面,愣生生的止住了身形。铮!铮!铮!漆黑的屋里响起了一连串清脆的声音,紧接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散落一地,噼里啪啦!响声不绝于耳。此时银光再现,转瞬即逝,屋里响起了女子的痛呼声。
一道闪电劈了下来,天地间霎时一片豁亮,黑衣女子捂着肩头,狼狈的从窗口翻身而出,手上的鞭子也只剩下了半截。立在对面屋檐下的男子悚然动容,紧紧盯着对面的屋子里的情形,只可惜,隔着厚重的雨帘瞧不真切。短暂的雪亮过后,眼前又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
雨幕中,依稀能听到有什么东西从对面的窗口呼啸着破空而来,夹杂着雨声,不能细辨方向。男子急忙翻身回了屋子里,刚站稳便听见隔壁穿来女子的闷哼声。
隔壁厢房中以笛声驭虫的女子眉头紧皱,顾不得逃跑,也不管对面的人是否会追过来,抬手连点,封住受伤手臂上的血脉。随着扯下了半截袖子,手臂上被刺出了一个黑洞,伤处不断冒着黑血,半截手臂都是暗黑色,赫然恐怖。
女子满头冷汗,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颤抖着手将瓶中的白色粉末倒在伤口上,伤处立时腾起了一阵黑烟,痛得她险些昏厥过去,却只能咬牙苦撑。
在对面第一轮剑光闪现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己培育多年的‘飞骨’全数被人斩杀了,那时便该逃走。但她却想看一看,一剑斩了数只‘飞骨’的人到底是谁,却不防对方早已经发现了她的方位,迎面射来半只‘飞骨’尸体,她立即闪身躲在了窗户后。不料半虫的尸体像是料到她会闪身一般,撞在了窗沿上反弹过来,她无处可躲,只能以手臂护住要害。
她培育飞虫奇毒无比,只要见了血,便会感染全身血脉,分化出千万只幼虫,瞬间就能啃尽血肉!若不是她随身带着解药,现在只怕已经化成了一具白骨。女子心有余悸的看着对面漆黑的窗户,稍稍恢复了一点力气便急忙夺门而出,消失在暴风雨中。
油灯被重新点燃,舞剑从怀中拿出一张丝绢,仔细的擦拭着剑上的血迹。绯衣女子绕过地上的尸体,取下了墙上挂着的备用灯笼,将它点燃了执灯引路,“公主,这屋子住不得了,我去收拾一间干净的住。”
男子的目光穿过厚重的雨帘,直直的看着对面屋子里的情形。满地流淌的鲜血汇聚在了一起,屋中像是铺了一层红毯,而那三个女子,面对着地上几具破败的尸体,竟是如此的镇定自若!
灯火熄灭期间,两名丫鬓都换了位置,只有公主依旧是站在梳妆台旁,似是从未曾移动。那电光火石间斩了无数飞虫,伤了黑衣女子,迅若惊雷、疾如闪电的两剑,到底是谁挥出的?
三名女子相继离开了那间屠宰场般屋子,男子心中却久久不能平静。敦煌虽然离京中十万八千里,但是消息却是灵通的,他自然也知道京中传闻,当今圣上身边有两名顶尖的杀手:封喉,刺心。
这几年来,关里不时有灭门惨案发生,凶手手段残忍,被害人的府邸往往是鸡犬不留。死者的伤处大多相同,一剑削断咽喉,一剑穿透胸肺,与刚才那名女子斩杀黑衣人的手法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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