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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轻轻一笑,“明日缪夫子过来,你随我一起读书。”
***
缪夫子是太学里的博士,秦司徒特聘他来给女儿讲学,讲的都是四书五经之属。翌日秦赐到了书斋去才知道,阿摇和衡州也来了,坐在后排陪前边的秦束读经。
阿摇当先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秦赐,竟忍不住低低地“啊”了一声:“你换衣服了?”
秦束也循声望去。但见那春末夏初的纤润光影之中,安静地立着那个男人,宽袖长袍,绀衣素里,长发一丝不苟地束入冠中,眉目沉静如渊海,却听见阿摇说话的一瞬微微别过了脸,在那如削鬓边的耳根上透出一点微微的红。
缪夫子那颤巍巍的声音正在此时插入:“女诫也者,以卑弱为第一,谦让恭敬,忍辱含垢,正色端操,以事夫主……”
秦束回过头来,不再看他。
为秦赐换上新装的是秦束的另一位侍女阿援。她探头望了望,便将秦赐往前一推,低声道:“你也坐后边去。”
原来今日读的不是经书,而是《女诫》。
秦束捧着书简听讲,后边的阿摇和衡州两个却是坐不住的,早嘀嘀咕咕了许久,一转头,却发现秦赐也同小娘子一样地认真,手指还在衣袖上比比划划地抄写着。
衡州噗地笑出声,伸手拉他,“小娘子听《女诫》,你那么用功做什么?”
秦赐认真地道:“《女诫》不是书吗?”
衡州一愣,阿摇窜出头来,“你甭管他,他有些傻气的。”
“他?”衡州躬下身子,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道,“他哪里傻了?昨日小娘子刚从宫里回来,就和他撞了一面,就这么巧,你说他傻吗?”
阿摇顿了顿,又看了一眼那边的秦赐,道:“小娘子留他有用。”
秦束在午前学完了书,午后便自在书斋中温习。阿摇留下来举书研墨,衡州告了退,秦赐也正欲走,却被秦束叫住:“你留下。”
她站起来,却将秦赐按在书案前,教他坐好,又将笔蘸了蘸墨递给他:“抄几个字我看看。”
阿摇凑头去瞧,笑道:“小娘子让他抄《女诫》么?”
秦束道:“你笑什么,上午你听讲了么?”
阿摇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秦赐接过了笔,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只是认字,却不会写字,更是从没拿过这样好的笔,还要写在这样好的帛纸上。他看向摆在一旁的书简,入目正是“夫妇第二”,没法子,只能照猫画虎。
“夫妇第二。”秦束却缓缓地念出了声,“夫妇之道,参配阴阳,通达神明,信天地之弘义,人伦之大节也。……”
即使是对着秦赐那惨不忍睹的字迹,她竟也没有发笑,那幽静双眸的深渊底里,仿佛渗出无声的冷意。
不知何时,秦赐终于抄完一节,搁下了笔,却发现阿摇已退下。
秦束坐在他身边,一手支颐,他原以为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这时才见到她双眼微闭,竟似是睡着了。
清风徐来,书斋的阶前竹影婆娑,玲珑的山石,古雅的博古架,淡笔的卷轴,精镂的砚台,而她假寐这一片风景之中,长长的睫毛宁静地披落,雪白的脸颊上点着淡淡的晕影,真如是画中的人物一般。
秦赐今日,虽然是穿了汉制长袍,仪表堂堂,但他心中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走进这幅画的。
因为明白,所以沉默,所以心甘情愿、绝无怨言地守在一个适当的距离里,这是他二十多年人生教给他的最重要的经验。
秦束醒来时,见秦赐早已抄完,正在读书,读的还是那一卷《女诫》。
她笑起来,伸手便去拿他胳膊肘下压着的纸帛,秦赐一惊:“您醒了?”
果然是横七竖八,不成体统。秦束将那纸帛折起,收入自己袖中,复抽走他手中书卷,扬了扬眉,“写字写不好,骑马总是会的吧?”
“会。”秦赐回答。
“去马厩里牵两匹马,我们出趟门。”秦束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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