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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建国惊讶地啊了声,“德文不是说他老丈人过生吗,还给明文建勋请假,我以为他老丈人过大寿呢,不是啊?”陆建国可没想那么多,在他来看,陆德文的性格被薛花花掰正了,绝对不敢偷奸耍滑,以致于他压根没怀疑陆德文说的是不是真的,观察着薛花花喜怒不明的神色,陆建国心有忐忑,“德文说谎骗我的?”
薛花花没急着下结论,“他老丈人确实过生,至于其他,我还得问问。”赵家人什么德行薛花花以前不了解现在也全知道了,自从她抓小偷的事儿传出去后,时不时的有其他生产队的人来猪场讨教抓小偷的办法,有的人是自己想知道,有的人是为家里亲戚问的,亲戚家隔得远,不方便过来,说问清楚了到时候转达给他们听。
小偷太猖狂了,令人防不胜防,薛花花抓住小偷后,周围几个生产队都安静了很多,但离得远的生产队遭了秧,以前小偷只是晚上出没,今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白天也大摇大摆上门,谁家没人撬谁家的锁,有好几户人家的粮食被偷得所剩无几,再不想想办法,到过年是别想安生了。
而过来串门的就有赵家村的人,说起赵家人,无不咬牙切齿的谩骂几句,赵家人吃得多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可恨的是不知道节约粮食,天天敞开了肚子吃,以致于粮食消耗得快,女儿女婿不管他们死活后,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生产队,赵家村家家户户的门都快遭他们敲烂了,但凡有点亲戚关系,哪怕隔着十八辈他们都有脸皮上门借粮食,借不着粮食就骗,赵家村生产队好多人的亲戚都让赵成刚他们骗了粮食。
要知道,秋收过去不到两月赵家就落魄成这样,接下来的大半年可怎么办?
以赵家人的为人,薛花花不太想和他们打交道,不是怕自己吃亏,是嫌累,每天养猪学习就够她累的了,再花心思和厚颜无耻的赵家人纠缠,薛花花真没那个耐心。
中午回家,她也没问陆德文请假的事儿,吃了饭得学习,说其他的耽误学习,薛花花不想为点小事就占学习的时间。
照样是陆红英煮饭,薛花花分食,家里红薯多,几乎顿顿都有红薯,有时候是红薯稀饭,有时候是红薯和玉米面熬的糊糊,有时候直接煮红薯吃。
今天轮到陆明文洗碗,薛花花把课本递给陆德文,让他将待会要学的古诗抄在墙上,方便大家看。
陆德文愣着没动,见陆明文动手收拾碗筷,他风一样的伸出手,声音轻柔,“二弟,二弟,你累了一上午,洗碗的事儿我来吧。”说话间,快速夺过陆明文跟前的空碗和筷子,几个碗重叠着,抱着就进了灶房。
速度快得令人咂舌。
薛花花有点没反应过来,陆德文已经拿着丝瓜布出来擦桌子了,脸上尽显贤妻良母之色,薛花花握着课本的手还在僵在空中,陆建勋怕薛花花发火,有眼力的接了过来,“妈,我来吧,大哥有点不正常。”
昨天开始就不正常了,以前陆德文干活不和他们一块时,都是各管各的,昨天不知咋回事,陆德文时不时跑他们跟前嘘寒问暖,问他们累不累啊,渴不渴啊,要不要帮忙什么的,还问他们学习上有没有什么不懂的,尽量问,他回答不上来就去找知青,态度友好,语气温柔,吓得他和陆明文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提心吊胆了一整天,“妈,还记得昨天二哥问你家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问的就是大哥。”
他们以为陆德文做了错事夹着屁股小心翼翼做人,可是薛花花神色如常不像有事的样子,他们完全看不懂陆德文的表现是为何。
薛花花点了点头,催促他赶紧把诗抄下来,没提陆德文的事。
学的是王维的《相思》,里边有个复杂的字,薛花花特意提醒陆建勋笔画,关于偏旁部首结构,一年级的时候薛花花就说过了,左右结构从左往右写,上下结构从上往下写,有时候为了省事,他们喜欢倒笔画写,薛花花见一次打一次,陆德文和陆明文还好,陆建勋最爱写倒笔画,眼看着陆建勋把问君多采撷的撷字从右开始写,薛花花一巴掌毫不留情拍了过去,“我怎么说的,耳朵扇蚊子去了啊,划掉重新写。”
陆建勋被骂得打了个摆子,赶紧涂圈圈把字糊掉重新来,只要难度大的字他就喜欢先把难的部分写了再写简单的,原因无他,简单的部分写得偏小,复杂的部分不自主的会扩大写,这样写出来的字不匀称,难看至极,先写复杂的部分更容易控制字的整体协调度……
谁知道,被他妈逮着现行,陆建勋不觉得委屈,倒是灶房洗碗的陆德文冲了出来,手上还滴着水,关切的问陆建勋,“四弟,咋了,是不是上午累着了,没关系,你把课文放着,我洗了碗就来啊。”说完跟阵风似的冲进灶房,噼噼啪啪的碗与碗碰撞的声音传来,陆建勋生怕他着急把碗打碎了,偷偷瞄了眼薛花花,大声提醒,“大哥,没事啊,你慢慢洗,别着急。”
关于陆德文的反常,陆明文和陆建勋看在眼里,但完全不知作何反应,他妈常教他们兄妹友恭,互相帮助互相扶持,然而像陆德文突然莫名奇妙的单方面体贴善解人意的转变,兄弟两诚惶诚恐,总觉得心里毛毛的害怕得很。
然而薛花花都没开口,两人不敢多问,差不多学了半个小时,兄弟两就背着背篓去地里上工了,草木凋零,到处光秃秃的,陆明文和陆建勋的任务是割草,割回猪场当柴烧,兄弟两拿着镰刀,背着背篓,一条田埂一条田埂的割,田埂上没草就转去地与地中间的小路,哪儿有草就往哪儿走。
学的知识多了,数学不仅限于算数,会配合场景进行问答,陆明文出的题目是:小明有四个苹果,每个苹果切成四块,分给下边的八个弟弟,每人能分到多少?
陆建勋心头默念着数字,记不住的时候反复问陆明文,这题考察的是乘除法,没有特殊原因依着顺序算,先乘法后除法,差不多三分钟才算出来答案,2.
4乘以4除以8。
轮到陆建勋问问题,他还没开口呢,不远处挑着粪的陆德文来了,见两人背篓装满了杂草,闪着腰走得飞快,到了庄稼地把粪桶交给陆通,阔步往陆明文走,“二弟,你们的背篓装满了,我去保管室顺便给你们背到猪场去怎么样?”
陆明文和陆建勋对视眼,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陆德文语重心长,“没关系,左右我要路过猪场,也就顺便的事儿,建国叔说再跑一趟就下工了,我和你们一起啊。”说着陆德文就伸手拖住背篓,陆明文赶紧侧身躲开他的手。
反常即为妖,陆德文不会平白无故献殷勤,恐怕有什么重要的事儿需要帮忙,他人微言轻,恐怕无能为力,“大哥啊,有什么话你还是直说吧,作为兄弟,能帮的我一定帮,只求你正常点。”昨天让他惶惶了整天,今天又来,他快吃不消了,问他妈,他妈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欠的人情越大,到时候帮的忙越难。
他怕啊。
陆德文怔忡了下,双眼明显亮了起来,陆明文心下咯噔,张口就想收回那句话。
但是晚了,陆德文先他一步开口,“明文哪,妈说的没错,关键时刻还是兄弟靠谱,明天西西外公不是过生吗,他们家落下六个箩筐两个背篓在咱家,我想着你们和我一块去,顺便把箩筐给他们捎过去。”怕吓着两人,陆德文不敢说自己的真实想法。
陆明文和陆建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点不敢相信陆德文憋两天憋出来的是这种无关痛痒的话,陆明文不放心,“大哥,没其他事情了吗?”都是亲戚,把东西还回去时理所应当的,陆德文弄这么大阵仗做什么?
陆德文目光明亮的点头,从善如流,“没其他事儿了,你们能去不?”
“能去是能去,不过赵叔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上门打秋风啊?”陆明文其实想问的是赵家还有粮食给赵东良过生吗?别是一锅开水把他们打发了吧,要是那样,他们宁肯在家吃陆红英煮的饭,起码有红薯而非清汤寡水。
这个陆德文说不准,眼看两个弟弟要拒绝,他赶紧表示,“不会,我和妈说过了,妈说毕竟是亲戚,空手去不好,要我和彩芝装点红薯和玉米呢。”其实像过生这种日子不兴带粮食,要么带包盐巴,要么带包糖,要么直接给钱,也是他们太穷了,别说钱了,多余的盐巴一颗都匀不出来,至于糖,剩下的都让他们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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