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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吸的逼仄感像是要把他的命根连根斩断在里头,他只能狠狠拧着她的臀肉,大力往里操弄,才算破开了些宽豁。
处子血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带出在穴口,滴答流出狰狞的红色。
可汗低低吼着攻陷身下的女人,嘴也放开了她的唇,在她身上乱咬,时不时吸出一片淤色的痕
他向来爱听这些汉室女高亢的求饶,可眼下郑婉任他怎么操弄,却只是紧缩着身子,时不时泄出几声闷哼。
少女死不松口的模样让他心底有些焦躁,他索性狠狠刺了几下,一把拧着她的肩将她掰正了来。
大手扬起几分,刚想甩下一巴掌,却见少女正紧咬着下唇强忍着痛,这会儿乍然与他目光相撞,忽然憋不住委屈一般,闯出了怯怯一泣。
湿漉漉的眼含蓄着水光,顺着流在颊边,随着被他狠撞的动作一路滑到了颈窝。
眼前这一副比含苞花还娇婉的模样,竟是叫他一时下不去手。
那一巴掌莫名转了方向,落在她随动作颤着的酥胸上,甩得已布满红痕的乳肉都荡出暧昧的软波。
“贱人,怎么跟个死人一样,叫几声啊!”
身下的少女听不懂他的话,只是被他的动作又刺激着一缩。
逼仄的穴肉里仿佛是长了一张小嘴,每次进入都裹吸着他的阳根一般,爽感像是真正射出来的那一刻一般激烈,简直让人上了瘾一般只想这样天长地久的一直被她含下去。
可惜到底是年岁大了,肉根也不似壮年时持久,他堪堪操弄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再守不住精关,整个颤着泄了出来。
快意释放后,可汗浑身松懈下来,便索性在榻上歇了会儿。
深喘平息下来,他转头往一边看,身旁的人缩在被子里,也不知再干什么,没出什么声音,只是莹白的肩头透着牙印,细细看去,似乎似雨打的花一样,颤着极细微的弧度。
他微眯起眼,直接把着肩头把郑婉一把扯了过来。
少女脸颊透着嫣色,额际尚有细密的汗珠,一双水眸里,泪要掉不掉,透出些馋人的红。
这是哭了。
他平生最厌人哭,眼下却是一顿。
原来这女人的哭,好看和不好看,给人的感受是截然不同的。
哭的难看的,像从前的那些汉室女一样,每每在他身下声嘶力竭,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叫人看着就没什么兴致。
但像郑婉这样哭的好看又安静的,只会叫人刚消下去的火腾地又窜上来,掉下来的泪珠也融在人心尖上,生出几阵酥酥麻麻的痒。
若非他如今身体不比从前,必还要把她按在榻上狠狠再发泄一番。
可汗握过她的脖颈,将人掐到身前,粗粝的手在她眼尾一拂,“哭什么。”
这话出了口,他才心道无用。
汉室来的女人向来胡语不精,也大都听不懂他的话。
少女透过朦胧的眼看他一瞬,长睫沾着水珠,随着眨动映出细密的影。
她咬了咬唇,忽然瑟缩着,一步步试探过来,直至趴伏到他怀里,细腻的肌肤也贴合在他粗糙的皮肉前,如同落单无措的小兽寻求慰藉一般,虚虚依附进他臂弯中。
纵然对汉人从来厌恶,不过被这样的女人投怀送抱,任谁也是不想推开的。
可汗散漫一笑,索性在她细嫩的乳房随手一扇,瞧着软波如水,泛在眼前,才餍足地缓缓一叹。
南宋此次送来的礼,倒颇得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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