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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是中队养的一条狗,因为是一条母狗,便成了这个中队唯一的异性,被捧称为“公主”。他是几年前上一任司务长在探亲归队的路上捡回来的,据说捡回来时蜷缩在老司务长的怀里不敢伸头,更不敢下来,漆黑的小眼珠偶而害羞地张望一下战士们热情的目光,便慌忙又缩了回去。
老司务长心肝宝贝一样宠着它,很快把一只遭人遗弃的小狗喂成浑身油光水亮的大狗。一年多后,老司务长调到支队机关当宣传干事,走时中队的人送他,搂着公主脖子说话的人比跟司务长握手言别的人都多,司务长嫉妒地说你们是送我还是送狗。
当时的指导员是比李桦要瘦得多的一个帅气小伙子,才华横溢得连政委都常说佩服。他也亲热地搂住公主的脖子说:“司务长,你可以走,把公主给我们留下。”
“得了,让他跟我进城享福去吧,公主,我们走。”司务长坚决地说。
公主一点也不理解大家对他的深情,对这里也是毫不留恋,头也不回尾巴一摇一摇很高兴地跟着老司务长走了,惹得战士们望着他们两个远去的车影,心酸地说:“瞧,咱这地方,连狗都不呆。”
谁知几天后的一个深夜,一条狗披着一身霜花,呼呼喘着气跑到大门口,先扑到自卫哨的身边,亲昵地将脑袋在他腿上使劲蹭,自卫哨惊喜地喊:“班长,公主回来了”。这一声不大,却惊动了好几个跑过来,不大一会儿,石诚也穿着衬衣毛裤裹着军大衣走过来问:“咱们的狗又跑回来了?”
“是”。自卫哨高兴地说,这时公主已摇着尾巴跑到他身边,从他腿间在他身前身后跳舞一样S形地扭了两圈,把满身的霜花蹭在他腿上,几百里的路程,它黄缎子似的毛跑得凌乱不堪,真不知这一路他是怎么跑回来的。
“把他藏起来,”中队长捧起公主的脑袋说:“不给你们司务长了,小样,指导员让他留他还不留呢,六中队喂大的狗他想带走,做梦吧。”
第二天老司务长打电话问公主回来没有,打了好几次,接到电话的人都说没有。后来老司务长给中队长打电话说连长,我知道狗肯定是跑回去了,你先喂着,等几天我买条警犬给你换。
“不换。”石诚说:“六中队一茬一茬的兵我留不住,一条狗我还留不住?”
公主就这样被中队长当做兵留了下来,它和中队的战士一样,有自己的岗位和任务。新兵班的时候林群见过它几次,都是安静地伏在猪舍旁边的狗窝里,看见穿军装的过去,都会摇着脑袋很亲热地晃晃尾巴,不咬也不叫。谁要是穿着便装到那边去,他咆哮的声音一会儿就能惊动全中队,典型的只认衣服不认人。
中队很少有不穿军装的外人来,中队战士更是天天都穿着军装,所以让公主咆哮的事林群还没见过,总认为它是一只很温顺的狗。
公主还有一个很特殊的任务,就是陪着新兵执勤。
中队看守的监狱不是很大,一共有四个哨位,每个哨位相距有五六百米,白天还行,夜里谁也看不见谁,苇塘里的夜常常安静得有些恐怖,四围黑漆漆的,偶而会有一团火光在黑暗中飘移,虽然中队长说了很多遍那是磷火,还是止不住让人害怕。哨兵全神贯注地盯着监墙,生怕有人从这儿翻出去,更怕有人溜上来,或站在看不见的地方用什么东西给自己来一下,这样的事不是没有,隔一段时间中队长都要进行一次安全教育,让他们绷紧安全这根弦。
于是新兵就很听话地绷紧了神经,但是在夜间常听不到里面有动静,却听到外面的苇塘里忽然哗哗刷刷来一阵怪声,细听时又没有了,虽然班长说过苇塘子里有野鸭,经常在半夜里扑愣,但还是止不住浑身汗毛直竖。新兵听到这声音常会先想到是有人,会瞪大了眼睛四处看,脑袋里恐怖地想起许多血淋淋的镜头,黑乎乎地什么也没看到时就怕是有鬼,捏紧了枪哪都不看,他们这时已从老兵嘴里听到过很多诡异的传说。虽然中队长指导员扫黄禁赌一样禁止这些东西传下来,这种口头文化还是添油加醋,变本加厉地传到新兵耳朵里。
据说一哨下边是监狱的停尸间,这些人生前是恶人,死了是恶鬼,客死异乡,不肯安息,夜里青面獠牙到处转,要别人送他回家;二哨是冤魂塔,在很多年前一个战士执勤时被越狱的劳改犯抹了脖子,洒了一岗楼的血,每至深夜,这些血都会重现,那是老战友又回来了;四哨是望夫哭,说是一个很英俊的诈骗犯,骗了无数女人后入狱,后来在狱中生病死了,有一个对他很死心塌地的受骗女人,就在四哨附近给他烧着纸钱哭着,因为没有孟姜女伟大,不曾把监狱哭倒,只把自己哭死了,死时披头散发面色惨白七窍流血,自此四哨下边常有呜呜的哭声,偶而还见烧纸钱的火光。
三哨是个最可怕的地方,关于他的故事有许多版本,其实根本用不着有故事,看一眼周围的环境,已让人害怕了。它后面是一个乱七八糟的墓群,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也不知里面的曾经都是些什么人,无人管理的墓上还极其阴森地有许多小黑洞,白天会看到些老鼠在那里出入,晚上不由自主地就会想起那些洞,想它会不会是饿鬼出入墓穴的门,僵尸吸血鬼等能想想古今中外鬼形象都会在夜晚,孤零零一个人立在三哨,漫长的两个小时内全想起来。
老兵陪新兵值了一个星期,这叫以老带新,他们把这些故事都讲给新兵后,也轮到他们单独执勤了,再怕也得去,来这里就是干这个的,不去能行吗?如同许多极不情愿的第一次一样,新兵硬着头皮接过老兵手中的枪,林群自持自已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不信这个,宁怡博问他一个人上岗怕吗?他还认为人家这一问题多余的。
一哨二哨他壮着胆子,睁大眼睛伸长耳朵,都没见到传说中的诡异,更加坚信是人吓人,甚至想给那些一听上夜岗就吓得面如土色的战友们讲一讲无神论。
他们是一班岗一个哨位地轮,很快他就轮到了三哨。夜里睡得正香,被宁怡博喊醒,迷迷糊糊穿上衣服,排着队去上岗。
没有风也没有月,廖落的几颗星星在夜空里孤独地亮着。走着走着,宁怡博忽然对林群说:“今天你三哨”。
“是”。林群应道,也是在这忽然之间他觉得宁怡博的话有点怪怪的味道,他看了他一眼,朦胧的夜色中,他脸上的胡子很重,林群白天好象没看见他长有这么长的胡子。
队伍默默行进着,大家都半闭着眼睛不吱声,上哨的小路两边的芦苇影影憧憧静立着,好象也比白天茂盛了很多,村群总觉得身边原本熟悉的一切变得陌生起来,好象多了点什么又好象少了点什么,空气中有一种莫名的气氛在弥漫。
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苇塘里传出来,林群禁不住心里一哆嗦。
宁怡博慢腾腾弯下腰摸了一块小石头朝苇塘里砸去,边砸边骂了一句:“妈的,猫头鹰”。随着石头的落地的啪嗒声,苇塘里果然传来了一阵扑扑愣愣鸟儿飞走的声音。
林群长出一口气,这才明白空气中是什么气氛了,是紧张,原来自己对三哨潜意识里也有一种恐惧,他见过班里的一个新兵,从三哨下来时两腿发软站立不稳,坐在地上就哭了起来,可见一班岗两个小时他是在怎样的一种恐惧中熬过来的。
他有点害怕了,交接验枪时手都有些发软。
当交接的队伍走了以后,留下林群一个人背着枪站在岗楼上,静得能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声,。三哨上果然比一哨二哨更寂静。
监狱里的犯人都在睡着,没有一丝声音,到处都有灯光,却都很昏黄,投下一片又一片黑色的影子,远处的二哨和四哨都在黑夜里消失了,连探照灯的光亮都看不见,他象是被黑夜困在了一个孤岛上。
他尽量控制住自己不朝三哨后面的墓群看,越这么想,就越觉得身后有点什么,不回头看看很是难受,难受得脖子都疼,坚持了一阵,他终于忍不住向后面看了一眼,偏巧一只猫头鹰在这个时候凄厉地叫了一声,一团火光晃悠悠向远步飘过去。林群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赶紧将脑袋扭过来。
“那是磷火,那是猫头鹰,那是磷火,那是猫头鹰……。他祈祷一样地不停地在心里默念着。他说得自己应该弄出点声音,打破这种寂静,就小声唱起来:“头顶边关月,心系天下安,当兵走四方,时刻听召唤……。”
执勤纪律中有一条,不能在岗楼上唱歌。所以林群也不敢大声唱,只敢小声哼哼着,哼着哼着觉得声音直发颤,这时他又看见两个闪着绿光的东西沿着墙根的黑暗处,从二哨那边飞过来,并行飞着的两个圆圆地东西虽然不大,却象是很有力量,飞得很快,在暗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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