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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虎轶薇不明所以,不清楚狐铃谣为何要赏自己,又要赏什么,思来想去,左不过是做顿好菜罢了。两人在市集里逛,也尝了不少吃食,到了夜间也不饿,便只是在小摊上吃了一碗馄饨便算是晚膳了。
夜里,街上的摊子并没有撤去,不约而同地挂上了花灯,各式各样的花灯将夜照亮。虎轶薇只觉方才低头时还有些暗沉的天,一抬头便亮了不少,这花节着实热闹。而狐铃谣望着街上的灯一盏一盏亮起,望得入迷,都忘了碗里的馄饨。
虎轶薇瞧着狐铃谣的碗,提醒道:“再等会儿,都要生出小馄饨了。”狐铃谣低头,舀了两只馄饨进嘴,又欣喜地晃了晃脑袋,舀了几只馄饨放进虎轶薇的碗里。虎轶薇本有些嫌弃,将碗推了推,狐铃谣见此,嘴里还嚼着馄饨,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她,眼神里有期盼也有一丝丝任性,似乎虎轶薇不将这几只馄饨吃了,她就要这般一直瞪着她。
虎轶薇侧过头不去看她,去看摊主正点亮了手里的花灯,努力挂高。狐铃谣放下勺子,伸手按住虎轶薇的脑袋转过来,又皱起眉,瞪着她的眼里多了丝埋怨,好似虎轶薇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虎轶薇伸手掐了掐她气鼓鼓的脸,低下头去吃了一只馄饨,狐铃谣这才满足地继续吃起自己碗里的馄饨来。
随着花灯亮起,街上的人似乎更多了。虎轶薇二人走在街上,难免要与人有些触碰,狐铃谣走路不甚上心,总是东张西望的,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极少注意路上的人。她这般不在意,起初边上的人还只是不小心挤碰到她,到了后头,竟是有些故意要往她身上挤的架势。
虎轶薇与她截然不同,有人不小心蹭到她的衣服,她都要怒目瞪过去,吓得那几人连忙低头道歉,走在她的边上或是小心翼翼的,或是快步走过去以免不小心碰撞了。眼见着原本还与她并肩走着的狐铃谣慢慢落后,而又有人想暗里占些便宜,虎轶薇伸手拉着狐铃谣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狐铃谣猝不及防被她拉走,踉跄一下撞在她的身上,虎轶薇伸手扶住她没说话,便这般拉着她往前走。这般一来,那些人便不太敢往狐铃谣的边上挤了。狐铃谣后知后觉察觉出虎轶薇的用意,眼里哪儿还有那些逗趣的小玩意儿,扭着头望着虎轶薇,眼里盛不下的甜蜜。
虎轶薇对狐铃谣的行为并不是没有感知,只不过是装作不知往前走着,只是狐铃谣一直这样望着,虎轶薇走了一段路便也有些受不住,轻叹口气:“你就不能看看路吗?”狐铃谣停下脚步,虎轶薇也跟着停下,有些无奈地扭过头看她,不知她又要做什么。
狐铃谣向前踏了一小步,踮脚在她脸侧亲了一下,又有些羞涩地主动拉着虎轶薇往前走去。虎轶薇只当她与往常一般贪玩,并未察觉狐铃谣的羞意。
狐铃谣拉着虎轶薇走了一会儿,在一个摊子前头停下脚步,这个摊子不大,面前却围满了人。狐铃谣踮着脚努力往里头望,原来这是个猜灯谜的摊子,一文钱猜一次谜,猜出哪个便提走哪盏灯,若是猜错了那就只能空手而归了。
这样的摊子并不少,这个摊子之所以尤其吸引人,不过是这里的花灯做得更精致些,尤其高高挂在最上头的几盏灯,那灯上的花惟妙惟肖,便是那几盏灯吸引了这般多的客人。
狐铃谣抬头看了一会儿,挑中最喜欢的那盏,读起上头写的谜面来。这灯能挂这般久没被摘走是有缘由的,狐铃谣来回读了几遍,毫无头绪。与她这般的人不在少数,这灯着实吸引人。
虎轶薇难得见她一副绞尽脑汁的模样,也忍不住开怀,便递了一文钱给摊主,指了指那盏灯说出了谜底。摊主显然愣了一下,原以为自己能靠这盏灯挣个盆满钵满,不料这才开始没多久,就遇到能人了。这般多的人看着,摊主只得笑着将灯摘了下来:“公子好本事,这灯就归您了!”
虎轶薇没有接,狐铃谣已经伸手将灯接过,看着虎轶薇满脸崇拜:“你好聪明呀!”虎轶薇微微摇了摇头:“只是恰巧在书里见过。”虎轶薇近来读的书就是自己给她买的,狐铃谣怎不知她在看些什么书,多是一些史书,再有几本文集,哪儿有解谜的,便不管不顾又夸了几句。
周围的人都满是羡慕地看着二人,两人相貌不凡,穿着不凡,竟还学富五车,恩爱异常,狐铃谣一夸赞就有人也跟着也夸了起来,虎轶薇只得拉着狐铃谣离开此处。
狐铃谣提着灯满是欢喜,她听说花节里有情人都会去月老亭挂一盏花灯,月老便会替二人系上红线了。这般想着,狐铃谣便提议要去月老亭将这花灯挂上。虎轶薇是不知晓什么传言的,只是闲来无事跟着去凑个热闹。
来到月老亭,里头已经站着几双人,有正在挂花灯的,有站在灯下许愿的,也有携手离去的。狐铃谣提着灯抬头望着亭顶,物色好一个位置,将手里的等塞进虎轶薇手里,又伸手指着自己物色好的位置:“就挂在那儿,那儿刮不到风,别人又碰不着。”若不是不好在人前施展法术,也还不想戳破两人都是妖族的身份,狐铃谣自己就挂上去了。
虎轶薇拿着灯,一跃而起抓住房梁,将灯稳稳地挂在上头。旁人见了也只是惊呼她轻功好,忍不住看了又看。
狐铃谣又拉着虎轶薇一起许愿,虎轶薇方才就见过有人许愿,如今灯也挂上了,兴许就是这里的习俗,既然狐铃谣要求,也就跟着双手抱拳放在胸前。狐铃谣已然摆好架势,十分虔诚地许愿:愿月老赐一根红线,将我们俩绑得紧紧的。虎轶薇见她已经许愿,也阖目许下心愿:愿虎族福祚传承,百世永昌。
狐铃谣许好愿抬头时虎轶薇还闭着眼睛,狐铃谣见她这般认真,心里自是欣喜,又暗道这人瞧着冷淡,实则与自己一般早就动了心,瞧着漫不经心的,许起愿来比自己还虔诚。
虎轶薇抬头时,见狐铃谣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己,着实有些疑惑。狐铃谣欢喜地拉起她的手:“我们的愿望一定会成真的。”虎轶薇点了点头,恰好耳旁传来吟唱声,虎轶薇扭头去看,身后的街上有一辆花车经过。
这花车与寻常的马车不同,前面虽亦是用马拉车,可车厢换成了车架子,上头用花装饰着,不仅不显寒碜,倒另有一番情致。车里坐着几个姑娘,有弹琴的,有弹琵琶的,也有一面打着碰铃一面歌唱的。
那几个姑娘一下便注意到了亭子里的虎轶薇与狐铃谣,先是吃惊于狐铃谣的美貌,又见她与虎轶薇一齐站在月老亭里,便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虎轶薇,自然觉得二人般配。那姑娘口中调调一转,换了一首曲子,吟唱起喜调来。这喜调多是在婚礼上听见,碰见这花节也谈不上突兀,大伙儿的兴致又高涨起来,竟都跟着唱。
虎轶薇见天色不早了,两人在镇上也逗留了许多,该吃的该玩的都尝了一遍,便有了离意。狐铃谣也心满意足地跟着她去取马,两人骑着马往外走。方才人多热闹还不觉着,走到无人处才觉得时辰已是晚了。
狐铃谣手掐法诀,前方草丛哗啦一声响,吓得狐铃谣直往虎轶薇怀里钻:“好吓人呀。”虎轶薇哪里不知这是她自己搞的鬼,但不知她要做什么,不动声色。
狐铃谣见她不动,又抖了抖嗓子:“你说这里会不会有老虎呀?”虎轶薇低头看了她一眼,见她眼里只有假装的可怜柔弱,并没有试探之意,便明白这只傻狐狸确实不知晓自己的身份。
虎轶薇只得开口安慰:“若是有虎,怎会是这么小的动静,哪儿有这么鬼鬼祟祟的虎?”这方圆几里除了她这一只老虎,哪儿还有别的老虎,别说老虎,就连一只野鸡也没有。
狐铃谣本就只是想与她亲近一些罢了,听她一本正经解释着,就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你抱着我,我就不怕了。”
虎轶薇想了想,兴许狐狸的胆子确实没有他们虎族的大,便也没有将手挪开:“放心罢,有我在,什么野兽都没有。”她想,不会有那么傻的野兽要往她虎口里钻。
狐铃谣心口怦怦跳着,脸颊埋在虎轶薇的胸前,闷声问道:“你会一直保护我吗?”虎轶薇想了想,就算她不保护,又有什么野兽能伤得了狐妖,若真有那般的野兽,自己定是忍不住动手探探究竟的。于是,虎轶薇点头应下:“嗯。”
狐铃谣听到这干脆的一声,心头荡漾:看吧,这人已经为自己着迷了,都要保护自己一生一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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