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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第1页）

&esp;&esp;屋子里面一下安静了，一会儿后，陈永峰开口了。

&esp;&esp;“爸，今天，默默被扔白山了。”

&esp;&esp;“嗯。”陈建国只是嗯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

&esp;&esp;“爸，默默没死，是奶和。。。”

&esp;&esp;陈建国打断儿子的话，“好了，我回来的路上就听说了，屯子里有人看见你从白山上把你妹抱回来了。你奶不是故意的，她扔你妹的时候，你妹没气了，不知道咋的，你给抱回来的时候她竟然活了。”

&esp;&esp;陈永峰沉默了，奶奶刚刚把爸爸留在东屋，看来这是已经跟爸爸说完托词了，爸爸是无条件相信奶奶的。

&esp;&esp;“爸，默默会说话了，也能听懂我们说话了，可聪明了。”

&esp;&esp;“嗯。”陈建国对陈默会不会说话，并没有兴趣，从鼻子里面嗯了一声出来，就再没搭话。

&esp;&esp;本来以为父亲会高兴，并且想让妹妹给父亲表演说话的陈永峰，一时无言，沉默了下来。

&esp;&esp;陈默扬起脸，看着哥哥脸上压抑的表情，她把手指伸到哥哥的腰上，使坏的轻轻瘙痒。

&esp;&esp;陈永峰这才绽出微笑，轻声地回应妹妹，“小坏蛋。”然后用手指咯吱陈默，陈默也欢快地咯咯笑出来，哥哥很快被妹妹给哄好，从低落的情绪中走了出来。

&esp;&esp;兄妹俩隔着帘子，低声地玩耍了一会儿。很快，炕头传来了陈建国的鼾声，陈永峰这才全身放松下来，冬季的没烧火的土炕，稍微一动，冷风就立刻钻进被缝，睡起来简直就是煎熬，陈永峰赶紧重新掖好被子，抱着妹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esp;&esp;他也累极了，白天上山拾柴火，回家又被告知妹妹死了，一路跑去白山抱妹妹回来，现在可算躺下了，也是没安静多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esp;&esp;等哥哥睡着之后，陈默调整被窝内的温度到最适宜睡眠的温度。

&esp;&esp;至于隔着一个帘子的，躺在炕头的陈建国冷不冷，她才不关心，烧炕的权利都不给自己的孩子争取，冻死他才活该。

&esp;&esp;陈默嘴角带着笑意，在陈永峰的怀抱里，安心地睡过去。重生的神经性药物

&esp;&esp;陈老太像触电一样收回手指，捂住手指，拼命地叫。

&esp;&esp;也完全顾不上手里那把生黄豆粒，啪啦啪啦，黄豆粒都掉落在了炕上。

&esp;&esp;她的老儿子陈建强扑过来，但不是去看自己的娘发生了什么，而是捡炕上的黄豆，拿起来就往嘴里塞。

&esp;&esp;陈建军那三个女儿一看，也纷纷学着老叔的样子，拼命捡了黄豆塞进嘴巴里。

&esp;&esp;“诶诶诶！大丫二丫三丫你们给弟弟留着点啊！”

&esp;&esp;一时间，老陈家东屋的土炕上好不热闹。

&esp;&esp;陈老太太攥着自己的手指嗷嗷直叫，其他人在她旁边腿下疯狂地抢着滚得到处都是的黄豆。

&esp;&esp;陈建强抢黄豆太投入，觉得陈老太太挡着碍事，一个用力就把自己的老娘拱了一个趔趄，歪倒在了炕上。

&esp;&esp;陈建国跟陈建军赶紧上前，挤开忙着抢黄豆的陈建强跟孩子们，“娘，怎么了？手指怎么了？”

&esp;&esp;陈老太太哆哆嗦嗦地举起手指，刚刚戳陈永峰脸的那个手指，指甲劈了，劈开的地方渗出一点点的血迹而已，看着着实没什么大事，反观陈永峰的脸上，倒是有一条红肿渗出血的瘆人挠痕。

&esp;&esp;那俩儿子挠了挠头，也不理解他们的老娘怎么这点小伤就叫得那么凄惨，怎么看都是被挠的老大那孩子，伤得更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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