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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三年,千波洲的局势每况愈下,恶化到非常糟糕的程度。
安樘坐在冰冷磕人,却极尽能工巧匠心血雕琢的宝座上,一面听着属下的汇报,一面在心中勾勒千波洲全境地图,圈出部下连连失利的区域。眼见红圈覆盖了半壁江山,安樘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在他看来,所谓的平民,都是一群胆小怯懦的家伙。这群无能又无力的存在,天生就应该匍匐于他的脚下,贡献他们全部的血汗来修筑华美的宫室,开垦荒芜的农田;或者用凄厉的哀嚎和卑微的死状取悦于他;又或是用天赐的美貌、玲珑身段和嫣然笑语来服侍他,这三种事情,也就是平民们存在的全部价值了。
冤屈?不甘?造反?那都是对同样无力,哪怕身披龙袍,刀兵加身时也与凡人无异的普通人才有用的,对自己没半丝用处。因为自己与凡人的差距,就好似神与人的差距一般,相隔天堑,无可超越。
没错,神与人。
拥有超凡脱俗力量的自己,在孱弱无力的凡人眼里,岂不是神明一样的存在?而神明,天生就应当享受凡愚的跪拜,屹立于众生之上!
安樘一直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正因为如此,对于这七八年来,在他眼里不知死活的虫子们,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跳起来反抗他不说,还不似从前一打就溃,反倒越战越勇,人也多得好像永远死不干净一样,让安樘感到非常奇怪。更让他不解得是,竟然有修士加入其中,也帮着那群贱民,反抗起他的统治来。
前者的任何举动,都无法引起安樘一丝半点的兴趣;后者的蠢蠢欲动,才是这位城主忌讳的关键。
若说这几年千波洲越发糟糕的局势没人在背后鼓动,号召了一批人公然与他唱反调,安樘相都不会相信。
想到这里,安樘的眼皮跳了跳。
云笈宗修士的存在,对他来说无疑是一根刺,时时刻刻告诫着沉浸于天神梦的他——你并非天生的神明,只是披上了一层光芒万丈的外皮罢了。你的一切荣耀都来自于云笈宗的赐予,只要你这个棋子不听话,我们可以随时随地换一个同样流淌安氏血脉的人来当城主,甚至随意在荒郊野外找一个贱民,只要我们愿意,也能让他黄袍加身,享尽尊荣。
每每想到这里,安樘心里就不舒服极了,非得虐杀好些人,看他们受尽折磨,在痛苦中挣扎,不甘却绝望地死去,才能让他心中的无名火暂时熄灭。尽管如此,对安樘来说,这根嵌入骨髓的刺,也没有拔掉的道理。
【云笈宗修士的正义脸孔虽然让人讨厌,却大都是不喜俗物,不涉权欲,也比较好哄骗的人。哪怕看不上我,也不会真做出什么,顶多避而不见,觉得污眼罢了。】右手反复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新生的胡茬略有扎手,养尊处优惯了的安樘却没停下,他琢磨着眼前令他不爽的局面,神色也略有凝重,【无论如何,安家总是要找个依靠的,云笈宗称得上是上上之选,若是换了别人……怕是不大好啊!】
因为金丹的缘故,安樘再怎么纵欲无度,暴饮暴食,也不会太凸显到面向上,从外表看上去,他仍旧是个英武威严的中年人,但好色、贪婪、残暴、无情……能毫无异议地承载这些负面词汇的安樘,显然不是什么善类。
事实上,任何熟悉安樘的人,都不敢轻视他,更不会对他有丝毫的放纵大意。因为他们都清楚,安樘不仅拥有狼一般的狠辣,还有更胜狐狸的狡猾,以及岩石般冰冷坚硬的内心。
作为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一个无情无义到令人唾弃,又卑鄙虚伪到足以成为伪君子教科书的家伙,安樘看不上云笈宗的修士。准确地说,像他这种自恃聪明又耽于享乐的人,与正道修士完全就是两类人,从头到尾就没在一路上过。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在迫不得已,必须找个靠山的时候,会选择与他“志趣相投”的魔道修士。
【是想杀了我,然后以我残暴不仁的名义,向云笈宗要求让自己继任家主;还是巴上了别的宗门,觉得背后有靠山,就能搅风搅雨?】
左思右想觉得就这两种可能的安樘,称得上细小的眼睛眯了眯。
事关自身安危,怎么着也不能安家一家出事,外人独善其身吧?
老奸巨猾如安樘心念一转,便挥挥手,无视汇报之人戛然而止的话语,诚惶诚恐的目光和汗流浃背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说:“这些小事不需关心,左右是些贱民,成不了大器,你们去派人将三位云笈宗的修士请来,说是我想问问……继承人的事情。”
作为云笈宗派遣的正使,张媛肯定是第一个被邀请的,何况她为了维护结界,十年都无法闭长关修炼,这点大家都知道,张媛也没有拿闭关当借口,将来客拒之门外的道理。但听见安樘的理由,张媛还是觉得非常荒谬——你选择继承人,关我什么事?我连你的儿子孙子叔叔伯伯都认不齐,做什么咨询啊!
张媛本打算直接拒绝,又觉得不大妥当,斟酌片刻后,方肃然道:“叶师妹在闭关修行,你们派的人怕是喊不开她洞府的门,还是我去请她一道吧!”
叶师妹比自己聪慧许多,不问问叶师妹的意思,张媛不放心。
“问问继承人的事情?”叶歆瑶一听,就知局势十分恶劣,敌人十有八九半年内会动手,心下凛然的同时,面上却露出半是赞叹半讥讽的神情,似笑非笑地来了一句:“不愧是千波城的城主,果然是踩着诸多同族上位的高手,阴谋诡计中打滚的枭雄。”
“啊?”
猜到敌人近期八成要动手,叶歆瑶怎会愿意让张媛去趟浑水?无论如何,躲在洞府里,可比去内城安全多了。所以她故意用轻松语调,不以为意地说:“我想,眼下千波城的政局一定很糟糕,有人看不惯安樘,想对他动手,夺取他的城主之位。他请咱们去,这是不愿自己的势力受损,想让咱们给他当靶子,为他保驾护航呢!只是奇怪,安樘乃是琉璃水世界唯一的金丹修士,虽说这个金丹的水分太大,理应也……”
听见是安家争权夺利的一档子事,张媛就没什么兴趣,懒懒地应了一声,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拒绝安樘,就发现洞府的结界被触动了。
说来也巧,洞府外的人,他们都认识。
安樘之女,安倾城。
“她倒来得快。”叶歆瑶一哂,毫不掩饰自己的冷淡态度,张媛倒有些尴尬——她听了叶歆瑶“为对方好”的建议,这几年虽然刻意避开安倾城,但在安倾城强大的牛皮糖功力下,却到底保留着几分联络,勉强能称得上有交情。见叶师妹摆明了看不上安倾城,张媛斟酌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不打算见她?”
“无非是争权夺利的那一套,没兴趣。”叶歆瑶望着张媛,纵猜到七八分,还是怀着一线希望,问,“师姐呢?”
张媛犹豫片刻,叹道:“罢了,她一个女孩子,到底艰难些,我还是出去见见她吧!”
哪怕知道以张媛的豪迈性格和软心肠,见到安倾城就会被对方哄过去,有意出言劝阻一二的叶歆瑶思忖片刻,还是决定放弃,因为她没办法像上次一样,拿“未来”和“注定”去阻拦张媛。
贸然为周霓虹做决定,全然不顾对方所思所想,那是因为叶歆瑶压根就不想与周霓虹结交,像周霓虹这般极端自我为中心的人,哪怕千百次的讨好与顺从,一次的不对付就会让她憎恨上你,就好似悲剧的沈清辉,可张媛……叶歆瑶几番明示暗示,甚至直接引导,并带了几分恫吓,这才几年呢,却……罢了,以师姐的性子,哪怕明知前路危险,为了救人,刀山火海怕也是会闯一闯的。
这样想着,叶歆瑶淡淡地,无意义地够了勾唇角,做最后一次的劝说:“这是安家的内务,咱们作为外人,只差三年就回去,还是少插手的好。”
张媛自以为听懂了叶歆瑶的意思,点了点头,叶歆瑶知她没明白,心中叹气,却正色道:“我改变主意了,师姐,我与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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