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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晚上的团建算是每月各部门的总结会,按道理要主管发言总结一下得失,奈何郁笛是个不怎么遵守规矩的主,简单两三句话就算做总结:“行了,总结就到这儿了,别的也不说了,大家随意。”
他话音刚落,同事已经端着酒杯站起来,要敬郁笛一杯。男人眉毛拧得像中国结,连连摇头:“不喝不喝,胃不好。”
“就一口。”男同事举杯先干为敬,郁笛的脸像个苦瓜,伸手去拦他:“你喝了我也不喝,今天欠你一杯。”
但桌上再热闹的酒与景怡然似乎毫无关系,她坐在角落里正吃着虾,旁边的陈莹凑了过来:“怡然,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敬郁笛一杯?”
“啊?”女孩抬起头,看着摇头拒绝滴酒不沾的郁笛,“要不算了?”
“没事,新人的面子他总要给吧,来吧来吧,就一杯。”陈莹拉着她替她倒上红酒:“我先去,你一会也过来啊。”
玻璃杯中葡萄的香气馥郁甜美,她浅浅闻了闻,抬头看着满嘴跑火车哼哼唧唧就是不喝的郁笛,还是站了起来,举杯走过去。
郁笛看着她走过来,眉头皱得更紧,伸手握住她手腕:“不喝不喝,新人更不许喝酒。”
他的眼有一点点红,浑身上下写满了抗拒,景怡然站着,拿着杯子依旧没有后退:“昨天的考试通过,我应该敬导师一杯的,希望未来能够在导师身边学到更多的东西。”
男人吸了口冷气:“你怎么也和他们学,不行啊这样子。”
景怡然站着,表情略微有一点委屈,郁笛看着她撇着个嘴的样子,还是给了自己的实习生面子,拿了杯子和她碰了下:“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给实习生开了个后门后,身边的下属似乎是找到了突破点,时不时就过去敬两杯。郁笛像个被倒着撸毛的猫,表情里都是抗拒:“不喝不喝,走走走,不喝……胃疼……”他说着当真按住自己的胃,一脸的痛苦,“让我好好吃点饭,要喝吃完再喝。”
郁笛长得的确好看,今天因为有活动,特地穿了正装三件套,打了银灰色领带,黑色细框眼镜加背头的造型与平常卫衣垂发形成反差,看起来似乎更加…脆弱禁欲。
景怡然的眼神不自觉跟着他的手指游走,心也痒痒的,他今天也戴了戒指,衬得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解开的袖口下露出一点腕表的痕迹。实在是……过于禁欲的好看,适合穿着这身衣服玩弄他……景怡然回过神,摆在角落的盆栽一瞬间吐出了个花苞。
这顿聚餐很快吃到尾声,大家也逐渐放开了,朝着郁笛敬酒的频率也更频繁,男人脸像个苦瓜一样绷着:“干嘛呀你们,不喝不喝。”郁笛作为组长来说,的确无可挑剔,一群人最常开的玩笑大概就是郁笛怎么还是单身,是不是担心这么好的人有归宿了让人嫉妒。
“怡然敬的就喝,我们的就不喝,领导太偏心了啊。”一个含笑的声音传过来,景怡然下意识抬头看过去:组里十二个人,七女五男,除去景怡然,还有位单身的女同事,郑优,说话的正是她。
“对啊,组长你偏心啊。”几个男同事也接茬儿,赶紧给郁笛满上。郁笛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微张着嘴:“不是吧你们?”
“一杯,一杯的面子好歹给我们一下吧,不然说不过去了。”郑优举着酒杯,丝毫不退缩,景怡然看着她举起酒杯,又看着郁笛的表情,总感觉自己像是被拉去当枪子使的,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郁笛捂着胃,看一群来势汹汹的“狼”,叹了口气,举起了酒杯:“没下次了啊。”
“好嘞!”大家答得一致,酒却没有停下。景怡然看着一群人倒酒的样子,又担忧地看了一眼郁笛,悄悄低下了头。
但是……情况似乎和她预想的不一样,景怡然看着刚开始还在哼唧着喝不动了、后期分不清是醉是醒,举着酒杯和人干杯的郁笛,觉得自己的三观有点碎。他看起来醉了是真,脸色带了一点点红色,眼里也蒙了一层水汽,衬得这个人额外好看;但手下不留情也是真,郁笛给男同事倒酒的姿势丝毫看不出醉了的痕迹,手稳稳地倒到刚好的位置,一边叹气一边看着醉过去的下属:“怎么了?起来起来,再喝一杯。”
男同事满脸酡红,使劲摆手:“领导……喝不动了、喝不动了……”
这个场面和景怡然设想的“郁笛醉倒在桌边”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几位女同事看着这种颇为凶狠的场面,赶紧拎包告辞,留下郑优和景怡然。她觉得自己怎么坐都有些别扭,却见到郑优端着酒杯和郁笛碰了个杯,郑优明显也醉了,摇摇晃晃的酒杯都拿不稳,景怡然下意识去扶了一把,却瞥见对方一个略微不满的眼神。
感觉自己被嫌弃了,她心想。
一群人到散场只有景怡然是清醒的,她负责把人一个个打车叫回去,郁笛在她不远的座位上,巧妙地避开了郑优的触碰。
“我去趟洗手间,你们自己叫车回去啊,我不方便送了……”男人避开了郑优,踉踉跄跄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短发女性看了一眼离开的方向,拎着包起身:“那我也叫车回去了,怡然你走吗?”
“我等司机来接我。”她说着晃了晃手机,对方摆了摆手,先走出了饭店。
大约等了十分钟,景怡然起身,朝着洗手间方向走去。刚刚洗了把脸的男人走过来,看见景怡然立刻踉跄了两步:“啊……头疼……”
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大概就是这样。
景怡然上去扶住郁笛的腰:“领导?醉了?”
“你是?你怎么在转?”他演得一等一的像,连酒醉的神态都拿捏得死死的,只可惜虽然能够骗得过大部分同事,骗不过同为神族的景怡然。女孩皱了皱鼻子,似乎有些嫌弃,郁笛咳了一声,站直了点,语气里大概因为喝醉了,还带了点委屈:“我也没办法是吧,大家这么灌我,不学会自保,早早回家了怎么办。”
景怡然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郁笛说的回家是指回冥界,抬眼瞧着他。郁笛伸手捂着胃,唉声叹气:“胃疼,又没有热水……嘶……”
看着一脸商业精英样,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比谁都强。景怡然还是没狠下心来,去给他要了杯热水,两个人慢吞吞在路灯下走着,看着自己领导一边喝热水一边直吸气。
被十二月底的冷风一吹,积蓄的酒劲上头,郁笛一个趔趄差点跪下,青年试图起身,还好景怡然眼疾手快把他扶住。
大概是怕自己出什么事,景怡然手臂勒郁笛勒得紧,但他加班久坐的腰还在隐隐不适。女孩扶着他腰想把人搀起来,手臂不可避免地用力蹭过他紧窄的腰身和后背,郁笛轻轻抽了口气,对方就如临大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人努力控制了一下表情没疼到扭曲,手扶住腰嘶嘶地吸气:“轻点轻点……人老了腰不好……”
“腰不好还一夜八次?”景怡然松开手,伸手拦了辆出租车,“送你回家。”
“醉了……硬不起来了,今晚要不算了……”郁笛可怜巴巴瞅着她,腰痛确实做不动了。
“也不一定要用前面让你快乐啊,”漂亮的姑娘粲然一笑,话却像小恶魔,“走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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