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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几乎要崩溃了,涨得通红的脸庞被汗水浸湿,紧拧的眉下是不断流泪的双眼,黄少天难耐的咬住两瓣水润的唇,叶修迷懵的伸出舌尖任由对方摆布,被紧紧束缚的分身忽然被轻柔的碰触,喻文州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要我解开这个……还是把这个拿走?”
修长的手指从顶端一路滑下,拨过故意扎出的蝴蝶结停在穴口,那圈柔嫩的肉环收缩著咬紧按摩木奉,淋漓液体随著身体的颤抖不断滴落。黄少天卷去在亲吻间溢出的唾液,叶修已经叫不出来了,每说一个字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拿──拿走──把它拿出去……呜……”
喻文州终於抽出那根按摩木奉,突起的颗粒最後一次擦过肠壁,叶修痛苦的哀喘,整个人都要往旁边倒下,黄少天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又开始絮絮叨叨,“我都还没进去你就这样了,一会怎麽办啊,不过我不会停手的,你知道我忍多久了吗叶修?就算要把你做到昏过去我也不会停的,所以你趁现在快喘口气吧,来靠著我……”
叶修有气无力的念了一句闭嘴,喻文州抽出按摩木奉之後就将手捂住饱受蹂躏的穴口,掌心的温暖稍微驱散了薄荷的凉,叶修喘息著在黄少天的胸口拱了几下,沙哑的说:“去床上……我快酸死了。”
於是黄少天和喻文州半扶半抱著叶修离开椅子向床移动,然後直接绕过了那张大床。叶修眼睁睁看著床离他越来越远,两个青年把他拖到落地窗旁边直接摁上,冰冷的玻璃让叶修惊叫一声,努力向後去蹭那两具温暖的身体,“文州……!你干嘛!说话不算话啊!”
“有吗?”喻文州从後含住黑发下洁白的耳垂,单手解开过於紧绷的长裤,一边在叶修耳边低低的笑,“不会在椅子上做完,我可是说到做到了。”
作家的话:
家里养了缸鱼,四公一母,公的都特别漂亮。
今天吃饭时忽然发现那四条公的不停追著母的,母鱼从石缝里逃到木头底下,怎麽都甩不开公鱼,我饭吃了多久他们就追了多久。
我的感想是:。。。。。叶修真辛苦啊。
然後吃完饭我就来写文了。
这就是我怎麽被五条鱼激励的故事。
☆、27〈慎入〉
一口气日完,3P有,咬有。
“那也别在窗户边上啊……”叶修被往落地窗上一按浑身就起了鸡皮疙瘩,头皮都发麻,看到底下街道的人流车潮满脑刷著卧槽卧槽卧槽,但喻文州伸手握住了他湿成一片的性器,没有用什麽花样,只是温暖的掌心和湿黏丝巾磨擦著脆弱器官,甘美的快感从一直有些疼痛的地方涌上,叶修发出愉悦的喘息,原本就没什麽力气的腿更软了些。
“老叶你这体力得差评啊,怎麽还没射过就腿软了?”黄少天一边罗嗦,一边和喻文州一左一右含著柔韧的耳朵舔吮,他紧紧贴在叶修背上,手指在敏感的肚脐边上打转,掐著早就半硬的乳尖不轻不重的拉扯,平时只能姑且称为调情,现在却使得被挑逗玩弄了许久的身体兴奋到令人难堪的程度。
明明已经用浑身的力气绷紧肌肉,两条腿却像煮熟的面条一样软,就算被环著腰也一阵阵的贴著窗往下滑又被提起,叶修粗重的喘著气反驳:“你……嗯、试试把那里绑了再进来啊。…。。敢不敢?啊?”说著就故意沉下腰去磨股间异常精神的物事,黄少天倒吸口气,挺身直接贯进湿濡柔软的後穴,在叶修猝不及防的尖叫呻吟中狠狠菗餸起来。
“不明智啊叶修,唔。…。。我不是说过我忍很久了吗?”把不住颤抖的人压在窗上,黄少天像打桩一样用力顶著叶修,硬得发疼的性器被软热肠壁死死绞紧,配著一声声放浪绵长的哭叫,在心里潜伏了数月,甚至是数年的渴望忽然倾覆而出,黄少天咬住耸起的肩胛,在热情吸缠的甬道里进得更深,“或者说你也忍很久了。…。。?我们。…。。呼。…。。多久没见面了?”
“哈。…。。啊。…。。呜、啊啊──”叶修根本顾不上回话,体内凶器的菗揷太狠太急,没半点技巧的活塞运动却带起一波波疯狂的情潮,所有被挑起又不得发泄的情欲都一气涌上,他只能用力抓挠光滑的玻璃,好像这样就能阻止自己沉入漩涡。
“老叶、唔……叶修……”黄少天也不好过,那个容纳著他的地方湿润火热,性器被裹得舒适无比,可是口味奇特的润滑剂时不时就带来一阵刺疼的凉意,像是细密的针一样刺得他咬紧牙关,两只手臂几乎勒断叶修的腰。
觉得凉的时候怎麽办?磨擦生热。
叶修已经快晕过去了,他整个人被压在窗上往死里操弄,暴露在温暖阳光的照晒下,破碎的喘息在玻璃上形成一片白雾,外头广阔的天空让他产生彷佛置身悬崖的失重感,如果这一切是场游戏,叶修无疑输得彻底,他完全被情欲的浪潮吞没,连伸手抚慰胀疼的分身的意识都没有,只能抖著紧绷到极致的腿等待每一次贯穿,耳中听到的都是肉体相撞、液体搅弄的淫靡声响。
不,不对。
穿过他自己几乎喘不过气的高亢呻吟,他听见有人在说话,只是听不真切。
“啊……呃嗯、啊……”叶修挣扎著抬起头,转动模糊的视线却对不上焦距,按在窗上的手被扣住,即使在意乱情迷中他也察觉那双手属於不同的人,一只有著热烈的温度,五指穿进他的指间紧紧扣住,另一只带著微凉,耐心的收拢他不断曲张抓挠的手指轻柔的覆在掌中。
有湿热的气息吐在耳边,叶修把额头抵上玻璃低低的呻吟,背脊发麻,意识却忽然清醒,耳边有人在说话,这次他听得清清楚楚。
“叶修、叶修──站不住了吗?唔……快回神别掉线,有话和你说──”
“叶修……我似乎很少叫你的名字……叶修。”t
那两个截然不同又奇妙契合的声音同时说:“我爱你。”
“哈、啊……呜──”叶修发出一声拔尖的哭叫,像是沉在水中的人终於冲出水面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气,他一边哭一边摇头,浑身都在痉挛,自己也不知道这样激烈的反应是因为言语催化,还是因为那两个人同时在他的後颈烙下深深的咬痕,痛楚和快感让脊髓麻痹,两条腿终於完全软了下去。
“什麽你真的脚软了吗……唔、嗯……”黄少天叨念著顺势和叶修一起滑到地毯上,叶修跪坐著倚著落地窗,黄少天从後扶著他的腰使劲挺入,“可是你的後面更紧了,唔……好舒服,你舒服吗,叶……修?”
“啊、啊……呜……嗯……”跪坐的姿势让叶修稍微喘得不那麽急,他在黄少天的菗揷中微微晃动身体,眨了眨有些失焦的眼,忽然抬起头含住了喻文州的性器。
“──!”喻文州倒抽口气,下意识按住叶修的後脑惊讶的喘息,迟迟没有得到抚慰的性器被温暖潮湿的口腔裹住,黏膜规律的挤压带来甘美的快感,喻文州忍不住发出一些呻吟,性器顶端泌出液体,被柔软的舌缠上来缓缓舐去。
叶修感觉到喻文州按著他的手有那麽些抗拒的意味,也许是觉得他被情欲冲昏了头,可是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清醒。叶修吸吮著口中的肉木奉,在渐渐没了规律的侵犯中努力忍下呻吟,一只手摸索著探向身後,被黄少天一把握住,然後赤裸的胸膛带著细密的汗水贴到了他的背上,肉刃挤开层层肠壁刺进深处,叶修被这含著痛楚的压迫式的性快感刺得弓起背脊,喘息著将喻文州吞得更深了些。
“叶修……呼,叶修你……刚才叫我绑起来是不是?”黄少天胡乱啃咬叶修的肩膀,在湿得一塌糊涂的甬道里一下下重重的抽动,他已经被绞得快要高潮,还是努力忍著畅快的呻吟,将甜腻的话语和著欲望吐在叶修耳边,“我……才不绑,绑了……要怎麽射在你的里面?”
身下的身体激烈的颤抖起来,紧窒的内壁痉挛一样的夹紧肉木奉,黄少天闷哼一声,将叶修的臀压向自己狠命的贯穿,喊著叶修的名字将所有爱欲都倾泄在他的体内。
叶修的脑子又开始发晕了,滚烫的液体溢满甬道,在黄少天退出後淅淅沥沥的淌下,叶修的胸膛剧烈起伏,睁著失神的眼被推倒在黄少天怀里,喻文州分开他绵软的腿,俯身进入翕张著吐出白浊的後穴,没有给叶修适应的时间便开始菗餸,饱涨的肉木奉强硬的操开後穴,浊白的液体被搅弄著发出滋滋的声响。叶修扭著上身想逃离这过度的刺激,发出低低啜泣的嘴被黄少天低头吻住,腿则被扳得更开,喻文州精准的擦著他的敏感处捅进深处,囊袋撞著会阴发出湿淋淋的水声,叶修晕头转向,浑身都在抽搐,意识只剩一线,只觉得不知道是谁在他的乳尖上重重刮弄,被甬道死死绞住的肉木奉颤动几下,抵在深处射出了米青。液。
“哎哟,嘶,老叶你这口也咬得太重了……你这样我会想再来一次的。”黄少天移开嘴唇亲吻湿润的眼角,叶修靠在他身上虚弱的喘息,两条修长的腿无力的瘫著,腿间的物事兀自挺立,在丝巾的束缚下可怜的颤抖,喻文州离开他的身体,伏下身将哆嗦著流泪的分身含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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