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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黛特以为,自己伸出手,是想要推开那张脸。
手指却抚过侧颊,自发地为克蕾曼丝别好几绺长发,摩挲着耳后皮肤,轻轻地往前按。
她的神经渐渐冷下来,那些盘绕的沟壑变得明晰、清楚,她能听见自己血管里运作着的流淌,暖呼呼的、醉人的迷情很缓慢地褪去。如果不是还硬着,这么难得的思绪清明的时刻,她应该去履行上班的职责,继续未完的办公,揪几个工作汇报写得一团糟的出来痛批一顿。
现实是,克蕾曼丝的鼻尖抵蹭着她鼓起的地方,小口舔过,仰脸看她,如同等待某种高高居上的首肯。涌潮般起伏的情欲浓缩再聚焦,最后落在了鲜红濡湿的舌尖。
伯纳黛特往下看,藏在长裤里的轮廓,相较于女儿的小脸来说,实在显得狰狞。克蕾曼丝却毫无知觉,看起来就像莽撞无知的小动物,非要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不可。
“可以吗?”
她这么问着,玩弄耳垂的手却没有停下,反复揉捻那块小巧的软肉,手掌虚虚地笼着耳下的脖颈,如同细微但不容置疑的掌控,根本没打算给人第二个选项。
她忍了好久,并且惯常忍耐。是克蕾曼丝主动招惹上来的。
在北境生活了太长时间,经年累月与风雪作伴,即使作为曾经的中央王国人,偶尔地,伯纳黛特也能理解这里的部分生活理念。比如在教育孩子时,让他们见识到真实的危险,比很多书本知识都有用且深刻得多。
伯纳黛特说:“手。”
克蕾曼丝伸出手,被握着带上腰间,伯纳黛特如同教学一般,示范着怎么解开自己的衣服。
而克蕾曼丝一直是聪慧的学生,手指相触间,很快就学透了,自行摸索着复杂的嵌钮和扣带。轮到最后几粒纽扣,她凑上去,牙齿咬住,舌尖抵着,“嗒”的几声,颇为暧昧。
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伯纳黛特不知怎么就看出了点又要别人夸她的意思,拍拍她,揉了一把头顶。
处理完最后一层衣物的障碍,克蕾曼丝轻轻地摇了摇头,弹出来的阴茎恰如其分地打在脸颊上,“啪”的一声,很轻微,并不响,但极具羞辱。她不辨轻重的女儿却甜美微笑着,紧挨着蹭,为自己实现的小小迎合取得成功而欣喜,如此的……可爱而淫荡。
她在心底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克蕾曼丝顺从地歪着脑袋,任由那根性器抵在面颊上摩擦,时不时滑至嘴唇和鼻梁,主动浅吻着。柔滑的皮肤细腻白皙,因为肉棒的抵磨,泛起情色的红晕与水痕。
圆润的前端下移,磨过耳垂,紧靠与下颌线的连接处,精于养护的长发被绕了些上去,伯纳黛特的拇指摸着克蕾曼丝的嘴唇,抬着下巴,一下一下,饶有兴致地轻操着女儿的脸侧,深色发丝被打湿的地方也亮晶晶的。
不用她示意,克蕾曼丝就主动张口,检查成色一般,露出alpha的尖牙,由着拇指伸进来摩挲。柔软的舌面,滑腻的上颚,每一处都在暗示,可以把她含得很舒服。
只是,这副犬齿不够好,太尖、太有力量,能撕开血肉,也能轻易地咬破omega的腺体,将自己的信息素留到别人身上。就如同总会出现变数、捣乱局面的鬣狗们,她不太喜欢难以完全掌握的感觉。
伯纳黛特又一次想着,最好拔掉这些……碍人的alpha玩意儿。
无法吞咽的口涎顺着往下流,克蕾曼丝小心地伸舌,舔着指腹,说话也很注意,不要让尖牙磕到什么。她说:“我会记得包住牙齿……我会很乖的。”
上等贵族的豪奢总是令人难以想象,伯纳黛特离开家乡后才意识到,在豢宠方面,无论是花豹雄狮,或是鸮鹫蛇蟒,对于普通人来说都是超格的刺激。在物质生活丰裕过头时,更逼近极限的玩乐才能满足膨胀的成就感,驯服凶兽也属于其中一项。
她向来对聚会上的这些显摆不感兴趣,但中央贵族低劣的基因血脉仍在体内流淌至今,要不然怎么解释,在看到克蕾曼丝柔顺驯良的模样时,总是感到异常兴奋。
很想倾碾碎她,让她成为自己套着项圈的宠物。
记不清自己到底胀硬了几轮,伯纳黛特收回拇指,开口说:“张嘴。”
前端压着舌面进入,旋即被湿热的包裹带向更深的黏膜,克蕾曼丝的眉毛不受控制地皱了一下,然后小口小口地含进去。前后吞吐得缓慢,模拟动作的感觉。她试着在吮吃的过程中抬眼上望,眼睫眨得很无辜,舌尖却缠着系带舔弄。
这是哪里学来的……反正不是自己教的。伯纳黛特觉得自己不是特意偏好凌辱意味的那种人,眼角肌肉还是扎扎实实地跳了一下。她将此归结于克蕾曼丝和自己的信息素真的很契合,以至于对方做什么都会被判进性冲动。另一部分记忆替她搜寻着,在克蕾曼丝埋着吸她的后颈腺体时,在克蕾曼丝卷着舌头咽下麦粉和蜂蜜的味道时,是否她就已经想着那些柔软的部位最好也能这么用。
并且体验和想象中的一样好。手指插在发丝间,抚摸着,缓缓地挺腰再进一小截,靠近喉咙的软肉很紧张地收着。被操到这样的深度,克蕾曼丝有一点干涩的慌乱,捏着她的裤角,明明眼睛都蒙上水汽了,仍然尽力试着放松自己,好好接纳。
伯纳黛特略感好笑地退出来,抹了抹女儿沾湿的唇角,说:“不必了。”
她还没演到起身离开、宣布早上的闹剧告一段落的环节,克蕾曼丝往前凑着,急急拽住她的衣摆,没有章法,但又乖又轻地环着她的阴茎,嘴唇夹着前端,浅浅地舔过,力气不比后园里那只真正的伯曼猫从她手上叼走银露冻过后的鱼干时更重。潮热的呼吸扑打着,眼尾的弧度较先前更低落,克蕾曼丝说,可以的,继续嘛…我想要……
伯纳黛特碰了碰她细小的咽颈,“这里不会难受吗?”
克蕾曼丝又一次含入得满满撑撑,内壁绵软又讨好地服侍。她随意地应了声,舌头很囫囵地吞没着唔嗯的声音,也不知道听没听见。过一会吐出前面,银色的牵丝连着阴茎和舌尖,淫靡地晃悠,才闷闷地回:那你快点。
垂下的长发被挽到一旁,散落在伯纳黛特的大腿上,日光的角度越来越高,厅室明亮,为发尾的边缘蒙上柔柔的金属光泽。已经过了吃早饭的点才对,水声却愈发的黏稠作响。涎液被肏得外溢,又控制不住地滴着,打湿了衣领和地板。
伯纳黛特的手只是很轻地搭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女儿的深发,没有任何要按住哪里顶弄的打算,喘息略重的时候,糯糯的软舌便十分主动地吮含快感到位的地方,舌面覆上舔弄,克制着不适的反应,敏感的软腭紧贴着给她磨。温顺得使她觉得,如果想要的话,整个埋进去抽送窄小的喉咙也可以。克蕾曼丝会无条件地允许她做任何事。
对。伯纳黛特叹着气想,她喜欢的就是这样。
年长的猎人往往会在家庭壁饰的某处选择被自己杀死的野兽的獠牙,或是制成首饰,作为力量与经验的象征。隔着嘴唇去摸克蕾曼丝的上牙,那里也有几枚强大的獠齿,却只会被主人努力收敛,好用温暖的唇舌让她更舒服。被涨出的眼泪和呜咽也是如此,并非凶兽的哀鸣,而是自愿献出的。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的正厅里,已经悬挂着alpha的犬齿了呢?
伯纳黛特心情极好,暂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还有另一个难题摆在眼前。
快到极限了,她是好想让女儿乖乖地舔着全吃下的,也好想使卷翘的睫毛缓缓垂滴着自己的精液……一些alpha低劣的征服欲,但让她苦恼起来。
都是成年人了,可不可以两个选项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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