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抨击归抨击,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和认识几百年的朋友,孰轻孰重太过明显,阮静雅自然不会为这么一件你情我愿的小事,真与越千钊过不去。
吵吵闹闹这么多年,看上去关系差劲得一塌糊涂,可若对方真出了事,第一个冲出来的就是他们。
阮静雅长袖善舞,越千钊八面玲珑,都是极会炒热气氛的人,加上叶歆瑶没死的事实让他们很是开心,东拉西扯问这问那,甚至还一唱一和,逼问些八卦,感情又深厚得和一家人般。
酒过三巡,这两人勾肩搭背,一个吹嘘自己的风流史,多少美女投怀送抱,来者不拒好生惬意,哪怕烈焰红唇暗藏杀机,最终也逃不过折服于他魅力的命运;另一个则炫耀自己怎样帅气地出现在大殿,碾压原本趾高气昂的敌人,逆转局势,让宗门咸鱼翻身,扬眉吐气,收获众人艳羡目光,仰慕眼神的全过程。
叶歆瑶端着酒杯,默默地看着对面越侃越来劲,争论起“男人的魅力到底来自于权力还是实力”,并嚷嚷着要出去“比一比”,“看看谁魅力大”的一男一女,森森地觉得,自己的眼睛是出了问题,出了问题,还是出了问题呢?
我的挚友其实并不是两男一女,而是三个男的,对吧?否则你让我怎么接受三个朋友里,最豪气干云最意气风发最爷们的那个,居然是个姑娘的事实?
尽管被两人闹得有些头疼,叶歆瑶却不自觉流露出几许笑意,神色与姿态更是前所未有的放松。
这样轻松的日子,似乎很多年都不曾有过啦!
思及没到的那位挚友,叶歆瑶随意抽出一卷竹简,想给申箫写点什么。
申箫步虚多年,从前却压根没成就元神的想法,眼下连足够的修为都没有就想冲击元神期,实在太过为难。自己已然转世,与前生再无因果,自然也与玄华宗无甚关系,让他勿要多想?又或者……想了半天,最后,竹简上头,却只写了四个字:
我、不、是、你
阮静雅接过竹简,正打算施加术法,跨界传送给申箫,无意间瞥到这几个字,动作微微一滞。越千钊见状,也好奇地凑过来看,两人面面相觑,老半天没动作,都觉得叶歆瑶这话……略伤人一点了吧?
无论怎么说,人家都是为了你才跑去修元神,这……
叶歆瑶将竹简扔给给阮静雅的时候,并没加上任何防护,摆明了不怕他们看见,见二人神色就笑了笑,淡淡道:“这是我与他之间的默契,无妨。”
两人想想,觉得也是,毕竟他们俩个也是天天互相喷,交情却比任何人都深厚。叶歆瑶与申箫认识的时间比他们久,指不定说话毫不留情就是他们之间独特的相处方式,便没再多问。
见化竹简为清光,朝天外飞去,叶歆瑶轻叹一声,心绪很是复杂。
静雅与千钊都以为申箫对她有那么一丁点意思,毕竟申箫对叶歆瑶的特殊关照,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申箫这些年在步虚优哉游哉,任凭长辈如何抽打,就是没冲击元神的想法,一见叶歆瑶出事就开始闭关,实在是……
叶歆瑶看出两人的想法,却知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她与申箫不过同病相怜罢了——皆是出身大宗门,众星捧月的天才;比起众多一心向道,感情淡薄的修士,又都更看重感情一些;还都在人生最春风得意之时,遭到来自最信任之人的打击。
你将我看成了与你一般的可怜人,对我寄托了一份特殊的感情,总觉得帮我就是在帮助曾经深陷泥沼,无法自拔的自己,从而屡屡对我伸出援助之手,渐渐酿成浓厚的友情,我自是十分感激。只是,申箫,我已从惨痛的过去中走了出来,你何时才能看开呢?难道非得像我这样傻,死过一次之后,才能彻底断情么?
若要解释清楚,少不得将申箫的过去透露一二,这种贸然揭人伤疤的事情,叶歆瑶自不会做。两位挚友也不是多事之人,此等无伤大雅的小误会,也算不得什么。所以她拿起酒杯,略略抿了几口,望向越千钊,随意挑了个话题,转移两人的注意力:“镇鼎锁龙之阵,你还在研究么?”
神道之大成者,有一种极为特殊的存在,名为人皇。
人皇集天下气运,镇压一界,虽不能离开这个世界,算不得悠游自在。但人皇所在的世界,除却天仙大能,旁的生灵都得俯首称臣,这便是皇者独有的霸气与威仪。
正因为人皇不需修炼,甚至百八十年都看不出哪个皇帝能否成就人皇,改变世界的特殊性,但凡仙道昌盛的世界,修士为长久滞留于此,都会镇压一州之鼎,锁住此地之龙,避免各国统一,王气汇聚,导致人皇诞生。
收集信仰的方式多种多样,凭越千钊的本事,在人道昌盛的世界著书立说,扬名立万;亦或者从穷乡僻壤开始传教,改朝换代,弄个国师当当,完全不在话下。他之所以选择如此不讨巧的一种,未尝没有就近观察“王”,研究这种特殊到不自知的神道存在的意思。若非条件不允许,越千钊定会奔到镇鼎锁龙阵法之前,心醉神迷,细细揣摩。
“唉,别提了!”越千钊挥了挥手,有点郁闷地说,“往深里钻研这个阵法,就必须找世界做实验,如此动静,势必惊动碧落天,若是被道门误会我想破解这个阵法可怎生是好?我还想多活两年,没找死的欲望呢!”
叶歆瑶知越千钊看上去放荡不羁,实则聪明绝顶,冷酷精明又善于自保,他敢这样说,那就是真摸到了一两分门路,却怕触犯到整个道门的禁忌,卷入道门与神道之间的争斗去,才不得不放弃罢了。是以叶歆瑶微微一笑,很自然地回答:“若按照寻常的划分,碧落天的主宰,勉强能算是神道中人。”
聪明人交谈,自不必说点的太透,越千钊知叶歆瑶不会再提这件事,便故作可怜地望着她,哀声叹道:“三垣之首的紫薇大帝,应天命而生,历万劫成就天仙,掌世间生机,岂是简单地道、魔、邪、神等路子能划分的,你若想祝我未来有出息,也不必挑这位陛下啊!”
说到这里,他摸摸下巴,字里行间满是无奈:“若是碧落天肯收留我,哪怕当个看门扫地,端茶倒水的粗使杂役,我也乐意。偏偏碧落天纳人极为严格,连看守各世界传送阵的,都得是金丹修为……果然,无论到了哪里,还是路子重要啊!”
阮静雅懒洋洋地靠着柔软的垫子,一面品着佳酿,一面毫不客气地揭越千钊的底:“一旦在碧落黄泉的册子上留了名,寿元不尽是真,修为再无前进可能,一辈子为马前卒受人驱使亦是真,就凭你这浪荡性子,还愿意干这枯燥的活儿?”
见这两人又争了起来,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立意却一开始就错了,仿佛越千钊下一刻就能去碧落天混个神仙当当般。叶歆瑶忍笑看了半刻,觉得差不多了,方出言道:“心性能被碧落天相中的修士,若是十有一二愿意去那儿,碧落天的人手,岂会大都是累世积善的凡人?”
“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在讽刺我呢?”越千钊故作困惑,“累世积善四字加重音,该不会是我的错觉吧?”
叶歆瑶翻着记录郑国历史的竹简,闻言无辜地望着他,很是诚恳地说:“千钊,你喝多了。”
阮静雅笑得前俯后仰,差点被酒呛住。
越千钊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叶歆瑶方才讽刺过他,他立马狠狠地反击回去:“相传云笈宗有天仙坐镇,这下子那谁谁谁,肯定不敢来找麻烦吧?”
话音刚落,阮静雅就重重地给了他一肘子,愤恨他哪壶不开提哪壶。越千钊对阮静雅翻了个白眼,压根没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
显然,这两人的思维方式完全不一样。
阮静雅与叶歆瑶说话的时候,小心翼翼,唯恐提及她伤心事。越千钊却认为,伤疤这种东西,就是要狠狠地揭开,暴露在大众面前,一遍一遍地晒,反反复复地熬,直到别人认为这压根不是你的弱点,不会再提,才是真正的圆满。再说了,人家叶琼都说她不在意了,你还小心翼翼,这不是明摆着提醒别人过往么?
事实也却是如此,叶歆瑶轻轻摇头,略带郁闷地说:“且不论事情是否会按我所想的发展,若真一切顺利,人家会不会为我这么一个弟子出头都难说。更何况,云笈宗有天仙坐镇不假,玄华宗创派祖师的师傅,也好好地活着呢!否则那么多有地仙坐镇的宗门,凭什么玄华宗就硬气一点?”
地仙、天仙这等大能,离他们太过遥远,听听也就罢了,阮静雅对叶歆瑶有种莫名的信任,闻言立马反驳道:“你怎能这样妄自菲薄?直接从阴神到步虚的,一个仙道昌盛的大世界,千年也未必出一个。哪怕再怎么掩饰,修为和修行速度也盖不了,凭什么觉得自己没地位?”
对她无条件的拥护,叶歆瑶哭笑不得:“我前生修行速度那么快,是因为心无旁骛,除却修行与……再不想其他,可经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的心思变得复杂,心境变得沧桑,心性变得凉薄,修行之路比起前世,怕是要坎坷很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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