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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琼进了屋子,琢磨着要怎么跟汪沉说这事。
男人早已在床上等着人来,听见她蹑手蹑脚像做贼一般轻声走来,他睁开了眼:“这般有精神,你身子恢复了?”
汪琼跪伏在男人脚边,讨好似的蹭着男人的腿,像小猫一样,声音也软糯糯的:“好些了……大人,既然我现在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那是不是明天就可以自己一人……找匹小马来练练手?”
“哼……”汪沉冷笑了声,却不再说话了。
汪琼没揣摩懂他的意思,抬头迟疑又期待地望着他:“大人?”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道:“不是都已经跟临阳打了招呼了吗?还过来与我说做什么?”
汪琼身上顿时惊出一股冷汗,她是真怀疑汪沉是不是时时刻刻盯着自己,自己前脚刚跟临阳说完这事上了楼,后脚他就知道了。
这人耳朵再好也不至于隔着偌大一栋楼听见她与临阳的谈话吧?
实在是恐怖如斯。
汪琼被吓得说话都有些磕巴:“奴……奴婢不敢,奴婢和临阳都是大人您的奴才,哪里敢随意做主,全凭着大人发话才是。”
这话倒是让男人很受用,他抬起手轻抚了下汪琼的碎发,“好了,你既然想,明日就让你骑一天试试,若是能追得上我的速度,后面几日就随你自在。”
汪琼:“……”
汪沉骑那马飞奔起来快如疾风一般,她哪里能追得上?这不是故意让自己感受挫败么……
男人似乎感受到了女人的怨气,又有些生硬地加了句:“我明日会慢些。”
他都这般说了,自己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女人立刻欣喜道:“谢谢大……公子。”
男人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淡,“去洗漱一番,上床来早些休息,明天的路还长。”
汪琼服侍完男人沐浴,让他服下药丸之后,被他抓着一道上床睡了,客栈不及汪府,以往汪沉兴致好的时候会让自己睡他的床,若是没说,汪琼便在外间寻一处软卧之地趴着睡了,客栈可没那么大的地方,房间里也只有一张床与一副桌椅。这几日汪沉怕那桌椅冷硬,都让自己睡在他床上,而他则坐在床边静静闭眼打坐。
女人心有不忍,总觉得自己鸠占鹊巢,尤其是今晚在汪沉答应她的要求后,这种惭愧的心理更甚。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不住侧着身子,用手轻拽着汪沉的衣袖,“公子,要不您……也躺着睡吧,这几日奔波本就劳累,房间里也没点什么安神香,您再这样坐着休息,怕是也睡不好。”
汪沉虽然鲜少有这般躺着睡的行为,不过有时在府上自己服侍他时劝说一番,他会有那么几次躺着睡,只是要拥着她,男人的体肤滚烫,二人相接触时汪琼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但男人那般睡过之后身子要比坐着放松许多,不再那么紧绷。
“不用,”男人道:“外面不及汪府,出门在外需得时刻保持警惕。”
女人小声道了句:“……外面不是有临阳看着吗?”
临阳武功虽然不及汪沉,但听说是一个武林高手,后被汪沉揽在手下行事,他现在在外面盯着,就算有意外,想必也能轻松解决。
男人却道:“就算有他仔细盯着,这一路也并不可能会那般轻松。”
汪沉想起那个之前的那个女刺客,她扮作美艳的女人进入汪府来与自己行事,在他最放松的时刻给了最致命的一击。
汪沉之前不是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是没有一个人像那女刺客一般,能把杀意掩藏得如此彻底,不止临阳,自己也没能看得出来。
二人欢好了数个时辰,期间她没有露出过一丝破绽,一直在耐心等待最完美的时机。
在自己心口被簪子插入的那一刻,汪沉仍然没有感受到那女人的杀意,甚至还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做了个梦。
只是那梦十分刺痛。
那样的刺客,天生就适合做杀手,杀人于无形之中,即便时刻保持了警惕,也难以保证下一秒那女人会不会出手。
汪沉头一回感受到了挫败与威胁的滋味,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被人所救,他怕是真的会死在那女人的手下。
身子渐好后的几个月,他就养成了这样警惕的习惯,哪怕是在所谓的“睡梦”中,也在屏气凝神,仔细听着周围的声音,感受周围的环境,不敢有一丝懈怠。
一旦有任何异动,他会拿出最警备的状态来迎敌。
这时他在那一课中学到的惨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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