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哥。」徐篱山抱碗狂刨,感觉说错话了。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正确的。
几日后,晨起,当发现自己再次被套上青玉圆环的时候,徐篱山小心地问:「这位给给,我今天没犯事吧?」
「没有吧,」京纾捧起他的右手腕瞧了瞧,低头虔诚地吻了吻他的手背,「只是觉得好看。」
徐篱山指尖蜷缩,低头看着京纾的低垂的眉眼,说:「你把链子打碎了吗?」
「不,打了两套,之前那套是长款,尾端有配套的圈环,可以扣在墙壁上。这套是短款,」京纾抬起徐篱山的手腕,那截白皙的手腕被圈了一层青玉,手腕细筋的位置底下吊着一截短链和一截殷红穗子,青与红将皮肤衬得雪白又艳丽,煞是夺目。
不得不说是挺好看的,徐篱山抬起手腕晃了晃,玉链发出泠泠声响。他噘嘴,「就是有些不方便,出去做事怕弄碎了。」
「无妨,只让你在家里戴。」
京纾把有自己的地方称做徐篱山的家,徐篱山也下意识地接受他这种说法,打趣道:「承认吧,你就是想把我锁着。」
「我知道你不喜欢,所以笼子没有落锁,你可以随时飞出去,再飞回来。」京纾握着他的手,再次提醒道,「但是要让我知道。」
这句话京纾在那三天三夜里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彼时徐篱山总是泣不成声,在亲笔许诺时也止不住哭泣,听起来像是碍于形势,被迫说些「知道了」「记住了」「不敢了」的哄话。此时,徐篱山看着他,也再次说:「记住了,我就站在你眼前,一直。」
京纾「嗯」了一声,抬头看向他,说:「起床洗漱吧,要停岸了。」
终于到兰京了,徐篱山说:「待会儿骑马还是坐马车?」
「坐马车,」京纾说,「骑马的话怕你受不了。」
徐篱山:「啊?」
「我准备了东西给你。」京纾稍顿,「不,是礼物。」
徐篱山顿感不妙。
午后起了风,鹊一驾着马车平稳地向城门驶去,大道无人,马车軲辘的声响和车内晃荡的玉链声格外明显。鹊一耳聪目明,还听到了从布料后溢出来的呜咽声。非礼勿听,他很想堵住耳朵,但为了收听四周风声,他不能这么做。
马车内,京纾抚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徐篱山的背,安抚顺气似的,说:「还没想起来么?」
徐篱山嘴上勒了条白布,布料柔软丶力道不紧,不会勒伤他,但也让他合不上嘴。京纾这么一问,他就想起来了,之前在饭桌上说的那句话果然是错的,京纾这厮这几日隐忍不发,其实小肚鸡肠地记到了五日后,也就是今天!那根完全仿照京纾的「礼物」突然被戳到了更深处,徐篱山埋头,用鼻尖蹭了蹭京纾的腿侧,求饶地发出含糊地声音,说想起来了。
于是京纾终于大发慈悲地扯掉他脑后的布条疙瘩,「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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