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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书尧的预感没有错,林北那边的确是打仗了。两万日本军队突然林北发起进攻,殷鹤成率盛军反抗,奋战两天两夜,那两天全国的报纸都在报导这件事情。
这一仗打得极其艰难,日本不仅出动了轰炸机,在林北的军队也都是精锐部队,令人匪夷所思的是日本部队对林北的地形超乎寻常地熟悉,盛军并没有在地形上占太多优势。
日本和中国的报社都有派记者去林北,每天都会有跟进战况的报导。顾书尧每天除了和孟学帆一起去药厂,还会买一大摞报纸看上面最新的新闻。可各家报纸关于林北战局的报导相差悬殊,有的说盛军节节败退,有的又说日军损失惨重,谁也不知道到底哪边的报道是真的。林北和盛州还有一段距离,有盛军挡着,日军也进不来。可这炮火连天的,盛州也开始人心惶惶了。
好在殷鹤成是盛军主帅,报纸上时常出现他的名字。顾书尧虽然担心,但看着报纸上“殷鹤成”三个字也算是种寄托。近卫旅的张团长也派人联系过顾书尧两回,从盛州往林北总共运了两百箱西药过去。负责运送西药的是殷鹤成手下的一位营长,姓曲。他是从林北特意赶回盛州取药的。顾书尧问他殷鹤成的情况,可不知是盛军军纪森严还是他有意隐瞒,即使是顾书尧问他,他也完全没有向顾书尧走漏半点风声,只说:“顾小姐,对不起,现在局势紧张,我不能告诉您。”
顾书尧没有勉强他,只让他带一句话给殷鹤成,“如果可以的话,帮我转告少帅,盛州这边有我在这,不用他记挂,我等着他凯旋回来。”顾书尧也算是在试探曲营长,只听他道:“少帅如今带了人在最前线,西药是运去战地医院的,我不一定能将话带到。”
听曲营长这么说,顾书尧终于松了一口气,至少人应该是没事的,她已经连着做了几晚的噩梦,如果仗再这么打下去,她甚至都想去林北找他,和上次在鸿西一样。
第三次盛军派人来药厂取药是在两天后的下午,来取药的仍是那位曲营长,他除了到药厂取药,还专门找到顾书尧,亲自将一张被握得发皱的纸交到她手中,却没有多说什么。
那张纸不大,应该是从用笺上撕下的,被人整齐折成四方的纸块,上面隐约还有血迹。顾书尧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激动地将那张拆开。虽然上面只有匆忙的寥寥几笔,可她认得那是他的字,“勿挂”,落款是雁亭。
她用手摩挲着“勿挂”两个字,只是那两个字上正好沾染了血。
沾了血的“勿挂”,他怎么能不牵挂?顾书尧手里捏着那张纸,眉头皱着。曲营长见了连忙解释:“这血不是少帅的,我今天帮着抬了个伤病,纸放在我上衣口袋里,不小心被血染湿了。”他说到这,又想起什么,对顾书尧道:“顾小姐,多亏了您的磺胺药。你要知道它们救活了多少人的命。我今天帮忙抬得那个伤兵,您知道么,他跟我说他才十六岁,爹妈都死了,自个还没讨媳妇。他是个迫击炮手,日本人发起了七次冲锋也没有攻下阵地,后来还出动了轰炸机。他们那个连的人基本上都死了,只剩他一个人还坚守在阵地上,最后被日本人的炸弹直接炸断了一条胳膊,差一点连命都没了。医生说,如果不是有抗菌药,搁在一年前,别说胳膊,他估计连命都保不住了!”
虽然曲营长是在感谢她提供西药,可顾书尧听着他的那番话心情十分沉重。在一百年后,这个年纪应该还在读高中,不过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可如今他们不仅要拿起枪炮,还要直面豺狼虎豹般的侵略者。
她真相替他们做些什么,可是她眼下能做的便是尽可能地多生产西药,然后和孟学帆一起早日将抗菌性更强的新药研制出来。
顾书尧曾让曲营长给殷鹤成带话说盛州有她照料,她并没有骗他,她隔一段时间就会向史密斯医生打听帅府那边的情况。殷司令在病中,殷老夫人年纪也大了,他们是受不得半分刺激的。她害怕他们过于忧心,身体受不消。
虽然帅府那边暂时没有什么事,可这几日报上刊登的战局却一日比一日艰难,明北军不仅在林北发起进攻,鸿西又有了情况,三万明北军精锐直逼鸿西口。日本人像是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燕北六省攻下。盛军虽然统共三十万,但殷鹤成手上只有不到二十万。有那么几位盛军元老依旧持观望态度,有的即使出了兵,但自个还是做了多手准备。
这些顾书尧其实是知道的,上一次她还在盛州街上撞见了陈师长。就拿陈师长来说,他隶属于第四集团军,并不需要完全听从殷鹤成的指挥。或者说,他其实也并一定听他上头那位的命令,乱世向来就是自立为王的年代,手上但凡有了人马,只要局势一乱,谁手上有枪有人便可左右一方。
不过如今陈师长虽然手下有一两万人,但他的日子似乎并不好过。上回顾书尧在街上虽然和陈师长只有匆匆一面,可她看到陈师长瘦了不少,脸上也少了从前的倨傲。听人说,他后来将那位西楼太太连同那一对双胞胎都从陈公馆里赶了出去,一直也没有再娶。陈妙龄出嫁后,便一个人孤身住在陈公馆里。
姨妈离婚后再嫁给许长洲,两人十分恩爱,如今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生。人这一辈子不是一眼能望得尽的,现在再想起陈师长当初看到那对双胞胎儿子时的欣喜若狂,想来只觉得唏嘘。
这几天任子延也不好过,他与父亲任洪平因为出兵大吵了一架。林北、鸿西的局势都不怎么乐观,电报一封又一封地送到北营行辕,任子延译电译得心烦意乱。他父亲手里头有一个集团军,而这回只支援了一半不到的部队。
任子延原想劝他父亲增兵支援,却被任洪安语重心长地拒绝了,“现在的局势你懂什么,我派了两个师去林北已经是在支援少帅了。你想想,如果我这七万人要是全都上了前线,将来盛州要是出了任何岔子,你爹我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孤家寡人了,你也不替你老子想想?”
“出什么岔子?”听他父亲说的煞有介事,任子延反而站了起来,反问道:“爹,雁亭是您看着长大的,也是我最好的兄弟,他如今亲自上前线就是为了保家卫国,保住我们燕北六省不受侵犯!我记得您当初是承诺全力协助雁亭的!这燕北六省是您和三伯父几兄弟二十几年前一同打下来的,对这片土地的感情您应该比我深才对,我不知道您说的岔子是什么岔子?究竟是谁对您说了什么?”
任子延虽然生性不羁,在他父亲面前素来是老实的,这还是他第一次顶撞他的父亲。任洪平听任子延这个语气,直接将茶杯砸在任子延的脚边上,勃然大怒:“你这个逆子!这也是你跟老子说话的态度?”
任子延这一次也不服软,直接和任洪平告辞,“您如果不愿意出兵上前线,儿子亲自去。”
任子延从任公馆离开后,便去了监狱提审周三。日本人虽然之前一直在林北驻军,但军队不常在林北活动。不可能对林北的地形这么清楚。雁亭给他来的电报上说,怀疑盛军内部仍有内应,而且应该就是当初和匪贼串通一气的内应。
殷敬林和匪贼串通一气这件事殷鹤成其实之前就知道了,一直也有所防备。只是现在殷敬林已经死了,剩下的人会是谁?任子延了解他的父亲,他和殷司令是拜把子的兄弟,几兄弟里数他和殷司令关系最好,所以之前都是坚定地站在雁亭那一边。如今态度突然有所转变,一定是听到了什么。他父亲是个粗人,最大的弱点便是耳根子软。
周三是个软骨头,经不住什么严刑拷打,之前有关殷敬林的事他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了,如今再去审他也没有审出什么新的东西。
周三和殷敬林还是当初殷敬林带兵剿匪时认识的,殷敬林本就是色厉内荏的脓包一个,不仅拿着匪患没有办法,还受了枪伤被土匪抓去了老巢。殷敬林没有办法,干脆和土匪串通一气。
周三反反复复说的就是这些,任子延原本已经听得厌烦了,只是这一回经周三一提点,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让司机送他去盛州的军事医院。殷敬林上会被手榴弹炸伤后就是在那里不治身亡的。他死后遗体一直没有处理,还冷冻在医院。
殷敬林被炸伤的那天,任子延还在和梁师长开玩笑:“这老天爷是多么不待见殷敬林,枉他生了一副好皮囊,最终竟是这样一个面目全非的死法。”
现在想来这便是他一直觉得奇怪的地方,一个人被手榴弹炸伤,身上无碍却正好将面容炸毁,这样的几率究竟有多大?当初之所以认定那时殷敬林,不过是因为他身上的戎装。如果不是他,这该是多好的一出金蝉脱壳?
任子延到了医院,让人取出那具殷敬林的遗体一看,果真如他所料,周三说殷敬林当初在剿匪时右胸口受过枪伤,然是这具尸体的有胸口一道疤痕就没有。
任子延的副官在一旁吃了一惊,连忙问任子延:“参谋长,现在该怎么办?”
“先给雁亭发封电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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