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有什么用呢?苏哲尧心里清楚,庄裕的玩世不恭从来不会因为与苏家的婚约而收敛,就像路易林回国以后,明着在凌初眼皮子底下沾花惹草一样。
相反,甚至正因为未来的另一半没有悬念,所以才更想婚前过几年肆意放纵的日子。
庄裕这趟出门前,也是这样在酒后吐的真言。
苏冉气急败坏,在马路对面直跳脚,大声喊他:「阿尧哥!」
果然。
金愿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在听到那个「哥」字之后。
雨势不小,苏冉手里拿着的透明雨伞在风中摇摇欲坠,终于放弃同苏哲尧纠缠,在看到计程车时果断抬起胳膊拦下,弯腰钻进车里。
车子停下再起步,溅起一层水花,金愿收回目光看向近处,苏哲尧的皮鞋恰好进入视线。
「在看什么?」他额前的头发在滴水,看上去并不邋遢,但也实在算不得体面。
金愿拉开包包拉链,摸出纸巾递给他,故意说:「看『好男怕女缠'。」
苏哲尧没直接接起纸巾,挑眉由上至下打量她,笑意温和,明明应该是玩味语气,偏偏问的一本正经:「眼馋的馋还是嘴馋的馋?」
金愿撕开纸巾封口,抽出一张再递上去,没有说话。
和上次那个「做局」一样,她没听懂苏哲尧在说什么。
这回苏哲尧接了纸巾,并紧跟一声叹息,「戏剧学院的学生么?」
他其实是想夸她演技好。
金愿下意识抬眸,「我有那么年轻?」
「想起来了,你已经工作了。」苏哲尧想起初见时,她是以老板秘书的身份进的娱乐场。
苏哲尧由上至下打量她。
金愿的裙子被雨水打湿不少,好在本就修身贴肤,只黑色材质吸水,凑近能看见些许湿意,恰巧苏哲尧靠近接了纸巾,由斜上方看下去的视角,落在她胳膊落下的窄细腰间。
旗袍裙最显身材,本就是性感的代名词,这下又逢雨天,金愿鬓边一缕碎发粘上雨水,更在婀娜之外透出些柔柔弱弱的破碎感。
于是很难不想起那晚,她迷离的眼神,湿热的吻。
那晚她穿的是条酒红色长裙,推开浴室门往里进的时候,花洒的水喷溅到她裙子上,湿的比现在还要彻底。
那时候他是什么心理呢?他骂了句脏话,然后将她拉了进去。
那是在他第一次意识到即将擦枪走火,终止沙发上那个炽热的吻,独自走进浴室大约五分钟以后。
将热水调至半凉,兜头浇下去,苏哲尧身体里那团火却始终无法得到纾解,眼前只有一抹她裙子的红。
活到快三十年,苏哲尧自认在女人面前绅士有度,从来都是止于礼节,从来没有哪次像那晚一样,对哪个女人发过脾气。
说是发脾气,实际也就是那句指向不明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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