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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狐铃谣见虎轶薇不理自己,毫不气馁,窝在虎轶薇的怀里窝了一会儿,见虎轶薇要起身,率先去洗漱,在床上躺好。虎轶薇来到床边时,狐铃谣已经在床上扭出妖娆的曲线,冲着她眨眼睛。
虎轶薇不得不承认狐铃谣确实长得美艳,又会装乖讨好,虽成日在眼前晃荡,倒也不觉得烦,甚至还隐隐觉得对这独居生活增添了一番趣味。若不是两人没将那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戳破,虎轶薇甚至有些想叫狐铃谣变回原形瞧瞧。
虎轶薇在金虎山长大,从小埋头苦练,一块儿长大的同伴都斗志昂扬地想将她比下去,她自然毫不松懈,与族人一块儿争强斗胜了多年,待长大后又担起一族之重任,没有什么放松的时候,更别说与人这般毫无负担地相处。再说虎族姑娘,都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哪儿有几个温柔的,更别说会这般伏低做小讨好她的,哪怕她是一族之长,大伙儿见了她,多是恭敬,还有一丝想要一决高下的蠢蠢欲动,外族的讨好倒是见过,但与狐铃谣眼下这般的却是没有,也是因此,哪怕她有丝毫过界,她也可以轻巧掀过。
虎轶薇伸手搓揉了一把狐铃谣的脸蛋,又轻轻拍了拍:“到里面去。”狐铃谣十分听话地抱着毯子往床里头滚了一圈。虎轶薇十分满意地上了床,心道若是有机会,养一只小狐狸当宠物也是挺好的,可惜这只小狐狸已经开了智有了修为,不能当宠物了。
狐铃谣等她躺好,掀开她的毯子就钻了进去,抱着虎轶薇的腰不松手。虎轶薇没有推开她,狐铃谣见她态度一日软过一日,深感自己将她拿下指日可待。
虎轶薇身上很暖,狐铃谣很喜欢贴在她的身上,当下搂着她又凑过脑袋在她脖颈间闻了闻,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虎轶薇果然缩了一下脖子,低头看她,狐铃谣也抬起头来看她:“你身上香香的。”虎轶薇逗她玩,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咬了一口:“你这么香,小心我吃了你。”
谁知狐铃谣误解了她的意思,长指一挑就将外衫解开,露出香肩:“奴等好久了,公子万不要拖拉。”虎轶薇见她误会,轻咳一声,拉过毯子将人包住:“说笑的。”
狐铃谣便以为她是有这个心思,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十分贴心地问:“公子可看过大夫?”虎轶薇不明所以:“我无病无灾,看什么大夫?”狐铃谣想起,六姐曾与自己说过,那些男人最是讳疾忌医,明明不行还不肯承认,若是再说,恐怕还要恼羞成怒,这般想着,狐铃谣便没有再追问,只是笑笑,乖乖躺回虎轶薇的怀里。
两人住了一阵,虎轶薇储物袋里本就没有存放多少肉,也已然吃得差不多了,她每日都会出去一会儿,狐铃谣则躺在家中,吃着果子看着院里跑来跑去的鸡等她回来。因闲着无事,狐铃谣在院里养了几只鸡,每日还能下几个蛋给她吃。除了鸡,狐铃谣还养了几只鸟,虽然没有囚笼,可那几只鸟无论怎么也飞不出这座山,在这儿还能与鸡抢食,时间久了,倒也常常在附近盘桓,狐铃谣兴致起了就逗逗它们,喂点吃的。
狐铃谣起身晃荡了一会儿,走到竹屋附近,施展法术挖了一个鱼塘,又去镇上买了一些鱼和鱼苗放下去,待虎轶薇回来时,看着这突然冒出来的鱼塘沉默不语。狐铃谣甩了甩手上的帕子,十分敷衍地解释了一句:“公子原先还没发现罢,这儿竟还有个鱼塘呢。”
狐铃谣走进院子,见厨房门口堆着两头野猪和一只羊,款步走去,嘴里念叨一句:“胃口还不小。”虎轶薇进屋看书去了,狐铃谣将十分新鲜的野猪和羊用法术清洗一遍,再用法术做起菜肴来。
两人都喜欢吃荤,这厨房里的一袋米倒是没见少,肉是一锅一锅地煮。尽管能用法术,但从清洗到剁肉,再进锅烹饪,又得做出不同花样来,一顿饭也着实费些心力。狐铃谣不曾一次想过,若是她的父王母后知晓,她这一个多月来,日日苦修烹饪的法力,不知会作何感想。
狐铃谣的小鱼塘里的鱼长得挺快,狐铃谣非要拉着虎轶薇一块儿去钓鱼。虎轶薇走到鱼塘旁,看着里头的鱼十分肥美,可惜自己并不喜欢,也对钓鱼没有什么兴致,尽管被拉了过来,依旧背着手站在一旁。
狐铃谣已经摆好两条椅子,又兴致勃勃地在鱼钩上挂上鱼饵,将鱼竿递给虎轶薇,虎轶薇并不伸手接,她只得将鱼钩抛进水里,将鱼竿搭在一旁,又捣鼓起另一根鱼竿来。虎轶薇眼力不错,看得见水里的鱼游到鱼饵旁又游开,十分不解:“这鱼游得这么慢,直接伸手抓就行了,何必搞这么多花样。”
狐铃谣看着水中的鱼线沉沉浮浮,扭头看向虎轶薇:“公子不懂,看着鱼儿慢慢上钩才有趣味。”虎轶薇感觉狐铃谣话里有话,眯着眼走过去,微微附身与她直视:“不知是你玩鱼儿,还是鱼儿玩你呢?”
狐铃谣总觉得虎轶薇这般看着她的时候很有压迫感,饶是已经相处这般久,也还是被吓了一跳。虎轶薇见她受惊,眼里厉色散去,伸手拿过她手中的鱼竿,抛向水中,那鱼钩上还未挂上鱼饵,竟是径直穿鱼而过。虎轶薇抬起鱼竿,将鱼钩上还在垂死挣扎的鱼儿展现在狐铃谣眼前:“这样多省事。”
狐铃谣气不过,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鱼竿:“事事都求省事,那你不如径直去死了算了,活着不就是为了体味种种,你这般还有什么意思?”虎轶薇想了想,觉得她的话也不无道理,这阵子是自己过得最无所事事的一阵子,可难说是她人生中最没有意义的日子。
虎轶薇见狐铃谣气呼呼地蹲在一旁,走过去坐在塘边的小椅子上:“有椅子不晓得坐?”狐铃谣将方才那条鱼放在一旁,鱼钩挂上鱼饵,坐在椅子上,见旁边虎轶薇亦拿起鱼竿钓鱼,明白她已经退让,仍旧有些不满地瞪了她两眼:“凶巴巴的,不讲道理。”
虎轶薇权当没有听见,合着眼靠在椅背上,一只手轻轻抬着鱼竿,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瞧着倒比狐铃谣更像是爱钓鱼的。虎轶薇这一合眼,似乎就睡过去了,鱼钩上的鱼饵早就被吃得干干净净,狐铃谣看了好几眼,见她都无动于衷,实在忍不住提醒:“公子可别忘了放鱼饵。”
虎轶薇依旧合着眼:“你不是说这最有趣的便是鱼儿上钩的过程,若是没有鱼饵也能上钩,便更有趣了。”狐铃谣啧啧一声:“公子的境界着实是高,竟是朝着姜太公去了。”虎轶薇这才睁开眼,朝着狐铃谣笑笑:“年轻人,沉不住气。”说完,将鱼竿搭在一旁,径直起身走了。
狐铃谣看着她离开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自己,明明还生着气,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就这般坐着,自己这条鱼儿可不就是巴巴地游过去找她了么。可如今自己再扔下鱼竿去找她说理,就愈发做实自己根本就是一条不需要鱼饵的鱼,狐铃谣咬了咬牙,坐在椅子上,瞪着水里的鱼骂骂咧咧:“就你聪明!这么聪明怎么不治好自己的病!天阉还不让说。”
晚膳时,狐铃谣就不遂她意,做了一顿全鱼宴,她是知晓虎轶薇不爱吃鱼的。果然虎轶薇坐在桌边,拿着筷子戳戳这里戳戳那里,迟迟不下筷。狐铃谣索性将中间的鱼头汤挪到虎轶薇的跟前:“这可是公子亲自钓上来的大鱼,味道鲜美极了。”
虎轶薇颇不满意:“我亲自扔门口的羊呢?那个才肥美。”
狐铃谣盛了一碗鱼汤,热滚滚的鱼汤下肚,暖得她肚子舒服极了,长舒一口气:“奴心疼公子日日为家外出操劳,这日子总该精打细算地过。那羊呀,放着明日再吃,今日这么多鱼可不能浪费了。”
虎轶薇夹了一筷子鱼肉入口,哪儿有往日的大快朵颐,还不忘碎碎念道:“我也没让你精打细算,一点肉还是吃得起的。”狐铃谣见她吃瘪,心里才算痛快几分,又夹了几筷子鱼肉进嘴:“奴早就说了,这钓鱼啊,慢慢上钩才有趣,线放长一些,一时被鱼儿戏耍了又如何,还不是在奴的碗里了。”
虎轶薇并不是回不了话,只是她担心之后的几顿饭顿顿吃鱼,也就将嘴边的话咽下了,这小狐狸说得没错,线放长一些,眼光长远些,不就是被她占一回上风么,能省下那么多做饭的心力,还是自己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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