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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块鱼肉,表皮煎得金黄,咬下去舌尖上全都是鲜甜的滋味。傅云晚抬眼看他,道谢的话不好意思说,红着脸又咬一口,才发现刺都已经挑干净了,他竟有耐心做这般费事的活计。心尖荡起甜意,看他又夹过来一块鱼肉:“多吃点。”
入夜时客船在一处风平浪静的水湾泊下,傅云晚正在后舱梳头,帘子一动,桓宣提着水囊走进来:“给你。”
他转身离开,帘子放下来隔断前后,船家娘子笑嘻嘻地开口:“小娘子好福气,夫婿这般体贴得紧。”
桓宣没理会,又夹一块鱼只管挑刺。凌越端着碗扒饭,余光瞥见五个手下互相交换着揶揄的目光,笑意浮上来又压下去,太阳打北边出来了,还一天出来两次!堂堂桓大将军,这般粗豪的汉子,谁能想到有朝一日竟能看见他给人挑鱼刺!这般稀罕事必得牢牢记住回去跟王澍他们吹嘘一番才行,就算他们见多识广,不信见过帮人挑鱼刺的桓大将军!
脸上越发红了,低声推辞:“不用了,我够了。”
等曾祖一年孝满,到那时候,应该可以成亲了。
傅云晚脸上一红,低着头不敢接茬,心里一点一点,又是甜又是软。是夫婿吧,虽则不曾成亲,连定亲都不曾有,然而心里都已经认定了,再不可能有第二人。
灌得满满的热水,给她暖肚子的。其实癸水已经差不多快完了,肚子早已不疼,然而又不好跟他说,接过来抱在怀里,余光瞥见边上船家娘子笑笑的脸,耳边听见桓宣压低了的声音:“你靠着帘子睡。”
窸窸窣窣的动静,船家娘子和女儿一起在铺床,水上人家诸事简便,睡也只是在地板上铺一层褥子而已,傅云晚想着桓宣的叮嘱,忙道:“我靠着帘子这边睡。”
“好咧,”船家娘子嗤地一笑,“没听见桓宣的动静,他大概在安排值夜的事还不曾回来。帘子另一边空着,并没有人睡,那些随从们应该都在小两口是要挨着才好。”
脸上红透了,傅云晚忐忑着,想辩又无从辩起,刚才以为桓宣那般叮嘱是为了安全,毕竟离前舱这些男人近些,有什么动静也好照应,然而船家娘子这般一说,又让她疑心只是桓宣想靠她紧些。
不多时船上诸人都收拾好了,陆续睡下,四周安静得很,只能听见柔柔的水波轻拍船身,悠长恬淡的响声,傅云晚闭着眼睛躺着,似乎是要睡,满脑子乱纷纷的却根本睡不着。
前舱的动静她一直留神着,靠近舱门口的位置。那么这里,是给他留的地方吗?
一念及此,心跳一下子快到不能忍,面红耳热之际,听见沉稳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桓宣回来了。
船身都被他的步子带得摇晃起来,他越走越近,停在帘子边。窸窸窣窣的被褥响动,他躺下了,傅云晚一个激灵,身体像弓,猛地绷紧。
哪怕隔着一道帘子,隔着盖的严实的被子,依旧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意,闻到他熟悉的气味,也许只是错觉,但已足够让她呼吸发着涩,手脚发着软,一阵阵紧张眩晕。
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动,呼吸都不敢大声,听见水波一声声拍打,听见风声虫声,耳朵里是紧张的嗡鸣,脸颊边感觉到空气极轻的流动,夜色中也许帘子也动了一下吧,闭着眼便没法看清。
然而她知道,桓宣动了。大手摸索着,带着灼热的温度,准确地找到她手的位置,隔着帘子,隔着被子,轻轻挨住。
第82章第82章
浑身的毛孔一下子炸开了,身体紧绷着,连脚尖都是紧绷,傅云晚紧紧闭着眼,不敢看,不敢想,脸颊上突然一下,烧了起来。
这样到处都是人的船舱,这样偷偷摸摸,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小小亲密,是如此让人羞耻,又如此让人沉沦啊。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看不见时触觉越发敏锐,觉得那双大手微微一动,指尖仿佛是碰了她一下。
帘子另一边,桓宣翻了个身,脸朝向傅云晚的方向。
黑漆漆的没有灯火,看不见,脑中却能清楚地描摹出她的轮廓。头在这里,身子在这里,脚在那里。她此时必是一动也不敢动的吧。他最知道她,那样胆小怕羞的一个,又那么听话。他说让她靠着帘子睡,她果然就乖乖地就睡在这边。
让他怎么能不怜爱。牙齿磨了又磨,手指攥了又攥,在黑夜中描摹着她的位置,一点点凑近,再凑近一点。现在,应该是覆着她的手了。
别走,救我,我快要热死了。迷乱中忘了女人的端庄矜持,忘了曾经受过的教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只想在最心爱的人那里得到安慰。而他也应该安慰他的,他一向都对她很好,他身上那样凉,比什么水都管用,必定能解她的火。可他为什么又挣扎着要走,为什么不肯给多她一点安慰呢?
傅云晚想不通,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摸索着去找他的腰。
桓宣狠狠咬着牙,下颌上都忍出了清晰的轮廓。檀郎檀郎,到这时候,她还对着他,念着谢旃。就那么不可替代吗?是不是因为那次相救?如果她知道那次的人是他,会不会改口唤他的名字?
心跳快得狠了,明知道不该想,却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想。嗅到她暖热的香气,让人的意志在坚持和妥协的边缘荡来荡去,腰又突然,被她从身后抱住了。
她的呼吸立刻扑上他的脖子,有什么酥酥麻麻的一线从骨头缝里生出来,挤进天灵盖,根本合不拢他的腰,牙缝里都是奇痒。看见傅云晚白白的,小小两只手。桓宣喘着气低头,那么细,那么软,可她就是不肯放弃,使劲抓着抱着,向他身上贴着:“你亲亲我,亲亲我。”
满身的肌肉一霎时全都鼓胀,眼睛充着血,桓宣咬牙转身,双臂一搂,向她红唇上发着狠的亲下来。外面有人敲门:“明公。”
满腔欲情一霎时惊得飘散,桓宣喘息着放开她,看见案上谢旃的灵位,冷冰冰,黑沉沉的。
按着她强又放回床上,胡乱掖了被子出去,王澍刚从外面回来:“前军营那些尸体已经处理了,是否立刻动身去六镇?”
傅云晚听见了那长长的,叹息一般的吐气声,低得很,若不是他们挨得这么近是决计听不见的,然而夜这样静,又总疑心会不会别人也听见了,毕竟只是这么小小一个船舱,毕竟她身边,就躺着船家娘子。
不敢睁眼,只要不看,就可以当做没人发现吧。脸颊上热透了,渐渐地浑身上下都热透了,说不出是羞臊还是别的,手心里攥出潮潮的汗,僵硬地躺着,在恍惚中,听见极低的,似真似梦,桓宣的声音:“睡吧。”
睡吧。桓宣隔着帘子,向着傅云晚的方向。反正是不可能如何的了,不如让她早些睡,明天还要赶路,这些天一直赶路辛苦得很,得让她好好休息才行。她一直乖得很,他要是不做声,她必然是不会睡的,总得跟她言语一声,别让她一直等着。
“睡吧。”低低地又说一声,安抚似的,将她的手轻轻拍了拍。
不过那些时候,他绝不会这么安分,他总是……呼吸一下子又乱了,急急闭上眼睛,热意从心底,从呼吸迅速蔓延,逼得她把眼睛越闭越紧。简直是疯了,竟然还在想这些羞耻的事。脸上都要烧起来了,不敢动便没法捂,只能一点点的,尽量往被子里挪。
手上微微一热,桓宣又拍了拍她,一下一下,悠长轻柔。像小时候母亲拍抚她睡觉的情形,仿佛不久之前也曾有过,是了,去兖州时,她经历生死再次与他相逢时,夜里睡不着,他便是这样一下一下轻轻拍抚着她。同样是在路途中,同样的温存耐心,让嘈杂的心境一点一点随着他的拍抚安静下来。紧紧闭着的眼睛渐渐放松,僵硬的身体也跟着放松,傅云晚调匀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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