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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五更时分,天已微亮,群丐引丁六狗等人进了一个村庄,找了家客栈住下,又请郎中给丁六狗和韩七分疗伤,好在韩丁二人仅被那黑袍人摔了一下,受得只是外伤,因此那郎中也能治得,开了几个跌打方子,嘱咐众丐二人伤无大碍,不过是太过劳累,损了元气,只需静养即可。群丐和孙方二人宽心,当下群丐给二女安排住处,两人奔波一夜,早已疲倦,沾床便睡了。
过得一日一夜,丁六狗方才醒来。守在他身边的一个小丐欢喜不已,忙去通知庆长老,庆长老得知进去拜看,见丁六狗躺卧踏上,神色已较为和善。庆长老谨慎问道:“帮主?感觉怎么样?”丁六狗微一笑道:“好多了,烦劳庆叔了。”丐帮上一代帮主华三石是丁六狗的恩施,华三石生前又与庆长老兄弟相称,丁六狗出于对前辈的尊敬,叫他一声庆叔。庆长老笑道:“帮主哪里话?自家人不用客气。”丁六狗问道:“七分他们怎么样啦?”庆长老道:“韩公子在隔壁间歇息,也是刚刚醒来,伤无大碍。其他人都安顿好了。”丁六狗微笑点头,待得众丐侍奉他喝了汤饭,身体稍感舒适,又问庆长老道:“庆叔,现在可以跟我说明事情缘故了吧。”庆长老笑道:“帮主想听,老儿这便说来。”转头对身边一名小丐道:“去叫明明过来。”那小丐奉命出门。又转头对丁六狗道:“此事说来凑中弟子在南阳城街上乞讨,有一个身穿朱红罗袍的公子哥儿牵着一条黑狗走来,给那弟子碗中扔了一大块元宝疙瘩,然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咱们弟子觉得事有蹊跷,一般人施舍银两,顶多不过二三两白银,却哪有施舍个大元宝的?且看那人扔元宝入碗却不出声,这般力道用劲,定是武林中人。于是就决定悄悄跟上去查看此人。”
正说间,听门“吱哑”一声响,见刚刚出去的小丐领着另外一名蓬头乱发的少年乞丐过来,那少年乞丐拜道:“庆长老,帮主。”丁六狗“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庆长老道:“明明,你来跟帮主说吧,昨日你见那华服公子哥儿跟你舍银,然后如何跟踪了?”
丁六狗当即明白,这明明就是那个沿街乞讨的乞丐,又听明明说道:“是。当日我见他故意显露神功,因此怕他有诈,不好跟他太明显,只等他走了老远,才敢蹑脚跟去。开始还好,后来跟他走了些时候,到了一个巷子里,那里面巷子多年无人居住,少有人来,我鼓起勇气进去,找了好久找他不到,我心中忐忑不安。忽觉背后被人拍了一下,我转过身去,看到拍我那人正是那公子哥儿。他笑脸盈盈地看着我,对我道:‘兄弟,你好啊!’我只当他不怀好意,也不答话,要转身离开,他右手用劲,却已抓住我肩膀,我便再不能动弹,我心中生怒,问他:‘你这是干什么?’他又是一笑,向我赔礼:‘小兄弟别误会,我是来向你报信的。’我问他:‘报什么信?’他道:‘丐帮丁帮主到了南阳,如今将在清风明月庄遭难,我正要去救他性命,你快通知你们分舵长老,叫他率人在城外十里接应。’我听了甚是心惊,几日前就听汝州那片兄弟报讯,说帮主不日将来南阳办事,叫咱们多多照应,只是帮主向来行事低调,不愿给咱们知道行踪,所以庆长老这几日分派咱们弟子四处打探,想找到帮主行踪,咱们给暗中做个帮手,但是兄弟们愚钝,办事不力,一直到现在还没打听的到。现在突然听说帮主遭害,我心中顿时慌了,不知道该不该相信,。那公子哥儿见我模样,想是知道我的心事,对我道:‘你不用管我话是真是假,只管带我的话和这嘬狗毛见你们长老,他自有计较。’说罢便拔了他身边那黑狗的毛交给我……”
忽听丁六狗旁边黑狗“汪汪”叫了几声,声音洪亮且温和,那黑狗伸舌摆尾,神态亲昵,似乎在撒娇。明明指着黑狗大笑道:“是了,帮主,就是这只狗,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帮主家的老四兄弟。”丁六狗笑道:“哈哈,你入帮不久,又没见过这狗,自然不知道啦,你继续说,后来怎样?”明明又道:“他把狗毛交给我后,我仍然半信半疑,问他:‘若是帮主有难,为何不让我们前去帮手?’他突然哈哈大笑,脸上甚是高傲,对我道:‘那清风明月庄中的高手武功之强,你又能帮上什么手?何况人多误事,我一人足矣。你们按我说的做就是,不然你们帮主就要遭罪了。’我听了这话,自觉羞愧,又料想他适才卖弄功夫,武功高强,咱们除了帮主,恐无人有此功夫,应该能救帮主。不管他话真假,我只管交由庆长老定夺才好,当下问他姓名,他却道:‘只管交于你家长老,他自然知道。’我听他说的胸有成竹,也不再问,回去将狗毛交给了庆长老,又将他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庆长老。庆长老听罢,说那人是帮主旧识,言语可靠,忙吩咐我们到南阳城外等候,一直到昨夜三更,方才等得帮主。”
听到这里,丁六狗心中暗道:“如此看来,花乐突然神功大增不是怪事,倒是那林画暗中相帮了。”哈哈笑道:“这林画,还是这么爱装神弄鬼,故作神秘,不过若不是他暗中相救,怕我们也逃不出那黑袍人掌下了。”明明笑道:“帮主果然已经知道他是谁啦。”丁六狗笑道:“那是自然,普天之下能拔我家黑狗老四的毛的人,又有几个?”庆长老回道:“共有四个,乃丐帮华丁二位帮主,冷虚后人韩七分韩公子,以及飞燕派掌门林画林状元爷。”明明懵然道:“弟子入帮时日甚短,还望帮主、长老详细告知。”丁六狗笑道:“好,我们给你说说,你听了也可告知其他新来的兄弟,让他们见狗毛如见帮主!”明明愕然,重复道:“见狗毛如见帮主?”庆长老哈哈笑道:“咱们华老帮主生前养了四只黑狗,唤作‘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这四只狗甚通灵性,为咱们办了不少事,立了不少功。咱们丐帮人多势众,但分布广泛,不好管辖,华老帮主就定下了一个口头规矩‘凡携黑狗毛者,如帮主亲临’。哈哈,这是仿那皇帝老儿的做法,皇帝老儿的信物都是些宝剑啊,金袍啊,圣旨啊,金靴啊之类的宝物,咱们叫花子穷,用不起这些宝贝,只有拔狗毛啦。”明明问道:“是了,可是天下那么多狗,又怎么确定那是不是帮主的黑狗呢?”庆长老笑道:“这你可问道点子上啦,华帮主号召咱们叫花子捉蛇,在黑狗身上抹上蛇血,便有了咱们丐帮才知道的特有味道,其他人只知拔毛为信,却不知如何辩毛认真,因此啊,咱们拿到毛只要搁鼻子上一闻,便知那是不是华帮主黑狗的毛啦。”明明点头称是,道:“妙极,咱们丐帮弟子最擅长的便是捉蛇,最尝喝的补药便是蛇血,自然能认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庆长老又续道:“后来华帮主年迈,老大老二老三老四也年老体衰,不过幸好四狗留有后代,他老人家就从群小狗中挑了六只通灵的狗来抚养,哈哈,是吧,帮主?”丁六狗笑道:“正是正是,师父让我训狗,我却贪玩儿,经常与狗儿玩耍,师父看到了,一生气,便把我和六只小狗都打了一顿,后来他才帮我正经训狗。这些狗也真聪明,不仅会和我玩儿,还会跟我办事,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庆长老和明明听得呵呵笑了起来,心道:“帮主童心未泯,孩子气犹存,也是难得。”丁六狗又道:“后来师父要我给他们取名字,我听师傅给他们的爹爹狗起‘老大’、‘老二’、‘老三’、‘老四’,就也按照师父的取法,只是多了两只狗,就排个出生的先后顺序,叫‘老大’、‘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老六’,师父听了,叹气道:‘小狗蛋啊,我让你给狗儿起个名字,盼你别出心裁,能相处什么清新脱俗的,好听的叫法儿来,哪知你却抄我旧路,蠢笨的很。’我说:‘师父莫失望,当今人都爱卖弄风骚,取个名字也是文采华丽,生怕世人看不出他是博古通今,学富五车。我偏走不一样的,取个再俗不过的名字,又有物极必反之理,当今都求文弄雅,岂不知文雅多了便是俗,而我这俗名念的少了,却又显得是真高雅!’师父乐呵呵笑了起来,道:‘好个狗蛋,嘴里生刀,啥话都能让你说出花来,不过为师爱听,不如你再也别叫狗蛋,这有六个狗儿,你从今改名唤六狗吧。’我听了欢欢喜喜,谢了师父赐名,从此我就叫六狗啦。”庆长老和明明恍然大悟,心道:“原来他这名字是这样来的。”
丁六狗又道:“后来我就也学着师父,按时在狗身上涂了蛇血,以便随时能取狗毛作为咱们丐帮的信物,备那不时之需。后来我渐渐长大,师父也就老啦……”说到这里,语音捎带哽咽,庆长老忙道:“帮主旧伤未复,不可多言伤感害身,待老儿继续说来。”丁六狗点点头,庆长老道:“后来华老帮主仙逝,丁帮主继任,帮主少年心性,为人潇洒,酷爱云游天下,结交了不少江湖豪杰。其中堪称知己的一位就是那飞燕派少年掌门林画。”明明低着头,心中暗想:“帮主和长老当真是好人,为了给我这样一个小弟子讲帮中旧事,竟不惜提起华帮主逝世的旧事,我真是受宠若惊。”当下暗下决心,要为帮主和长老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抬头道:“林画林公子,小人倒有耳闻,听说他少年英才,不仅武学资质甚佳,而且诗书念的又好,还中过状元呢!”庆长老道:“正是,也只有林公子这般人物,才配得上与咱们帮主结交。”丁六狗轻声道:“庆叔这话可不对了,我跟朋友结交,只求投心,哪里管他是何身份地位,武功文采?”庆长老忙点头称是,又道:“林公子前几年来洛阳参加殿试时曾到帮主住宅探望过帮主,在帮主家留宿了几天,帮主的狗儿们与林公子日久自然熟,自然愿意他拔狗毛。还有汝州韩府的韩七分公子,是当年‘冷虚剑’韩慎微大侠的亲孙子,自幼与帮主交好,狗儿们跟他也很熟悉,所以他也能拔狗毛。”明明听罢,点头以示明白,只是听庆长老说“拔狗毛”说的那般郑重,仿佛上天摘月般难,颇感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庆长老和丁六狗见他笑,猛地一想刚才的话,确实太过滑稽,两人被明明一带,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客房内忽然充满三人笑声,孙菲月和方雪颜以及韩七分均已听到,韩七分苦于伤势未复,不能下床,方雪颜对这笑声满不在乎,只孙菲月款款向丁六狗房间走来。到了门口,见一老一小两丐与丁六狗仰天大笑,一时踌躇不前,站在门口徘徊。门口守门那丐恭道:“孙姑娘。”孙菲月认生,满脸绯红道:“嗯。”丁六狗此时已注意到孙菲月,柔声叫道:“菲月,过来。”孙菲月听丁六狗叫她,脸上一笑,盈盈走来。丁六狗问道:“你怎么醒啦?昨天没吓着你吧。”孙菲月摇了摇头,道:“没有。”丁六狗道:“那就好,其他人呢?”孙菲月道:“韩公子好像正在歇息,方姑娘在练功,我听见你们的笑声,怕是有什么意外,就过来了。”丁六狗道:“哈哈,没事没事,我们在说话,说到好玩儿处,便笑了起来。”说着摸摸头,又道:“你花乐哥哥呢?”孙菲月愕然,道:“花乐哥哥……我没见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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