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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扔完垃圾回来,已经有几个乘客了,见我走上来,便都用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我。我一脸诧异,想起刚刚的事情才理解,可刚刚我明明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实在是有点丢人。正想着,芬姐坐到了我的旁边,她忽闪着一双眼睛问道:“还没问你什么名字呢?你刚刚用的那个是什么呀,看起来好玄乎,跟科幻电影似的。”
“我叫白少昌,你叫我小白就行,刚刚那只是一种烟幻之术,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东西,所以不问也罢。”我不想太多人知道,便随口说了几句了事。
“好吧,刚刚那个白衣小哥比你更厉害,你晕倒了之后,他咬破手指,随手一甩,将手指上的鲜血甩到了纸人上,随后就操控纸人将车顶上那怪物给打跑了。”芬姐说道。
我心内大惊,心说难怪醒来的时候车子已经摆脱了那四眼怪物呢,原来是那个白衣男子出马了。他竟然也会烟术,而且我记得当时在车上,就是他让我出手用烟术对付那车顶上的怪物的,这个白衣男子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他给我的那个玉佩,用意是什么呢。
想不通,我又掏出玉佩来看了看,除了做工、颜色、样子确实比较精致之外,看不出来有什么特别之处。我又想到纸条上那一句话,这个玉佩难道是传说中的测阴之物,后面那句“戒灵”是什么意思?实在想不通,索性我不想了,眯着眼睛继续休息。
接下来的路非常顺利,我跟芬姐聊了很多小时候的趣事,芬姐也跟我说她在益阴的双林街上开了一家女衣店,如果我有时间可以去她店里做客,我自然很高兴的答应了。当天下午5点多,车到了益阴市,我打了个车到了镇上,下车的时候,见父亲站在车站旁等我。
4年不见,父亲老了很多,两鬓的头发也白了,这几年他给我来过几封信,言谈之中我知道这几年生意不太好做,家中光景早已不如从前。父亲见我下车,笑着朝我走来。父子俩寒暄几句之后,我坐上了父亲那辆轰隆隆的摩托车。到家的时候,天色完全暗了下来,4年了,我又看到了村口那棵歪脖子树,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母亲。
我不知道母亲这几年是怎么过去的,听父亲说,母亲特别想念我,基本上每天都哭,催着父亲去接我回来,我抱着母亲哭了许久,跟她说了很多这四年学到的东西。母亲骄傲的摸了摸我的头,连说咱家伢子长大了。
当天晚上,我跟母亲聊到很晚,母亲说这几年生意不景气,家里的杂屋里堆了很多花圈没卖出去,砸了很多钱在这上面,家里现在只剩下了几百块钱,好在是农村人,生活开销少,不至于断粮。父亲在旁边低着头一直不说话,看得让人心疼。
我对父亲说,我在寺庙里看了很多纸人纸马的书,还学会了阴阳之术,要不我们就在村里开一个小店,卖纸人纸马,兼做相宅相面的生意,不说别的,就说这烟术,我还是很有信心的,村里人没读过什么书,见到我那烟术的效果,肯定会争相来买的。
父亲刚开始非常反对,他知道我天生阴气重,又没有心跳,算命先生和庙里的老和尚都说我容易招来阴邪之物,不过后来经不过我劝说,就答应了。他拿出家里仅剩的400块钱给我,说以后这个家就由我来当了。
第二天早上,父亲带着我来到村头,村头的那棵大杨树下面的一块地刚好是我们家的,从大柳树往东是我们伏龙村,往西走则是伏虎村,两个村子加起来大概有几百户人家,人不算少,我信心百倍,将400块钱分为两份,一份用作在大柳树旁搭一个小茅草屋,当然里面要修饰一下,弄得稍微上点档次。另外一份则是买一些纸钱和折纸人纸马的材料。
几天之后,在村头的门店开始初具雏形。我让母亲这几天没事就去跟村里的人唠嗑,跟他们说我在外面学了本事,总而言之就是吹牛,比如说我的纸人纸马摆在坟地里能保佑平安、发财等,还有就是是我相人相地之术有多么高深,母亲本来口才就不错,平时能说会道,再加上她平时基本不瞎说,所以村子里的人基本都信了,还有很多好事者都来围观我的茅草屋。
半月之后,茅草门店终于建造完成。我特意从镇上买了一个非常大的招牌,然后给我第一家门店去了名字:“烟雨轩”,主营:纸人纸马、花圈、白事、棺材、相人、相地,驱邪。父亲又帮我找关系从村里牵来了电,并将原来库存的那些花圈什么的全都搬了过来,放在门店后边的小库房中。
父亲说这名字有点太书面,村里人都看不懂,我却不以为然,觉得门店迟早要走出村子,所以不如一下就把名字取好了,把品牌打出去。门店前面摆了一张桌子和一把躺椅,都是我从家里搬来的,后方拉一个帘子,帘子后面摆了一个简易木床,我平时就住在这里,母亲负责给我送饭,父亲则暂时负责进货等事宜,在折腾了差不多半个月之后,门店终于开张了。
开张的那一天,倒是过来了不少村民看热闹,这些人看一圈之后,都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父亲跟我很高兴,跟他们介绍我们这个店的经营范围,他们平时遇到了哪些事情我们可以帮忙解决,如此等等,这些人听的时候都很有兴趣的样子,可听完逛一圈之后,又叽叽喳喳的走了。
开张后的几天根本就没生意,我只好让母亲看店,自己则跟着父亲一起去祖坟看看。白家的祖坟在村子北面的一片山坡上,坡下有一条小河。父亲和我过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去祖坟的路旁边杂草丛生,可以看出来平时来的人很少。到了之后,我先整体看了一下祖坟的地势和地形,坟坡下面是一条小沟,已经断水多年了,南面长了一排大杨树,笔直朝天,树干粗壮,有些年头了,北面则是一片荒地。坟头上杂草丛生,有些根系已经长到土里面去了。
我回忆起之前在寺庙里看过一本书,上面简单的记载了一些有关相地相人之术,祖坟实际上是阴宅,背北朝南,树属阴,故不能长在南面,沟渠也属阴,虽无水,也会影响阴宅风水。当天傍晚,我跟父亲一起将坟头上的杂草清理掉,然后挑了一些土将南面干涸的沟渠填平,让父亲第二天来讲旁边的大杨树砍掉,最好是在北面的荒地上种上点树,忙活好这一些事情之后,便回到了店里。
接连几天都没有生意,父亲有点泄气了,我只好劝他说,这种生意不是想来就来的,只要有一单,我们就能一炮而红,接下来找我们的人多了。我当时也就这么一说,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生意就来了。
傍晚,天刚擦黑,母亲给我送完饭就回去了,父亲见没有生意,也早早的回了家。过了一会儿,外面突然响起了雷声,然后雨滴就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外面起了点风,我只好回床边拿件外套套上,坐在桌子前看着外面屋檐上流下来的雨滴发呆。
正看着,我隐约中看见不远处的雨雾之中一个人打着伞往村头这边过来。心想这么大雨的晚上还有谁出门呀,那个人没有朝村外走,而是直接朝烟雨轩走了过来。到了屋檐下,她将伞收了起来,甩了甩被雨水漂湿的头发,我定睛一看,原来是我们村的刘寡妇。
我对刘寡妇还有点印象,小时候跟小伙伴一起去她家偷过饭团吃,她做的饭团里面加了芝麻和豆子,喷香的,咬在嘴里入口即化,非常好吃,至今还回味无穷。不过我听父亲说,前几年她丈夫去世了,所以就变成了寡妇。刘寡妇刚嫁到我们村的时候,村民们都议论说这么漂亮的女的,怎么会看上赵大宝那个穷光蛋的,由此可见她是有一定姿色的。现在看起来,虽然已经30多了,但是仍然风采依旧。
刘寡妇走到门口的时候,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看见了,便将伞放在门旁,走了进来。见我坐在桌子后面,她对我笑了笑,我赶紧站起身将她迎了进来,倒上一杯热水放在桌前。
“白家伢子,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当年我嫁到你们村的时候,你才这么高呢。”刘寡妇比划了一下,笑着说道。
我笑着回应说:“刘姐,你叫我少昌就行。我记得刘姐你当年来我们村的时候,那可是轰动全村的,大家都说你长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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